二筒點了個炮,基本上把把點炮的趙東庭面部肌肉微微抽動了兩下,甘霖娘哦,好邪門兒。
翹腿坐在趙東庭身上的艾斯德斯扭了一下嬌軀,櫻唇輕貼趙東庭耳畔,低聲說了一句。
“東庭,其實吧,剛才的牌,我覺得打三筒更好一些!”
趙東庭把煙屁股彈了出去,深吸口氣。
其實吧,我也知道打三筒更好一些......但剛才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打出了二筒!
再說一句實在話,前面我還打得好好滴,不過自打你坐在我腿上,時不時的扭來扭去,擦槍走火,偶爾還拿凶器頂我的胸,讓我不斷走神,精湛的牌技也都變成了隨緣牌法,沒了章法!
唉,我一定是中了邪!
這簡直是對趙某牌技的一種考驗,本想說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結果老是在向對面三人送錢。
我也很憂傷,我也很苦惱啊!
不管了,我一定要贏回來,我一定要通過另一種方式,在艾斯德斯這磨人的小妖精身上贏回來。
當然了,安全措施也得做好!
我得提前給好友河蟹神獸通個電話,問一下這算不算違規操作,會不會404。
系好安全帶,不開黑車一向是自己的準則。
雖然走了一家,不過這牌嘛,還是要繼續打下去,趙東庭瞧了一眼叼根雪茄的獨孤求敗,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中華,默默的含在嘴裡,又默默的掏出了打火機。
我要提神醒腦,我要養胃補腎......
“東庭,這個讓我來吧。”艾斯德斯伸手接過了打火機,替趙東庭點燃了香煙。
這一刻,趙東庭又突然覺得自己財大氣粗,輸一點小錢錢實在不算什麽,這些人贏了我的錢,逢年過節,我喂他們一包狗糧不過分吧?
“三筒!”
“三筒,走了!”
“大餅!”
“大餅,走了!”
趙東庭捏了捏拳頭,所以說啊,這些可惡的家夥活該吃狗糧。
“有人來了!”
一直默默彈琴,裝文藝范兒的歐陽少恭雙手輕輕搭在琴弦上,抬起頭來,淡淡說道。
吱呀......
酒樓的門開了,不過卻沒有掌櫃小二招呼生意,這家酒樓早已讓趙東庭等人花黃金買下來了!
韓秋雨率先踏步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則是余下五位猩紅隊成員。
這個時候,酒樓裡的人齊唰唰的望向了他們。
韓秋雨打了個寒顫。
按照道理來說,他已經達到了泰山崩於面前而不動聲色的境界,但不知是何緣故,被這麽多人同時行注目禮,一股子莫名寒意自腳底升起,沿著脊背,直透腦頂。
讓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像是大冬天喝了一瓶冰鎮雪碧一樣舒爽。
撲克,麻將,原來這裡是一家賭館.......
“打擾了,我們竄錯門了。”
韓秋雨剛要轉身,忽又警覺不對,撲克,麻將什麽的沒問題,但撲克麻將出現在這個年代,問題就大了!
還有,不遠處的怪小孩拿得手機,背後標志是一個遭人咬了一口的蘋果,這是......這是iPhone吧。
喬布斯能耐再大,也沒可能把生意做到這個世界啊!
跟怪小孩坐在一起的人,同樣也拿了一個手機,手機已經不是關鍵了,關鍵是這個人長得太像史蒂芬周了。
不對,這就是斯蒂芬周本人!
一想到斯蒂芬周,似乎酒樓裡的陌生人也一下子變得不陌生了,絕大部分都還是熟人!
韓秋雨沒有半點遇見熟人的欣喜,只有一種見了鬼的心情,媽賣批哦,這些天南地北......呸,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坐到一起打牌玩遊戲,簡直太違和了好不好!
莫非我沒有進入輪回世界,一直待在私人空間裡,現在見到的一切僅僅是一場夢境?
韓秋雨不動聲色的掐了一下大腿!
疼!
我現在該退出去,退出去從長計議是吧?一定是這樣!
“走!”
韓秋雨剛剛下達了撤退的指令,一道嗓音響起,喚住了他。
“且慢!”
且慢你個大頭鬼啊,即便你說道友請留步,我也不會回頭了!
韓秋雨二話不說,直接向外掠去,剛一踏出大門,忽見外面已經飄起了漆黑的濃霧,遮天蔽日,覆蓋了數百丈方圓,濃霧之中鬼影憧憧,隱隱可聞尖銳厲嘯之音。
鬼聖大士手托法寶螟蛉盞,漂浮於半空之中,頂上魖魊劍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化出漫天碧綠劍光,威勢驚人!
“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離開呢!”
陣法?
臥槽,中埋伏了!
韓秋雨心中“咯噔”一下,緩緩回首,乾笑道:“兄弟,我說我走錯片場了,我們是隔壁劇組的,你信不?”
“我不信!”
趙東庭等人沒有開腔,開腔的是自己人,猩紅隊中的嬌俏少女小夕皺了皺小巧精致的瓊鼻,不滿道:“隊長大大,這話滿滿的逗逼風,一點也不符合你的冷酷人設啦!”
我的小祖宗!
平時我之所以冷酷,是因為條件允許我裝逼,眼下這個情況,根本沒有我裝逼的條件好嗎?
慫?
懟?
慫與懟之間,我選擇先慫一下,當慫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我再選擇懟!
“咳咳咳,諸位大佬,我說得沒錯吧,實際上,不用我們主動去尋找他們,只需要吃好,喝好,玩好,守株待兔,這些人就會自投羅網,送貨上門。”
陸言行站了起來,侃侃而談,刷了一下存在感。
“不錯!”
趙東庭微微頷首,隨即又橫了陸言行一眼:“什麽站起來的?有人讓你站起來了嗎?”
陸言行哭喪起一張臉,重新回到原位,抱頭蹲防!
“他們比較識時務,因此少吃了一些苦頭,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跟他們一樣,二,打到服!”
趙東庭指了指抱頭蹲防的颶風隊成員們!
韓秋雨眼神一冷,正當我是泥捏得不成?如此屈辱的姿勢......士可殺不可辱啊!
一股強大的氣勢漸漸自韓秋雨身上升騰而起,剛升到了一半,忽又戛然而止。
酒樓之中,一股股強大的氣勢彌散開來,如浪如潮。
額間淌落了一滴冷汗,韓秋雨深深的吸了口氣,羞澀一笑:“瞧我這暴脾氣,真是該改改了,這個......請問一下,投降怎麽走流程啊?”
趙東庭沉吟道:“他們投降在先,故而待遇要好上一些,你們嘛......嗯,抱頭蹲防不合適,改成手夾屁股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