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老家夥說的這個故事真的很有意思。準確的說這個應該不是個故事，而是真實發生過的，這老家夥敢當著庫徹的面說出來，應該是之前做過功課的，這個故事也許就是當時貝裡沙作為交換的情報裡的一些秘辛。

　老家夥笑了笑道:“既然大家都有興趣。那麽我就繼續。剛才說到哪裡了?”

　“說到兩個人前途光明，沒被發現曾經落到過敵人手裡的事。”保爾冷笑著說到。

　“哦。對對對。年紀大了總會忘事。他們落到對手的手裡了。”老家夥說著一指庫徹道:“就好像您現在這樣。在一個不起眼沒人找到的安全屋中，被強迫坐在一張椅子上，被一兩個人或者幾個人圍著。”老家夥說完給庫徹的酒杯裡倒了點酒，“庫徹先生，你覺得我這個故事如何?你知道那兩個家夥為什麽能回來嗎?而且還是完好無損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全身而退。”

　“為什麽?我。。。我怎麽知道。”庫徹搖了搖頭道。

　“嘖嘖。庫徹先生，你不會以為我這個老家夥在胡說八道吧。這件事能派您來負責做，想必您的腦袋應該很好使，並且您應該深受這位。。。。抱歉。。年紀大了。。”老家夥說著翻開筆記本看了眼，“這位薩梅多夫的信任吧。別急著否認庫徹先生。聽我把話說完好嗎?到目前我們既沒對您動過邢也沒體罰過您，看著這些的份上請聽我這個老家夥說完，並且是專心的聽完。”

　庫徹本來想說話，聽老家夥這麽說閉上了嘴。他開始直視老家夥，眼神中不再像之前那樣顯得無所顧忌。看來老家夥剛才的故事讓庫徹感到了不安。

　“很好。”老家夥點了點頭，“這件事很負責，其中很多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說的清楚的。我們可以放著以後慢慢說，如果庫徹先生您有興趣的話。我們先來說說庫徹先生您現在做的這件事。”老家夥說著看了眼筆記本，“首先，俄羅斯方面派來的人，你不用否認也不用承認，你們己方是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的。但是這個聯合很奇怪，我發現，這個聯合不像是政府授權的行為，而更像是某些人私下的聯合。當然北約方面應該是正常的，而你們還有俄羅斯方面則很古怪。庫徹先生有這樣的感覺過嗎?”

　“這。。沒有。沒有任何問題。並且我。。。”

　老家夥不等庫徹說完便擺了擺手，“不用否認。我只是這麽隨口一問，你別當真。繼續聽我這個老家夥來說吧。在我看來，這個聯合更多的扎卡耶夫和薩梅多夫私下的聯合。他們畢竟位高權重，乾的又都是保密工作，私下裡調集點人手和資源做些事不會引起人的注意。並且你們還是想借北約的手來完成這件事，至少是在達到目的後讓北約的來頂替這個罪名。”

　老家夥說著指了指我道:“就像我這位親愛的學生和我說的，“借刀殺人”嘿嘿。畢竟我們是什麽人你們和扎卡耶夫都知道，如果不加任何掩飾的對我們下手，很多事情都將難以解釋。首先為什麽對付我們這點就很難說清，並且我這老家夥多少還有些老朋友，老關系還有老後台的。最重要的是，你們怕人去聯想，應該是那兩個家夥怕人去聯想，去發揮想象力去想為什麽對付我們，那樣會讓他們感到害怕，會壞了他們的事。畢竟這兩個家夥會調動像你這樣的人手來做事，其他人也可以。很多人和事什麽都不怕，就怕被當做目標然後來來回回的查。嘿嘿嘿。”老家夥說到這裡有些得意又陰森的笑了笑，接著翻動了筆記本，“我通過關系了解到烏克蘭，你的那個部門，和俄羅斯方面一樣，並沒有一個具體的對付我們的行動和計劃。那麽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問題應該不難解開。”老家夥說完指了指筆記本，“我們繼續我們的故事。現在我們來說一下，我是怎麽知道他們當初被捕過的，然後他們又怎麽知道我會知道這件事的。”

　老家夥說著盯著庫徹看了看，“庫徹先生，您不了解我，我從來不胡說八道，我會對很多事做隱瞞，我這學生非常痛恨這點，他稱這樣的行為叫說半句留半句。這點我承認，但是我卻不說假話。我可真的想明白了很多事呢。”他說著看了看筆記本，然後接著開口道:“我得到了一批資料。或者叫做過時的情報。您應該了解的那種，一捆捆，一本本的，種類繁雜毫無針對性，前幾頁說的是這個，接著後幾頁卻又扯到和前面完全沒有關系的另外一件事或物上。有很多就像是日常的報告一樣，沒有內容。原本我也沒有太過在意，我只是想在裡面找到一些當年的記憶。。讓我想起一些可能被我忽略的人和事。算了，這些你們不了解，我也不多說了。我們還說點有用的。 給我這些資料的人呢，已經死了。想來他能拿出這些給我和我交換東西應該不是來誆騙我的，這裡面一定有著價值。這個道理當時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沒有太過重視，因為我的事很多。真的，我真的很忙。關鍵也沒想到這裡面居然會有那麽有用的東西。”老家夥說著顯得有些慚愧的笑了笑，突然他收起了笑容，瞬間表情陰冷了下來，他看向庫徹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庫徹先生，命令你來的那個家夥，還有這個叫扎卡耶夫的家夥是兩個叛徒。您正在為叛徒服務，當然您可以說多少年過去了，誰還關心這個，現在已經不是蘇聯時期了。但是我們敵人可沒變，這件事的性質不會變，這兩個人更沒有退休。那麽之後，您會有什麽下場?”

　老家夥說著突然笑了起來，“哈哈。說起來您不相信。其實我本來並沒有發現這些。反倒是這兩個家夥動手之後才讓我慢慢發現了不對勁。很多事就是這樣，在開始時總是想不明白，但是一旦你找對了方向，那麽問題很快便會有答案，所有的疑點便會很快串聯起來並一個個被解開。庫徹先生，故事聽到現在，不知道您有什麽看法要發表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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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