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將許潔送進房間,他輕輕將房門帶上,隨後將她穩穩的平放在了床榻上,然後站在一邊看著面若桃-花的許潔。
“要是實在不行,等下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葉昊建議。
范建那個孫子藥量下的太猛,去醫院掛了點滴依然沒有遏製住許潔體內的毒素。
葉昊知道這種藥物的厲害之處,在國外許多特勤組用神秘齏粉來對付那些被俘獲的女特工,從而獲取她們口中的機密,可想而知這種痛苦得是多麽大的一份煎熬。
“不…我不想去…葉大哥,你能不能想點別的辦法?我…我現在真的很難受…”
床榻上許潔緊咬著唇角,苦苦哀求。
潔白的床單硬生生的被許潔身上的汗漬打濕,她穿著的薄裙緊貼在身上,將她的身材勾勒嫵媚萬分。
“要不然你還是去衝個涼吧?醫生不是說衝涼能夠緩解這種痛苦麽?就是衝涼對女孩子的身體多少有些傷害,但你要不想去醫院的話,這可能是唯一一個辦法了。”
葉昊實話實說道,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一般中了這種毒,要麽找個男人釋放一下,要麽就是去醫院就診,再不然就是嘗試用冷水,或者用……手……
因為用手的話比較邪惡,所以葉昊沒有說出來,省的彼此尷尬。
不過許潔在朝著葉昊看去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葉昊總是盯著他自己的手看,大概的明白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又變強了,許潔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動人。
許潔不知道該怎麽說,被人這樣荼毒本來就不太光彩,還讓葉昊完完全全的看到這一幕,許潔都有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了。
“可以送我去……去淋浴房麽?”
許潔稍稍遲疑了一下,強壓著內心某種渴望,好不容易從牙縫中擠兌出幾個字來。
“嗯。”
葉昊將許潔攙扶到了淋浴房內,裡面什麽都有,省卻了不少麻煩。
“你衝個涼,然後就在這兒睡會兒吧?我先走了。”
葉昊知道等下藥勁兒上來,萬一許潔用五姑娘,場景必然一度尷尬,所以主動要求先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別……別走。葉大哥,你走了我害怕……”
許潔急切的說著,柔弱異常。
一個女孩子家在快捷酒店的房間裡,多少有些擔心,若是外頭有個信得過的男人守著,那感覺會好很多。
盡管會有些小尷尬,可至少心裡比較踏實。
“那行吧,你一個人在淋浴房自己小心。”
葉昊隨口叮囑一聲。
一般情況下葉昊對於這種場景是沒啥感覺的,而且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可許潔這丫頭挺不錯的,給葉昊的第一印象很讚,所以她既然有所請求,葉昊自然不便拒絕。
葉昊見多識廣,在國外這些年環肥燕瘦各類美女見識的多了。
不少女人哭著喊著跪求交往,然後葉昊卻沒有一個能入得了眼的。
說來也怪,照理說許潔這樣的,葉昊應該也沒有任何感覺才對,可房間裡曖昧的感覺意外讓他有些口乾。
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而言,能看卻不能下手,那該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情?
許潔穿的比較普通,但到底也是女人,喝了那麽多酒,身體裡又殘留著神秘齏粉的毒素讓她變得異常嫵媚。
若是許潔一個無法克制,再在淋浴房裡用五姑娘進行宣泄,那就更讓人內心抓狂了。
反正留下,無論發生什麽,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都是最最殘忍的摧殘。
葉昊離開淋浴房之後,淋浴房房門被帶上。
葉昊走了幾步,坐在了床沿邊上,耳畔隱約間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還有一兩聲相當細弱的靡靡之音。
刹那間,標間內洋溢著無限曖昧氛圍,一念地獄,一念天堂。
葉昊屏氣凝神,想要克制住內心的衝動,抓起手邊上的遙控打開了網絡電視,胡亂切換著頻道。
葉昊眼光高,一般人他看不上,也不會心動,但許潔是個例外。
快捷酒店房間設計比較有意思,葉昊就算再這麽克制自己都沒用。
蓮蓬花灑灑落的水準滴滴答答的飛濺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那麽的清脆悅耳,聽得葉昊的心都忍不住開始浮躁了起來。
漸而淋浴房內傳來幾聲痛苦的聲音,帶著幾許妖嬈,令人心生浮想。
標間內的淋浴房就在床邊上不遠,而且還是有機玻璃的那種,盡管有些水霧一樣的東西遮掩,不太能看清楚裡面的一切,然而朦朧的身線相對清晰。
葉昊不用想象都知道,此刻在淋浴房蓮蓬花灑下,許潔正江身上的衣衫全部脫下,身上毫無遮掩的享受著涼水從頭頂澆下的清涼。
“該死!我…我怎麽會…”
葉昊意外的發現自己有些些許感覺。
“這個時候可不能強人所難。”
葉昊在心中規勸著自己。
“嗯……”
就在此時,葉昊好不容易讓自己灼熱的心恢復平靜,淋浴房內再次傳來幾聲女人口中發出囈語。
“該死,我聽到了什麽?”
葉昊苦笑。
這樣的場景如果換成別人,估計早就下手了。
而葉昊卻在默默的承受著煎熬,假裝平靜。
淋浴房裡的許潔也相當痛苦,神秘齏粉藥效散發,她近乎失控,源自骨子裡的那種原始渴望在藥效刺激下變得肆無忌憚。
許潔成年了,對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多少知道一些,腦子相當凌亂。
好在冷水不停從頭頂澆灌而下,讓她時刻保持著清醒。
但是這種難得的清醒, 卻又讓她臉紅,有些近乎崩潰。
身體在冰與火之間承受著煎熬和考驗,她這會兒很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藥效越來越強,許潔也變得越發難以控制自己,終於一系列羞於啟齒的動作顛覆了她的底線。
“外面葉大哥還在呢,自己發出的聲音不知道他聽到沒有的。葉大哥該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女孩吧?會覺得自己不要臉麽?”
淋浴房裡,許潔胡思亂想著,眼眶裡噙著淚,不斷放飛自我。
在這種肆虐的宣泄之中,許潔漸漸感覺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舒適。
許潔做了很大的努力,不過內心深處還是跟千萬隻螞蟻攀爬撕咬一樣痛苦。
淋浴房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葉昊苦笑著丫頭,暗暗佩服許潔的毅力。終極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