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指向非常明確的煉化殺人岸,一般來說,凶手大多遭遇過這種類型的受害人的迫害,或者說極度仇恨這一類群體。”
葉昊說完之後,墨白繼續補充道。
兩人都想到了一起,葉昊和墨白對視一眼,心裡大概有了答案。
“哎?你們去哪?”
兩人沒說什麽就離開了案發現場,留下余青一人站在原地一臉懵嗶。
第一起疑似案件的死者,劉伽,父親是企業家,母親是政治家,非常優越的家庭條件。
不過劉伽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離婚,劉伽便一直跟著父親過。
兩人剛剛離婚,一個月的時間,劉伽的父親再婚。
由於工作繁忙以及新家庭的原因,劉伽自小便跟在奶奶身邊長大。
條件優越,再加上沒有父母約束,老人家便共容易溺愛孩子,根據記錄,劉伽初中的時候和人打群架,造成對方二級傷殘。
由於是未成年人,以及背後強大的關系,劉家花錢找了個替死鬼,給劉伽抵了這件事。
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劉伽並沒有一點悔改,依舊橫行霸道,沒過一年,又弄傷了一名同班同學的眼睛,造成失明。
這一次劉父依舊花了大價錢將劉伽弄了出來,但是劉父大概也是受不了兒子這種成天惹是生非的德行。
這件事之後,劉父便將劉伽送去了國外。
在國外待了十年,劉父專門請了兩個保鏢跟著劉伽,說是為了保護兒子,其實就是變相的監控。
在國外的這十年,劉伽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但是零零散散的小案子不少。
去年劉伽自學校畢業,回國,今年年初便被割喉殺害,死在一家賓館。
現場十分凌亂,明明是非常粗糙的作案,凶手割喉的手法也十分的不專業,從傷口可以看出凶手當時的手抖的十分厲害。
然而這麽粗糙的手法,任憑警方怎麽調查,沒有人證,沒有物證,現場所有可能采集到證據的錄像不知為何集體壞掉,案發那段時間,劉伽所在的房間完完全全就是一片空白。
“無論翻多少次,我都覺得,這種兒子還撈他幹嘛!”
墨白和葉昊準備從劉伽的人際關系入手,連環案件,最最關鍵的便是第一個受害者,因為他很有可能是引發凶手獸性導火索。
余青坐在後車座翻看著關於劉伽的履歷。
“劉伽的父親雖然再婚,但是後來的妻子一直沒有小孩。”
墨白解釋道。
“他老婆有問題?”
余青問道。
“那麽有錢,剛離婚便能取新歡的男人,你認為他會鍾情於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
葉昊問道。
余青做出了然的表情,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哎?不對啊,如果是他爸有問題,那劉伽哪來的。”
“這種問題,也是分先天后天的。”
葉昊道。
後天......余青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這有點慘啊。
到了劉家的別墅,余青上前敲門,開門的是個下人。
“不好意思啊,我們先生現在不方便見人。”
仆人說著就準備關門。
葉昊挑眉,這富貴人家都一個通病嗎?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我們和劉先生約好了。”
余青上前抵住了大門。
“我知道,但是我們先生說了,現在不方便和三位見面,真的很抱歉,因為臨時有些事情。”
仆人說著強硬的便準備關門,余青手下用力,使得門依舊在原地,紋絲不動。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
“救命!”
女人的呼救聲自別墅之內傳來,聲音很輕,似乎是被扼住了喉嚨。
隔得這麽遠,一般人根本聽不見,但是葉昊卻聽得一清二楚。
一腳踹倒擋住門的仆人,葉昊一個箭步直接闖進了別墅。
“哎!”
余青一愣,身邊卻是一道白影閃過,墨白已經跟了上去。
別墅的防盜門是鎖著的,女人的呼救聲和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葉昊根本就管不上其他,一腳,直接踹上厚鋼板的防盜門。
“臥槽!你腳沒事吧?敲門可以按門鈴啊。”
余青跟上之後關心道。
接下來只見葉昊自然的收回腳,面前的防盜門考試發出不牢固的吱呀聲。
接著便見那門直直的向內倒去。
“嘭!”
厚重的大門發出巨大的響聲,嚇了余青一跳,同時也唬住了大廳的沙發上正掐在一起的兩個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單方面掐住。
“住手!”
余青立刻上前,將兩人分開。
偌大的豪華客廳此時一片狼藉,摔碎的玻璃,各種流淌的液體,滾落的水果,雜物,看起來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戰。
沙發上兩人,一個是劉伽的父親劉飛,另外一個是劉伽的母親葉莎。
剛剛的呼救聲是葉莎發出來的,劉飛下手是真的狠,掐的葉昊的脖子印出了一排指印,如果不是葉昊察覺,葉莎大概要被掐死在這裡。
此時獲救的葉莎被余青護在一邊,難受的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破,幾乎衣不蔽體,露出的肩膀以及大腿根部到處都是傷痕,嘴角的血跡也還沒有乾涸。
這是家暴現場啊。
因為衣著不雅,墨白帶著葉莎上樓更換衣服。
余青和葉昊在沙發上坐下。
“百年修得同船渡,劉先生,好歹是共枕過的妻子,何至於下這麽重的手。”
余青像個居委會的調節大媽一樣,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去問問,那個臭娘們都做了什麽好事!”
在余青幾人面前,劉飛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葉莎的恨意,這是有多大的仇恨!
沒一會,墨白帶著處理好傷口換好衣服的葉莎下了樓。
葉昊抬頭看過去,有點驚訝,剛剛葉莎頭髮散亂看不清面容。
從檔案上來看,葉莎的長相絕對是一頂一的美女,但是看到真人,簡直就是個大媽。
葉莎今年應該有40歲了,但這麽看過去,絕對不止50歲。
真個人看起來,輪廓比較剛硬,能把劉飛氣到殺人,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有什麽事,大家好好說,今天要不是我們過來,劉先生,你這後果可有點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