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了,朱鴻想幫余青解釋,但是比劃半天,發現墨白根本看不懂。
“他受傷了。”
葉昊看朱鴻那著急的模樣,便幫著說了一句。
墨白也知道今天這事對方是有備而來,並不能怪余青。
沒有再說什麽,墨白捂著受傷的心口,往門外走去。
“你去哪?”
余青一把拉住墨白。
“當然是回去。”
墨白道。
“不行,你現在回去太危險了,不說是不是真的有埋伏,就你現在這個身體,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回去。”
余青勸道。
“不行,我必須回去!”
墨白意志十分堅定。
余青卻是拉著墨白不放。
現在的墨白,就算是普通人拉她,她都沒有力氣掙脫,更何況是余青。
“余青,你放手!”
墨白怒視余青道。
朱鴻看著爭執的兩人,不知道怎麽辦,最後選擇坐在了葉昊身邊。
相對於兩人緊張的氣氛,葉昊十分悠閑的坐在沙發上。
見朱鴻坐過來,葉昊為朱鴻倒了被茶,自己十分淡定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不去勸勸他們嗎?”
朱鴻道。
“以什麽身份呢?”
葉昊問道。
“你們不是朋友嗎?”
朱鴻天真的問道。
葉昊笑著搖頭。
余青注意到這邊的葉昊。
“葉先生。”
余青拉著墨白走到葉昊跟前。
“我知道這樣一而再的強人所難很無恥,但是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希望葉先生還能再幫幫我們。”
余青說著低頭,十分誠懇的請求道。
葉昊卻只是默默的喝茶,沒有要答應的意思。
“你不用求他!”
剛剛葉昊扒光自己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墨白現在看到葉昊是又羞又怒。
墨白說完又要走,奈何被余青牽製住。
“余青!”
墨白怒道。
“葉先生。”
余青卻還是看著葉昊。
“我剛剛已經幫過你,你說過是以你個人名義的請求,但是現在你又是以什麽身份請求我去救悅龍吟?”
葉昊淡淡道,眼裡沒有一點暖意。
“我知道自己的請求很過分,但是請悅龍吟總部上下有上千人,下決定考驗葉先生的是幾位長老,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人命關天,還請葉先生能出手相助。”
葉昊抬眸,看向余青,最後將眼神停在了墨白的身上。
他和眼前這兩個人卻是不熟,對於悅龍吟更加沒有好印象。
余青順著葉昊看向墨白,示意墨白服個軟。
沒想到墨白用力甩開余青的手。
“我自己去!”
墨白說著,強行運用身上僅剩的一點法力,瞬間離開余青的掌控范圍。
身體一陣發虛,墨白稍作停頓便準備離開。
坐在沙發上的葉昊終於站了起來,在余青追上去的時候,一陣風過。
葉昊已經出現在了余青的身後,一記手刀將墨白打暈。
葉昊伸手接住暈倒的墨白。
“悅龍吟的地點給我。”
葉昊淡淡道。
余青頓時嘴角上揚,趕緊將悅龍吟的地址告訴了葉昊。
“她一直都這麽倔脾氣?”
葉昊將墨白交給余青的時候隨口問道。
余青微微一笑。
“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倔,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過,不應該啊,她平時脾氣再倔,也是會顧全大局的。”
這種寧願和悅龍吟一起滅亡也不願意求葉昊的倔勁,余青心想葉昊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墨白,然而現在葉昊是金主,余青也不敢多問。
葉昊眼底的也不禁閃過一絲笑意,倒是個很有個性有骨氣的女人。
“你們留在這裡。”
葉昊留下這句話便一人獨自離開了酒店。
余青告知的地點在京都的郊外,離鉑金漢宮至少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既然答應了幫人辦事,葉昊便不會怠慢,一路上幾乎一直以最快的速度疾馳。
隻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到達了余青所說的地方。
將車子停下,葉昊下車。
滿眼所見只有連綿的山脊,京都地處北方,沒有什麽高山,只有這一片地方。
這裡被稱為龍吟山群,其中最高的主峰,悅龍峰有將近兩千米的高度,在群山中幾乎是傲視群雄。
主峰聳入雲霄,按照余青所說,悅龍吟的總部就在這座高山的雲霄之上。
葉昊仔細往上看去,這裡神情水秀,靈氣十足,倒是修煉極好的地方。
山上生態保護的很好,並沒有修通山路,葉昊只能放棄汽車,選擇步行。
只見葉昊抬腳,踏出一步,一根無形的絲線頓時被葉昊踩在了腳底下。
“嗖嗖!”只聽耳邊幾陣風聲。
葉昊眼中寒芒閃過。
“不好!我忘了告訴葉先生,悅龍山上全是我們門派布下的奇門遁甲!”
余青將墨白扶到床上躺下,突然驚道。
朱鴻站在一邊,疑惑的看著余青。
“你幫我照顧一下墨白,我去去就回。”
余青說著也不等朱鴻說話,急急忙忙就摔門而去。
另一邊, 赤羽最終還是別玄風逮了回來。
七殺的大殿之內,赤羽有些小委屈的跪在大殿上。
“是上次那個叫葉昊的男人,就是擊敗玄風的那個。”
赤羽道。
“竟然是他!”
天一一手敲打這椅子的拂手,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是很意外,那天她選擇直接救走玄風和赤羽,就是因為感覺到那個男人的功力有些深不可測,所以沒有正面碰上。
竟然能夠折斷銀蛇,那麽自己可能都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帝都什麽時候來了一個這麽厲害的人物,他還帶著龍骨,究竟目的是什麽,也是為了龍骨嗎?
那為何要幫助悅龍吟的人?
“帶下去,禁足一個星期。”
天一道。
“啊?憑什麽!”
赤羽不服。
“讓你去試探墨白,誰讓你跟她動手!”
天一道。
“不動手怎麽試探。”
赤羽不滿的駁斥道。
“禁足一個月!”
赤羽立刻閉嘴,離開之後,玄風站在天一身側,跟著天一的腳步離開大殿。
“幫主怎麽知道墨白失去了法力。”
玄風問道。
天一看了玄風一眼。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他想拿我當槍使,可是卻忘了我可不是什麽溫順的綿羊。”
天一說著,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