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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156章:求仙問道
金雞報曉,昨夜好夢!皇宮內加上大將軍府都張燈結彩,乃至整個京都的春節都意猶未盡。陛下東歸的三年時間,司隸四郡已經沒有見過烽火狼煙,洛陽城所有人深信,只要有驃騎大將軍鎮守,京都無憂矣!

昨日大將軍愛女大婚,洛陽城如同過年一般歡聲載道地慶賀了一日,今日還興致未褪。大將軍文治武功,夫人與小姐都是和善的神仙人物,尤其年方十七地少將軍,更是英武不凡、才華橫溢地前面俊傑。京都有些權勢地悔恨沒有逮住先計讓郗禦史鑽了空子,沒權沒勢地祈禱著少將軍與郗小姐百年好合。

伏皇后今日起床後一直對著銅鏡發呆,伺候地宮女們喚了好幾聲也沒理睬,采薇也不知道發生何事亦不敢打擾,將早餐放在案幾上便躬身離開照顧大皇子。興許是腹中饑餓,伏皇后胡亂吃了幾口,繼續回到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梳頭。

伏皇后的心事,沒敢給任何人說,包括最信任的采薇,而是她也不知從何說起。近些日子睡眠不好,點燃熏香以後確實能做個好夢,但她畢竟是經歷人事的少婦,早上醒來見到下身一片狼藉,自然知道並不僅僅是因為夜裡夢好。之前揣測是陛下刀子嘴豆腐心,夜裡偷偷臨幸她,然昨夜陛下可是夜宿安福殿的!莫非是她自己困不住春情做了羞人之事,又或許…不!沒有或許…她是大漢皇后,絕對不能有任何意外!

心事重重地傻坐到大中午,聽到熟悉地腳步聲,伏皇后立即出門迎接:“臣妾恭迎陛下。”

“皇后請起,熙兒可曾午睡?”獻帝親熱地拉著曹貴妃的手走進來,擺足了郎情妾意的虐狗姿態,走到伏皇后身側時,也沒有起身扶起伏皇后,只是語氣比平時溫和了些。

曹憲初入皇宮,也不知道皇后與陛下之間有何貓膩,雖然打定主意回去以後好好問問情況,此刻也掙開獻帝的手走到伏皇后身前,恭敬地俯身叩拜:“臣妾叩見皇后,皇后萬福!”

“曹妹妹請起,舟車勞頓一路,昨日剛到皇宮,想必妹妹體疺的很,快些隨陛下坐下吧,本宮這就抱皇子過來。”且不說曹憲來頭大,即便她如今在皇宮備受冷落無依無靠,也不敢當著陛下的面對曹憲呼來喝去,索性表現的更加親善一些。

“謝皇后姐姐!”既然伏皇后依姐妹相稱,曹憲玲瓏心思也不會不識抬舉。昨夜初涉人事,獻帝今日興起,也沒有顧及她破瓜之痛,將她帶來這裡。曹憲再如何不情願,也得跟著獻帝過來,此刻被伏皇后隱晦地關心,不由得感激道:“有勞皇后姐姐,姐姐請便!”

獻帝這才記起曹妃昨夜剛經受破身之痛,立即心疼地將曹憲扶著坐下,如同當年心疼伏皇后一般。伏皇后低著頭走進去,用力地眨了眨眼,將眼眶裡的淚珠憋回去,當年的小男孩已經懂得關心別人了,可惜關心的不是我。

……

早早地吃過午飯,呂霖依照昨日的約定,帶著四名金蛇衛和兩壇美酒前往甘寧府。甘寧如今擔任平北將軍,依照禮製不必特設府邸,他便自己在城外洛水河畔挑了一處宅子。好好的城內不住跑去住城外,天下間也就這麽一個奇葩,呂霖還真不信甘寧大冬天地會跳進洛水裡遊一圈。

京都人口稠密,呂霖騎馬不敢太快,作為二十一世紀良好青年,呂霖可不想搞出踩踏事故,慢點就慢點吧,反正甘寧也不是大美女,不急著見他。

在甘寧府門口駐馬時,已經日照當頭,洛水河畔微風陣陣,竟然掀起一陣涼意。都是老熟人,也不需要通報,看門的小廝便迎著呂霖入府。

甘寧這貨大冬天竟然光著膀子練武,真是不休不臊!而且令呂霖驚訝的是,這家夥不是持刀的麽,這會兒怎麽在練長戟?“興霸兄不是揚言要與文遠兄比拚刀法麽,如今為何練習長戟了?莫非畏懼了文遠兄,又怕輸了丟人不成?”倆人相熟多年,也用不著客氣,一見面呂霖便打趣上,反正甘寧是城牆拐角臉,經得住風吹雨打。

甘寧沒急著搭理他,舞完這一遍才接過親衛遞過來毛巾在臉上胡亂蹭兩下,完全無視呂霖方才的譏諷,堆著笑容道:“興澤果然夠兄弟,昨日酒後之言,今日竟然言出必行。”

“那是!”呂霖滿臉傲嬌:“獻帝可不是出爾反爾,虎頭蛇尾之人!”

“嘿…莫以為某不曾讀過書便聽不出你出言挖苦,某家告訴你,某家夫人近日可教會某家好多字…”

“那興霸兄還不感謝小弟給你討得賢內助?”能教導甘寧讀書寫字,這位甄姐姐還真有兩把刷子,一般人還真沒這耐心,也沒這等毅力。

“笑話!也只有某家這麽英明神武的大丈夫,才配得上你嫂夫人!”

厚顏無恥你贏了!呂霖不與他瞎掰扯,否則沒完沒了了。呂霖指著金甲與金乙懷裡的酒壇道:“兩壇酒,要不我們哥倆今日把他瓜分了?”

“哎…如此美酒,我二人獨飲豈不無趣,子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待那日公明、文遠他們都在,我們共飲才好…”甘寧立即搖頭,一手抱著一個酒壇接過去又吩咐親衛帶下去,恬不知恥已經到一種境界!

這句話是孔子說的?好吧,甘寧你說了算!只是要等到那麽多人齊聚甘寧府上,除非甘寧兒子臨盆。放兩壇美酒在府上,還要大半年時間,甘寧會原封不動,說出去誰都不會當真。

呂霖剛在客廳坐下,茶水呈上,甘寧才稍稍說了句正經話:“先前練習刀法已經到瓶頸期,再想上恐怕難了,然我前些年練習過戟法,雖然有些荒廢,但以某家天賦異稟,自然沒什麽問題,何況有大將軍這等高手知道,某家定能一日千裡。”

“興霸兄倒是會算計,主意都打到我父帥那裡!你這般羨慕我父帥的身手,不若拜我父帥為義父,也不怕我父帥有所藏匿,可好?”甘寧不比他年長幾歲,又無父無母,呂霖這個建議可謂讓他求之不得。

“極好!極好!興澤…”

“是何人要拜義父啊…”聲音慵懶嫵媚,不看容貌便能臆想到開口之人是以為相貌出眾的美女。話音剛落,女子踩著蓮步款款走來,真是甘寧夫人甄薑,如今懷胎不過月余,身子還看不出來多重。

“呂霖見過嫂夫人!聞嫂夫人懷上身孕,霖特來拜望,祝願嫂夫人誕下麟兒。”

“哎呀,少將…興澤啊…快快請坐!”她可不敢像甘寧那麽隨性,但想到她與甘寧的婚事還是呂霖促成的,也就不太過拘謹。甄薑出身商賈,心思玲瓏剔透,雖然呂霖沒有說話,卻能暗想到呂霖今日的來意,掩口輕聲道:“興澤方才再說義父,是要做我兒義父?”

“嫂夫人誤會了,興霸兄要向我父帥學習戟法,我建議興霸兄拜我父帥為義父,不知嫂夫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只是驃騎大將軍何等英明神武,興澤少年英才,大將軍又何須義子?”認義父之後是要改姓的,甄薑自然不願意。

“此事暫且擱置,待我回去與父帥商議一番再下決斷,只是興霸兄武道若有疑惑,隨時去尋我父帥,想必父帥會欣然接受。”呂霖沒想那麽多,之以為認義父如同他那個時代認乾爹一樣,兩家人同意即可。

“既如此,妾代夫君謝過興澤。”客氣過了,甄薑才言歸正傳:“前些日子回家了一趟,聞二兄提及少將軍經常恩澤我甄氏,妾為甄氏感謝少將軍恩德。”

“嫂夫人不必客氣,甄老板舉家遷往京都襄助我父子,為大漢殫精竭慮,應當是我呂霖感激甄老板才是。”呂霖這話倒不是客氣,甄家為呂氏父子出力還真不少,否則呂霖也不會讓甄儼負責涼州的糧草販賣。

“既然少將軍這麽說,妾鬥膽用唇齒相依來形容我族與呂氏,還望少將軍莫怪。”見呂霖莞爾一笑,甄薑才繼續道:“素聞呂小姐與公子感情深厚,如今呂小姐出嫁,興澤在府上不免無趣,我家四妹已到待嫁之年,且與興澤有一面之緣,若興澤喜歡,不如妾轉告兄長,將四妹送到府上服侍興澤?”

“哦!某就說興澤的酒不好拿,原來是有事相求!”甘寧拍了把大腿,起身走到呂霖身旁,大笑道:“可行!此事可行!興澤與四妹年齡相仿,夫人近日便回商社一趟,與甄兄商議此事。”

“等等…嫂夫人聽何人說…小弟對四小姐有意?”這事兒還真得解釋清楚,雖然甄榮也是女神,但女神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動搖。

“這…二兄…”甄薑也搞不清楚狀況,二兄明明說過此事,而且四妹對少將軍也很有想法,莫非會錯意了?甄薑不好再試探,直言道:“興澤何意?”

“呃…咳咳…聞五小姐回河北中山老家,不知如今是否回府?”雖然很不好意思,呂霖還是直抒胸臆,若再被誤會下去,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啊…回來了!回來了!興澤…”甄薑也驚訝不已,沒想到是小妹,怎會是小妹?怪不得二兄沒有說清楚,這事兒還真不好說,將袁氏得罪死了不說,還只是把小妹做妾,這生意怎麽說都不劃算。而且小妹脾性怪異,呂霖真得會喜歡?甄薑試探道:“興澤有所不知,小妹與袁紹二公子已經定下婚約,三年後便回完婚,興澤…”

“訂婚而已,又不是已經成婚!”呂霖還沒說話,甘寧搶先道:“那袁紹二公子算什麽東西,不就三年後成婚麽?老子三年內讓他家破人亡,小妹豈不是不用嫁給他咯?”

要不是有甄薑在這坐著,呂霖就要激動地跳起來,就差點頭拍手叫好。三年時間,如果幫曹操把這把火燒的旺一些,也該他們袁氏家破人亡了吧?如果這樣都搞不定袁紹,呂霖該更高興!

即便呂霖掩飾地好,也沒躲過甄薑的第六感,雖然覺得不妥,甄薑猶豫片刻也沒再說什麽。

從甘寧府上出來,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外頭的人少了許多,呂霖也不急著回府,吹著涼風聽著噠噠地馬蹄聲,不知不覺走到西市盡頭一處道館。呂霖一時興起翻身下馬,決定問一問吉凶禍福。

道館的主人也是熟人,只不過是三年前見過的老熟人,如今或許都有些生疏。張魯自三年前被呂霖帶到京都,便被安置在這裡,除了傳教宏道之外,還擔任洛陽城的主流媒體。張魯北涼就是雍、益、涼三州的名人,又有陳宮提前告知的小道消息,如今張魯的名聲越來越大,五鬥米教的門徒也發展到中原各郡!

還是如第一次見面一樣,張魯此刻依然在後堂蒲團上打坐,或者打盹。四名金蛇衛守在門外,將其余小道士都趕出去,只有呂霖孤身進入。經過兩個月的磨煉,如今呂霖的左手刀可以輕易擊敗他們,故而他們倒不擔心有人偷襲少主。

“張天師,許久不見啊!天師受天下香火供奉,氣色更甚從前矣!”

“信徒之供奉為道尊感念,本君只是奉道尊仙旨,上達天聽,下順民意而已!”感覺到此人聲音不太熟悉,卻好像哪裡聽過。張魯輕輕抬頭睜開眼,隻覺得這張臉很熟悉,又很陌生,恍惚片刻才反應過來,起身拱手:“少將軍大駕光臨,貧道有失遠迎,還望少將軍莫怪!”

“使不得!使不得…哎呀…”呂霖滿臉笑容地走上前,扶起張魯結實地小身板,輕笑道:“天師仙務繁忙,是本官唐突打擾了張天師…”

“少將軍言重了!”想起當年呂霖破城的手段,張魯便不寒而栗,哪裡敢信呂霖的客套話,也不在意他道家泰鬥地身份,再次拱手道:“貧道雖然潛心修道,卻只是道家末流而已,如何受得天師二字?哦…敢問…少將軍駕臨鄙觀有何差遣?”

“張天師過謙啦…哈哈…”這道士果然不一般,呂霖打個哈哈,這才講正事:“本官有兩件事請教,這第一件便是下月初與父帥一同征討逆賊袁術,請天師為我聞聞天意,料定吉凶禍福,有何忌諱?”

“驃騎大將軍親征,必然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張魯毫不猶豫地開口,幾乎沒有任何反應時間,說完後才醒悟咱們這位少將軍不是這麽好糊弄之人,遂繼續道:“驃騎大將軍此次出征上應天命,下順民意,征討逆賊,弘揚大德!驃騎大將軍神勇無敵,少將軍用兵如神,又有軍師運籌帷幄,諸將齊心協力,上下一心同心同德,敵軍必定望風而降,壽春頃刻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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