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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20章:拜師
  洛陽這幾日頗為寧靜,春雨綿綿,萬象更新,董卓當年保留的斷壁殘垣已經蕩然無存,八十萬人的京都已近乎恢復到往日的盛景。

  這幾日伏完與董承總理朝政,處理著一些芝麻大的事情。呂霖站在朝臣最後方,面無表情當木頭,什麽都不說,任由伏完他們瞎折騰,反正折騰不出什麽花樣。

  退朝以後,獻帝令呂霖陪他一起用午飯,伏完等人本來是反對的,隨即想到他們要做些事情,被呂霖看到不妙,正巧有獻帝拖著,便沒有多說什麽。

  呂霖與獻帝同歲,相互話題多,獻帝對呂霖更是寵信有加。前些日勸獻帝納妃,可將正直青春期的獻帝說的心動不已,伏皇后雖然嫵媚動人,但是相處時間長了,換換口味也好呀。呂霖可是言出必行,親自去了一趟車騎將軍府向董承求親,然後定下來明年春天大婚。

  今日到了後殿,兩人沒談幾句,呂霖又勾起新話題:“陛下如今十四歲,末將懇請陛下擇日與諸臣商議親政隻事。”

  劉協心中樂開了花,三個月前還吃不飽穿不暖,呂布父子接駕以後,還恭請朕親政,這反差太大了!嘴上卻說道:“如今朝中事務幾乎都是三公與國丈等人處理,並無不妥,軍中之事有溫侯統一調度,朕亦安心。朕尚且年幼,凡事還需多學習才是。”

  呂霖搖搖頭,恭敬道:“陛下聖明仁德,又有貞良死節之臣輔佐,如何不能親政?若大權旁落,外戚宦官把持朝政,恐陛下身陷安、質帝二位先帝的困苦。”

  劉協搖頭道:“興澤多慮了,國丈忠心耿耿,董承將軍也是朕倚重之臣,斷然不會僭越的。”

  呂霖正色道:“末將並非擔心國丈等人效仿董賊,隻是怕他們把持朝政,使陛下之耳,聽不懂朝臣之言。若長此以往,恐怕不妥呀!”

  見呂霖鎮重其事,劉協仔細一想又確實如此,如今朝中多了哪些臣子,他這個皇帝都認不清。國丈與董承所有建議,其他朝臣集體擁護,如此下去,確實又有何進之害重演。

  劉協開口道:“隻是此事,朕如何在國丈面前提及?”

  呂霖心中樂開了花,卻一臉正色道:“末將這便聯系朝臣上書!”

  劉協急忙道:“興澤且慢,朕先與國丈商議商議,此事日後在討論。興澤為國盡忠,這些日都不曾休息。等溫侯討長安逆賊回來,朕要給你告幾日假,好好休假。”

  呂霖恭敬謝道:“謝陛下!”

  等等!長安…假!賈!

  他也在長安!

  呂霖拜別獻帝後,沒有回將軍府,而是去了孟津。如今黃河以被盡為袁紹之地,周倉與五千將士守著孟津,長安城除了徐晃的兩千龍驤營,其余全是守衛軍。呂霖自然不是去看周倉的,雖然到了孟津營帳,也與周倉寒暄幾句,兩人還翻身上馬交手一番。原本周倉以為呂霖區區小兒,不會有多大本事,不想三十回合才不相上下。周倉再不敢大意,小心對戰,方才在五十回合時佔了上風。兩人交手八十回合,呂霖認輸,心裡卻非常高興,告別了周倉去了兵工營,他主要目的還是找劉曄。

  劉曄在兵工營地位很高,因為劉曄設計出能載一百多人的大船和射程一百丈投石車。呂霖更是熱情不已,噓寒問暖。然後旁敲側擊道:“子揚可聽聞潁川郭嘉?”

  劉曄心中暗自驚訝,郭奉孝竟然有這麽大名聲,連呂霖都聽說過!“在下與郭嘉乃是舊識,少主如何知道此人?”

  呂霖笑道:“我欲結識郭嘉,

還望子揚代為引薦。”  劉曄為難道:“我與郭嘉已經有兩年未曾謀面,如今也不知郭嘉身在何處。郭奉孝性情灑脫,自由閑散,足跡也飄忽不定啦!”

  呂霖點點頭,確實如此。前些日郭嘉出現在洛陽,呂霖也始料未及,劉曄不知道算正常。經過兩個月的相處,劉曄對呂布父子印象越來越好,畢竟郭貢做了司徒,再也沒有和他聯系過,而呂布卻對他委以重任。

  劉曄知道呂霖愛他的才,然他的才華不就是發揮出來才能有價值麽?有呂霖這樣的人器重他,劉曄全然忘記當初的鬱鬱不得志。

  天色漸晚,在軍營吃過晚飯,呂霖沒多耽擱,策馬西奔。

  呂霖來孟津的主要目的便是製造一個留守孟津的假象,因為他要離開洛陽。呂布征討長安,呂霖留守長安,這是以前商量好的,但是呂霖卻要突然去潼關,因為他有必須要去的理由。這些都需要秘密的進行,所以他來孟津掩人耳目。

  這樣的法子並不十分妥當,伏完一定會搞出一些么蛾子,楊奉也不安分,但是呂霖對徐晃有信心,對張邈有信心,最重要的是對自己有信心!

  在最不引人注意的時候,呂霖離開孟津軍營,連陳到與九十六金蛇衛都不知道少主要去哪裡。

  第二日清晨到達潼關腳下時,正好遇到高順,急忙問攻城情況。方得知如今李喑吠耍燒偶檬爻恰U偶萌舳雖兀勻徊換崛フ依啵僑ネ鴣峭讀醣懟

  呂布與陳宮驚訝不已,尤其得知張遼也離開洛陽,呂布更不高興,責備道:“京都重地,你不在陛下身邊,京都又無麾下將領,若有人叛亂,你可以危害有多嚴重!”

  陳宮知道呂霖如此行徑不妥,卻更奇怪張遼去了何處。先前呂霖說過,張遼是一路奇兵,但是如今的潼關隨時可攻下,張遼這一路奇兵也沒什麽用處,呂霖為何親自跑來潼關。京都那邊總得有人看著,呂霖這麽跑過來,想必有很重要的事兒。

  呂霖恭敬的向呂霖行禮,見呂布臉色極其不悅,苦笑道:“孩兒未向父帥稟報,擅自離京,確實有要事向告,請父帥先聽完,再責備孩兒不遲!”

  陳宮解圍道:“少主有何要事,還請直言。”

  軍帳內隻有他們三人,呂霖沒什麽顧忌,直言道:“長安唾手可得,不知父帥如何處理李唷⒐岫耍俊

  “必然就地正法!”

  呂霖繼續問道:“那麽李唷⒐崾窒陸康比綰未恚俊

  “不降者殺!”

  呂霖笑道:“孩兒便是來勸降的!”

  陳宮眉頭揚起,沒有說話,呂布沉聲道:“你會勸降?”

  “孩兒方才問過高將軍,李嘧蛉招Р凶涮優埽亟洳殼偶茫偶萌艚擔揖環汛禱抑純扇牘亍!

  呂布奇怪道:“張濟會降?”

  陳宮點頭,插話道:“張濟會降!宮正想向主公稟告此事。”

  呂布奇怪道:“何以見得?”

  “李喑吠四聳腔埽粑奕絲桃廡孤叮揖勻徊換脊餉純斕玫較H緗裰劣詒儷竅攏薪導純桑 

  呂霖笑道:“正是如此,先生之言正是霖之意。”

  陳宮問道:“即便如此,也不必少主親自跑一趟。”

  呂霖向陳宮恭敬行禮,正色道:“城內有位先生,霖必須要見。”

  陳宮沒有問何人,值得呂霖親自跑一趟,必然是很不凡之人。對於少主未卜先知的識人能力,陳宮是極其驚訝的。

  正午時分,春風和睦,豔陽高照,潼關外的屍體已經被埋了,昨日一場春雨衝洗了血跡,潼關上下恢復了往日的風景,若不是殘壁破損,哪裡會想到這裡十日間死了三萬余人!

  呂布與一萬五千卒立於關口下,左邊是身騎白馬的陳宮,右手邊是一襲戎裝的呂霖。呂布高聲喊到:“城上的將士們聽著,李嘁丫芡頌油觶人偎倮唇擔裨蚱乒刂眨襠蔽鷳郟 

  有沒有更拙劣的言辭?這樣的喊話自然沒什麽作用,雖然都知道呂布乃猛將,但是就這麽兩句話便投降了,豈不是顯得太沒骨氣。

  呂霖輕踢馬腹,上前兩步,高聲道:“關內的將軍聽著,我乃溫侯之子呂霖,三日前我求得陛下詔命,隻殺李唷⒐岫簦漵嘀罱可餉狻:旱廴實攏е釵喚拷源蠛鶴用瘢敢飧釵喚懇桓齦墓孕碌幕幔抑罱災乙逯玻心河繽緲梗曰僨俺蹋 

  過了一陣,城上出來一銀甲將軍,抱拳道:“我等自知不敵溫侯,潼關亦難以堅守,卻怎知將軍之言真假?”

  呂霖從懷中掏出一份黃色布卷,高高舉起,大喊道:“此乃陛下詔命,豈能作假?”

  那將軍留下一句“呂將軍稍候”便離開了。

  呂布皺眉道:“他們會降?”

  “會降!若不降,這位將軍也不會出來,想必張濟已經做了決定,主公稍候即可。”陳宮點點頭,對城內守將故作矜持之舉嗤之以鼻。

  呂布臉上方才露出笑容。

  片刻,潼關打開,張濟與那位銀甲將軍一齊騎馬出來,身旁還有一位布衣中年男子。

  走到面前,三人翻身下馬,恭敬跪下道:“末將張濟,率從子張繡與騎兵三千,步卒一萬歸降大漢獻帝陛下。”

  呂布滿臉笑容,得意至極,潼關一破,長安便是囊中之物。令張濟等人起身,呂布便要策馬入關,卻見呂霖翻身下馬走上前,停在那個布衣男子面前,恭敬道:“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雖然從未謀面,呂霖卻知道此人便是賈詡,與想象中不一樣,賈詡身材普通,相貌也極其普通,沒有一點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這樣普通的人卻是賈詡。

  賈詡恭敬行禮:“稟少將軍,在下賈詡。”

  聽到他親口說出自己名字,呂霖覺得很舒服,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呂布與陳宮疑惑的看著呂霖,不明白為何他因一個名字而發笑。呂霖方才覺得有些失儀,收起笑容,轉身對呂布正色道:“孩兒願拜賈詡先生為師,望父帥成全。”

  眾人皆驚訝不已,連賈詡自己都滿臉驚訝,這位少將軍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呂布微微皺眉,拜師你也應該拜公台才是,剛剛見面都不熟悉,竟然拜此人為師,太荒唐了。

  呂霖自然知道呂布的想法,恭敬道:“父帥與陳先生事務繁忙,無瑕顧及孩兒,然孩兒年少,還需多學習。賈先生博學多識,必為父帥良佐,又可在閑暇之余教導孩兒,還望父帥恩準。”

  在這個時代,孩子拜師是需要父親向老師行禮的。雖然不需叩拜,也要彎腰拱手,難怪呂布心中不快。

  見呂布黑著臉,賈詡哪裡敢同意,恭敬道:“詡才潛德薄,不敢為少將軍師。”

  呂霖可不能就這麽算了,賈詡可是寶貝,千萬不能溜了。他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這麽一個好主意,既留住了賈詡,還能讓賈詡為我所用,冷聲道:“先生才識卓越,莫非嫌棄我呂霖,不肯教導?”

  呂布本想呵斥呂霖,卻見陳宮衝自己搖搖頭,呂霖能選此人為師,恐怕他自有過人之處。呂布猶豫片刻,翻身下馬,走到賈詡身前,拱手抱拳一拜,冷聲道:“呂布恭請先生為我兒之師,傳道授業,督導我兒習孔孟之道,報效漢室!”

  賈詡斷然不敢再拒絕,急忙答道:“謝將軍信任,謝少將軍信任,在下定當全力教導少將軍!”

  呂布冷冷點頭,實在看不出這位先生有何不凡之處,回身上馬。呂霖恭敬道:“見過老師!待回到洛陽,再向老師行拜師禮。”

  賈詡能想到張濟叔侄心中的不快,隻是此刻他也沒有辦法解釋什麽。呂霖隨即翻身上馬,恭敬道:“父帥,我們入關吧。”

  “嗯,大軍入關!”提及入關之事,呂布臉上才露出笑容。

  一行人進軍潼關,一齊向西進發。沒走多遠,卻見兩騎奔襲而來。

  走近些才見來人是張遼與甘寧,兩人馬背上各拴著一個包裹,到呂布等人面前,二人翻身下馬,恭敬行禮。呂布驚訝道:“你二人為何在此?”

  張遼起身拿起馬背上的包裹,再次抱拳行禮,正色道:“稟主公,末將率兩千衝鋒營斬下郭汜首級,獻給主公!”

  甘寧也起身取下馬背上的包裹,恭敬行禮道:“末將斬下李嗍準斷贅韝 

  我天!面前眾人皆萬分驚訝, 沒想到潼關剛破,尚未到達長安,李唷⒐岬氖準毒捅槐鶉四孟隆

  陳宮驚喜道“這便是少主的奇兵?”

  “是!”呂霖笑著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魏延將軍現在何處?”

  做這種事兒太有面子了!張遼滿臉激動道:“回稟主公、少將軍,魏延將軍已經攻下長安城,於城門口恭候主公進城。”

  長安城都攻下了!眾將士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張遼將軍不是留守京都麽?何時去了長安,還斬下郭汜!甘寧與魏延兩個名字更是聞所未聞,竟然立下如此大功!張濟更是大驚失色,方才心中還在介懷,以為賈詡建議投降是為了個人安危,此刻想來,若不是投降的早,此刻已經成了呂布刀下亡魂,哪裡還敢再埋怨賈詡。

  呂布欣喜萬分,道:“文遠與甘寧、魏延三將立下如此奇功,本將定要稟告陛下,重重封賞,待回了洛陽,再為爾等慶功。”

  甘寧滿臉喜悅,張遼也面色激動,隨即開口道:“皆少將軍神機妙算,我三人隻是奉命行事,末將以為當計少將軍首功!”

  呂布這才想起,甘寧與魏延都是呂霖麾下部將,張遼也是受呂霖之命。呂布笑著點點頭,滿意的看向呂霖。

  呂霖趕緊抱拳道:“稟父帥,此戰能勝,皆因眾將士奮勇爭先,父帥與陳先生同心同德,張遼、甘寧、魏延三將出其不意,孩兒不敢貪功!”

  呂布很滿意呂霖的回答,開心笑道:“興澤言之有理,所有將士都獎賞,三位將軍計大功!”

  隨即號令三軍加快速度,一起進兵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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