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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43章:張師君
  卻說京都城內,這半月變化頗大,禦史中丞賈詡將校事府第三處交給郭嘉,騰出手將洛陽大小官員的秘密隱私整理清楚,尚書令陳宮與司隸校尉張邈聯名上書,將伏完、董承的黨羽十去七八。緊接著司徒郭貢辭官養病,拜司空趙溫為司徒,拜司馬防為司空。

  朝堂上,趙溫、董承一眾只剩十余人。

  前兩日獻帝在宮中遇刺,郗慮借此機會,立即上書建立八百禁軍,由禦史中丞賈詡節製。賈詡倒是很意外郗慮這麽友善,卻沒有拒絕。又在今日早朝上書,驃騎大將軍呂布勇武過人,當羈履佩劍上殿,立於陛下之側,護陛下周全!

  不僅獻帝,連趙溫等人都震驚非常,呂布連忙推辭不受。誰都看得出來是欲擒故縱,獻帝心裡罵了呂布等人一百遍,卻最終議定,令呂布羈履佩劍上殿,立於武將首位!

  將軍府議事廳內,呂布可高興壞了,激動了許久,方才問道:“公台,今日此舉,是否對陛下不敬啦?”

  知道對陛下不敬你還受?陳宮別過頭,不想回答這麽無恥的問題。賈詡也微笑不要,卻是郭嘉開口道:“主公居功至偉,陛下當對將軍心存敬謝,將軍若同群臣一般,如何彰顯陛下聖德明理?將軍此舉反倒成全了陛下心意,並不絲毫不妥!”

  不想郭奉孝是這等妙人,呂布哈哈大笑,“奉孝之言令我茅塞頓開!”

  “今後主公在陛下面前,當有師者威儀,學周公、霍光教導聖君一般教導陛下。陛下必定奮發圖強,日後成為一代明君,比感念主公恩德!”

  “嗯…奉孝言之有理!”呂布越聽越高興,哪有不從之意。

  陳宮歎息一聲,閉上眼不想看郭嘉那副嘴臉,心中卻詫異:今日主公為何這麽好糊弄?

  漢中原名褒國,依附周天子改為梁州,先秦改名漢中,屬益州。高祖曾為漢中王,休養生息,終舉兵北進暗度陳倉,打了項羽一個措手不及,才創立了大漢江山。如今漢中雖不富庶,卻也算是人民殷實、沃野千裡。無論關中南下還是益州北上,此皆為必爭之地。

  如今深秋,漢中卻沒有關中那般寒冷,綿綿秋雨過後,又是秋高氣爽風輕雲淡。

  兩月前,劉璋派大將嚴顏領一萬兵馬北渡涪水駐守葭萌關,漢中楊柏、楊昂二將西出陽平關趕赴劍閣,將軍相隔百裡,交戰數十次,楊昂、楊柏敗多勝少。後來楊昂乾脆高掛免戰牌,派士卒悄悄繞過葭萌關,前後夾擊,打了個嚴顏措手不及。

  月前,益州青年大將張任又帥軍八千馳援嚴顏,兩路合兵近一萬五千人,楊柏急忙寫信家兄,請求支援。

  楊柏之兄楊松為漢中太守張魯親近之家臣,對於楊松之言,張魯自然毫不猶豫,令其弟張衛領兵五千西出陽平關趕赴劍閣,同時又令閻圃帶著糧草去勸反杜胡、袁約等草莽之眾。

  葭萌關關口,大將嚴顏負手北望,片刻過來一位年近三十的青年將領,拱手道:“嚴將軍,某領八千精兵特來相助!”

  嚴顏正值壯年,身材孔武有力,眼神犀利,如覓食之猛虎,令人望而生畏。然此青年將軍在他面前並無任何壓力,眼神中只有一絲敬意,並不畏懼。

  “勞煩張將軍跑一趟,本不想麻煩將軍,然杜胡、袁約之徒背信棄義,著實可恨!還得勞煩將軍誅殺此二賊。”嚴顏乃蜀中大將,對此人竟如此客氣,張任的能力可想而知。

  張任點頭道:“將軍有命,末將義不容辭。

”沉默片刻,張任繼續開口道:“我來時,聽聞主公請援關中呂布,如今呂布已經答應與我軍合擊張魯,不知將軍以為,呂布之軍何時能到?”  “哼…外人哪有靠得住的?”嚴顏嗤之以鼻,繼續說道:“且呂布乃毫無信義之人,得他之一諾,又有何用?”

  “嗯,將軍言之有理。不論呂布如何,我軍必須乘此機會一舉攻入漢中,再不可貽誤時機。末將願自領五千軍東進巴郡,平複杜胡、袁約之禍,再興兵北上與將軍互為馳援。”

  “將軍此計甚妙,有勞張將軍了。”嚴顏點頭道:“將軍出奇製勝,覆滅杜、袁二賊必然悄無聲息,隨後立即從閬中西進直擊劍閣,你我左右夾擊,必定勢如破竹!”

  呂霖在扶風吃飽喝足,又與張遼交手一次,一百回合才落敗,倒是令張遼震驚不已。晚飯之後,呂霖令徐晃、魏延麾下立即整理盔甲武器,備足二十日糧草,準備行軍。

  張遼有些擔心,呂霖逆度陳倉之計雖然絕妙,然由陳倉西出大散關沿江而下最少也要十五日,若此戰不勝,如何回得來?雖然呂霖信誓旦旦,張遼還是開口道:“興澤,秦嶺山路難走,我軍擅長騎兵,如今你又令魏延將軍部曲皆棄馬步行,豈非避長揚短?”

  呂霖為之一愣,隨即笑道:“文遠兄莫非不知魏延將軍麾下之卒下馬更為精悍?”見張遼搖頭,呂霖才解釋道:“原本我是打算魏延將軍之卒當做步卒訓練,直至入關中後,才習馬術。”

  張遼這才明白呂霖為何這般泰然自若,只是山路崎嶇,張遼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呂霖乃主公獨子,不能有半點閃失。正好碰到魏延0,張遼千叮萬囑,“此役不僅要勝,將軍亦不可大意少將軍安危…”

  “將軍勿憂,某家省得。”魏延也知道張遼所言甚為重要,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大軍當夜出發,出了大散關便是綿延群山,山路崎嶇,摸索到天亮才找到嘉陵江頭。大軍休息一個時辰,三人吃著乾糧,呂霖開口道:“奉孝兄言南下不可上馬,看來他是多慮了。山路如此難行,馬兒如何走的動?”

  “那我等是否還遵郭軍師之計?”徐晃雖為主將,卻也敬佩呂霖的智謀。

  “遵!”呂霖咬了一口乾硬的黑面饃饃,絲毫不覺得難以下咽,扭頭問徐庶:“元直以為當如何?”

  徐庶毫不猶豫開口道:“庶建議魏延將軍分兵四隊,在前方十裡探路,每一個時辰集合一次,徐晃將軍將士牽馬走最好走的一條。我軍不僅要快,還得避免傷亡!”

  “嗯,元直先生言之有理!末將這便去分兵。”魏延將手中的黑面饃饃塞到嘴裡,拱手離開。

  九月二十為秋分日,整個漢中城內歡悅慶祝,如春節一般,百姓都聚集於街道兩旁,如恭迎天子一般默默等候,沒有守卒維護治安,也沒有人鬧事,男女老少皆默默守在兩側。

  過了午時,從郡守府門口一陣歡呼,從裡面走出一隊人馬。遠遠看過去,只見兩馬並行拉著一輛馬車,馬車上站著身穿黃袍的道士,此人約莫三十多歲,身形清瘦,神情和善,左手結成一手印,右手從胸前布袋掏出小米,向外灑出去,口中振振有詞,還真有幾分仙人模樣。

  身後跟隨者八個道童,皆二十歲左右,面色恭謹,左手結相同手印,右手持黃旗,旗上繪製著正常人看不懂的圖樣。

  “天師!”

  “拜見張天師…張天師…”馬車所過之處,百姓無不跪拜,目光誠懇…

  馬車上之人自然是張魯。

  說起張魯,倒也有些本事,他為道家名師張陵之孫,原本只是做些傳教之類的事,後被入蜀的劉焉帶上,劉焉當上益州牧,他殺原太守蘇固,自稱成為漢中太守。招兵買馬之後,通過傳教的方式竟然發展壯大,在劉璋襲益州牧時,與劉璋鬧開,自己獨立出來。

  關中之亂一來,關中百姓多遷入漢中避難,多為張魯所納,青壯練為士卒,,近年來練成三萬大軍。張魯的母親被劉璋所殺,張魯以此為由,數次興兵征討。

  如今漢中百姓將張魯視若神明,故劉璋多次出兵,皆不能突破萬民堅守的陽平關。盡管此次劉季玉北聯呂布,張魯依然有恃無恐,呂布的鐵騎踏不過秦嶺,結局還不一樣?陽平關有一萬五千軍士駐守,張魯沒什麽顧慮,今日繼續祭天禱告,教化萬民。

  馬車穿過長街,來到祭台,張魯縱身一躍,跳上祭台,風吹道袍擺動,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百姓立即圍住祭台,紛紛叩拜。

  “天行有常,布德萬方;濟世救民,道德遠揚!道家張天師授魯之命,布恩於萬民。既秋分之日,吾代萬民感恩上蒼,恭求仙人庇佑!”

  “謝天師!”百姓再拜。觀其場景,頗有張角建立黃巾軍的勢頭。

  張魯手舞足蹈的一番,祭禮才結束,張魯吩咐道童為萬民布施,在百姓的簇擁中回到府裡。

  大軍行了五日,才出了扶風郡,越走山路越險,呂霖不僅感歎,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一個個騎兵牽著戰馬卻不能騎上去,都憋著一肚子火。

  沿江而下,過武都再向南,到第十五日,終於到達定軍山。半月走下來,所有將士狼狽不堪,身上的棉襖多被藤條刺甲扎破,如逃荒者一般,哪裡像一支軍隊?今日魏延一支發現天碭山與定軍山守軍,徐晃立即命大軍後撤三十裡,退到漢江之畔。

  狗日的!滿頭蜘蛛網的呂霖憤憤罵個不停,回去定要走大路,陳倉小道實在太難走了!想起前世從CD到西安途徑西漢高速,一直在抱怨過隧道,而此時卻多麽希望有個隧道,可以由長安直達漢中…

  此時南鄭府內,張魯勃然大怒,劍閣之固,一萬兩千之眾,卻抵擋不住嚴顏半個月的攻擊,楊任、張衛退守陽平關的消息將修養極好的張魯氣的不輕,如今又傳來消息,杜胡、袁約二人也被一隊人馬擊潰,正在逃亡。

  如今整個漢中只有陽平關可守,張魯雖然氣憤,卻不糊塗,立即令閻圃率五千卒支援陽平關。盡管此刻漢中只有八千士卒守城,張魯卻毫不在乎,只要陽平關堅固,他們還能飛過來不成?

  若呂霖知道張魯的心思,定會回一句,我們就是飛過來的!只不過是從背面飛過來的。張魯是糊塗還是沒讀過歷史書?竟然沒有在陳倉道出口布兵。虧得呂霖、徐晃等將還戰戰兢兢的摸索許久。

  南鄭城內,張魯脫下他的米黃色道袍,穿著便服坐在主位,身側滿臉橫肉擠著笑容的便是楊松。如今閻圃也出兵在外,漢中城內只有他二人。楊松諂媚道:“師君勿憂,陽平關堅固,易守難攻,又有一萬五千大軍固守,嚴顏匹夫強攻必不得克!敵軍勞師遠征,舊攻不下,必然缺糧,一旦缺糧,必然軍心渙散,即便嚴顏匹夫再如何英勇善戰,也該退兵了?”

  “哼…劉季玉焉敢如此猖狂!”聽到楊松的話,張魯才稍稍安心,繼續道:“接到斥候回報,呂布那廝竟然派平南將軍徐晃來犯我漢中,雖有秦嶺之險,然徐晃勇武,連袁術八千精兵都能擊敗,我們不得不防啊!”

  楊松毫不在意,寬慰道:“師君勿憂,徐晃雖然驍勇,然其部曲盡為騎兵,從漢中到關中綿延秦嶺數百裡,他的戰馬又有何用?況且主公已經在定軍山駐軍五千,一旦有敵軍出現,頃刻之間即可覆滅。”

  張魯這才安心,卻不知他的五千民兵如何比得上魏延的赤龍營!

  楊松卻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斥候還說道呂布派兒子督軍,一個不足十五歲的孩童如何能督軍,想來是呂布為了給兒子積澱戰功。然屬下聽聞呂布之子恣意妄為,由洛陽到長安,竟然走了十日,由長安到扶風也行了三日,如此算來,由扶風到漢中豈不是得兩個月?”

  “哈哈…公言之有理!”張魯哈哈大笑。

  “且沿途山路難行,想必那位公子養尊處的優慣了,如何受得了這份苦?必然怨聲載道,所率之眾又何談士氣?”

  張魯想想覺得頗有道理,點頭道:“確實如此,然不可大意,提醒董毅嚴加防范。”

  “諾!”楊松暗自高興,閻圃一走,主公身邊的謀士只有自己一人我,定要乘此良機,除掉閻圃這個不通人情的混帳,隨即說道:“吾亦吩咐多次,必無意外!陽平關一處,有張衛將軍與我弟楊昂,嚴顏匹夫雖勇,一事也難以攻克,只要閻軍師救援及時,定會反撲嚴顏一個措手不及!”

  張魯搖頭道:“閻軍師行事沉穩,本君並不擔心。”

  “閻軍師才智卓越,若令其從側翼奇襲嚴顏,陽平關再開關拒敵,兩路夾擊,必能反敗為勝,讓劉季玉知道師君的厲害!”

  張魯覺得有道理,繞過巴山攻襲劍閣需要走三日,若三日後劍閣遇襲,嚴顏必定回師援救,再令張衛、楊昂開關追擊,嚴顏必然亂了方寸,確實妙計!隨即喊道:“來人!”

  “師君!”門外進來一護卒。

  “追上閻軍師,告知他不必令五千卒守城,命繞過巴山攻襲嚴顏後翼!令傳令張衛、楊昂二將三日後主動出擊,突擊嚴顏!”

  楊松也恭敬告退,一臉陰狠。嚴顏雖敗北陽平關,依然是受傷猛虎,一旦回軍劍閣,我看你閻圃再如何厲害,還能抵擋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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