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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135章:推辭不受
壺關那邊還沒傳來消息,京都卻傳來獻帝旨意。也不知道張邈與郗慮如何進言的,獻帝竟然再度下旨拜呂布為大將軍,增益兩千戶,享五千戶食邑!呂霖能夠想象到獻帝頒旨意時,心裡窩著多大火!只不過這火氣還得他自己咽下去。

因為呂布還在壺關打仗,傳旨黃門將聖旨交給呂霖,婉言謝絕了呂霖熱情招待便回京複命。呂霖無比恭敬地將聖旨放在展架上,拱手一拜躬身退出屋子。

僅僅放在供台,陳到詫異道:“敢問少將軍,為何不將這道旨意送到壺關,若我軍得知將軍被陛下拜為大將軍,定會士氣大振!”

“叔至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你送過去?”呂霖止步轉身,饒有興致地盯著陳到。

“末將不敢!”陳到也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麽,觀呂霖的神色也不似生氣,只能滿臉不解的看著少將軍。

呂霖回到後廳坐下,抬起手示意司馬懿與陳到也入座,這才開口道:“仲達為我想想,此事當如何處置?”

“少主睿智,下官也以為主公此時領大將軍之位不妥,大將軍位尊於三公,又掌天下之兵,必為諸侯忌憚。然下官以為,僅僅延緩幾日恐怕難見成效,此事恐怕需要公台先生規勸,以免引起主公誤會。”

“嗯…仲達心思細膩,我不及也…”呂霖很認同地點點頭,立即拿起一張布翻開提起毛筆修書一封。待墨跡乾,將布卷卷起遞給陳到,交待一聲:“親手交給陳宮先生,莫被我父發現,速去速回!”

“諾!”雖然不明白司馬懿所言何意,但陳到知道輕重,立即將布卷塞進竹筒,躬身退下。

雖然袁紹有兩萬卒守關,又有張郃高覽與文醜襲擾,但經過十幾天的進攻,壺關也已經搖搖欲墜了,袁紹與郭圖、逢紀合計著尋找下一個可守之地,襄垣還是涅城?退兵到那裡又能抵擋呂布多久?

“明公,依在下之間,不若暫且退出上黨,待幽州平定,可舉大軍前往並州,彼時拿下上黨就輕而易舉啦!”袁譚在青州,袁熙隨顏良出兵幽州,只有並州和冀州是袁尚用武之地。但凡袁尚隨行所有戰事,一旦戰勝都會被他分一杯羹,郭圖索性想明白了,既然擔心袁尚搶功,不如撤兵棄了上黨,雙方不開戰,他袁尚還能拿什麽功績?

“不可!”作為老對手,逢紀用腳指頭便想明白郭圖的想法,急忙搖頭道:“明公,萬萬不可啊!為了拿下上黨,我軍已經有上萬將士在此馬革裹屍,若輕易放棄,恐將士們不甘心啦!”

袁紹本有撤退之意,不想逢紀一語道出他的顧慮,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應,只能任由他們爭執。

逢紀明白袁紹的顧慮,也知道袁紹貪圖小利的性格,趕緊繼續道:“且我軍有四萬卒守備壺關,呂布軍雖然悍勇非常,一時之間也難以攻下。若此時舍去壺關重地,他日來攻又得死傷多少兄弟!”

“元圖先生言之有理,上黨已被明公所得,焉能再退還回去!”在最不該插話的時候,田豐直言道:“壺關乃上黨天險,進可攻退可守,且是上萬兄弟拿生命奪取的!若輕易棄之,我軍將士豈不枉死?在下以為,當嚴守上黨南拒呂布。呂布勞師遠征,長子城又糧草虧空,必撐不了多久,呂布軍一旦斷糧必會退兵,我軍只需堅守至呂布退兵則是大勝!”

田豐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郭圖聽著很不高興,因為此戰的目的不是能不能守住上黨,而是不能再讓袁尚有立功之機。若能守住壺關,必會為袁尚計一功,到呂布退兵之後再令袁尚出擊長子,那麽奪下上黨的大功都是袁尚的!郭圖腦袋一轉,

陰陽怪氣道:“元皓先生之言大謬!呂布擊退鮮卑隻用一月時間,如今士氣高漲,這壺關殘壁一月之內莫非攻不下?主公壺關守軍不過三萬,一旦呂布破關,又擊敗張郃高覽,你叫主公如何抵擋?”見袁紹坐直身體眉頭也皺起來,許攸立即開口道:“公則言之有理呀主公!一旦平定幽州無後顧之憂,明公再率十萬大軍收復並州,呂布再如何悍勇也無力抵擋,望明公三思!”

“郭公如此畏懼呂布那匹夫,何不勸主公率眾投降?”逢紀走到前排,盛氣凌人道:“呂布四萬士卒北拒鮮卑蠻夷已經元氣大傷,又在一月內奔馳一千八百裡,已經算是強弩之末,有何可懼?陳宮奸詐,乘呂布之勢而來,實則並無戰力。公若擊之,則一戰可勝,公若避之,則上黨盡失矣!”

“主公三思!”…

多謀而無斷!他們說到的可能性袁紹都想到了,但是要讓袁紹下決定,這可為難到他,袁紹思慮許久,才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遂起身道:“傳令!張郃、高覽、文醜伏於城外,待呂布大軍前來,顯甫帶一萬卒出城迎戰,與三將前後夾擊,大破敵軍!辛評與淳於瓊將糧草裝車,此戰若勝,則乘勝追擊拿下長子城,若敗,則退守界山、羊頭山之地,與高乾合兵拒敵!”

“諾!”眾將應聲而去,逢紀為袁尚爭取了個機會,也滿意地離開,只有田豐滿臉愁容,趁袁紹還沒離開,趕緊攔住袁紹拱手道:“主公,呂布軍雖然疲憊,畢竟虎狼之師士氣高漲,當下不宜派兵出戰,當固守為待其斷糧士氣低落之際,公再率軍一舉殲滅!”

“不願撤兵的是你,不願出戰的也是你,固守?若呂布不撤兵,莫非本公亦在此耗費時日?”

“主公明斷,眼下實是不宜出戰啦…”

“出去!”袁紹勃然大怒,郭圖與逢紀暗自嘲笑,退出營帳,辛評忙拉著田豐離開。帳外兩人結伴而行,田豐唉聲歎氣:“哎…明公不聽勸告,利令智昏,恐為呂布所敗!”

“元皓公慎言!”辛評立即止住田豐說話,轉身道:“明公乃名族之後,呂布乃粗蠻匹夫,今呂布挾天子以令諸侯,竟然除主公大將軍之銜而自領,主公豈能受得了這份氣?若不出戰,豈非讓天下人恥笑?”

“哎…虛名害人啊…”

……

屯留城內,呂布與陳宮亦在謀劃奪下壺關之計,高順與徐晃、宋憲在外練兵,屋內只有呂布、陳宮與侯成三人,侯成雖然是呂布座下大將,卻只能征戰沙場,這些攻城攻心之計,他是沒有頭腦思考的。

“如今已經擊退袁紹兩翼,雖然有些折損卻並無大礙,若乘袁紹不備,主公帶兵突襲袁紹,末將定一戰拿下壺關!”連續兩個月一直在打勝仗,侯成越戰越勇,對袁紹四萬精兵毫無畏懼。

“侯成將軍慎重,壺關乃天險,雖然幾遭破損,卻依然難以攻克。若袁紹固守,我軍久攻不下,恐士氣低落只能退兵了!”

“斷不能如此,若不拿下壺關,上黨便失了一道屏障,必須誘袁紹出戰!”呂布明白陳宮之意,久攻確實不利,遂問道:“公台可有妙計?”

“主公也不必猶豫,宮以為,袁紹必然主動出擊,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軍糧草不足,能誘袁紹盡早出戰才更為妥當。”

“看來公台已有良策?”呂布欣喜萬分。

“主公不必急攻壺關,只需駐兵於壺關之外,迎擊文醜、高覽等將即可。宮會放出消息,讓袁紹得知陛下拜主公為大將軍,主公推辭不受,袁紹聞之,必然急火攻心,出關迎戰!”

“只是一個大將軍之名,袁紹便如此在意?”

“若陛下果真拜主公為大將軍,主公當如何待之?”

“本將軍…陳宮此言何意?莫非陛下…”

“恭喜大將軍!”侯成滿臉激動,立即下拜逢迎。

“恕宮直言,即便陛下此時拜主公為大將軍,主公亦當推辭不受。”不僅呂布,連侯成也不解地看著陳宮,臉上寫著大大地不解二字。陳宮解釋道:“袁紹雖然四世三公名族之後,然出兵上黨實為不智,今已失中原士子之心,大將軍之位,主公實至名歸!然大將軍地位尊貴,主公若領之,必內受陛下猜忌,外為袁紹、曹操之徒記恨,恐淪為眾矢之的!今主公據三州之地,內憂外患數不勝數,不宜再逼迫曹操與袁紹聯手。待袁紹滅公孫氏,曹操滅袁術之後,兩人早晚有一戰。兩虎相爭,主公坐享余利之後佔關東、河北之地,彼時領大將軍之位,何人敢不服?”

“嗯…公台深謀遠慮,本將省得,若陛下下旨授本將為大將軍,本將推辭啊授,並將此時昭告天下…”呂布雖然有些不舍,卻知道陳宮言之有理,且通過與郭嘉相處,呂布明白務實不務虛才能獲益良多,兵權、名望與地位比官階更有用。

呂布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兵力,最缺的便是袁紹那般四世三公的崇高地位和聲望。所以,呂布要用更多的功績來換取聲望,換取民心,換取楊彪、鍾繇、郗慮這些大家族的支持…但呂布還是有些遺憾,畢竟大將軍之位是每個武將的追求,呂霖請教道:“公台以為,本將還需再等幾年?”

“快了,主公。”陳宮勸慰道:“如今公孫瓚已經困居易京,袁術也只剩三郡之地,待袁紹掃清河北,曹操平定河南,二人相爭之日不遠矣!主公可乘此機會養兵蓄銳,待袁紹與曹操開戰,由上黨出並州,由虎牢關出兗州,天下大勢為主公定矣!”

“好!”呂布聽的欣喜萬分,扶著陳宮肩膀道:“我呂布便從公台之言掃清寰宇,立此不世之功!傳本將軍令!侯成、徐晃帶八千精兵從東門出,擊河北大將文醜!高順、宋憲帶八千精兵出西門,擊張郃高覽二將!”

“諾!”

呂布看著躬身退下的侯成,含糊不清道:“若得張郃高覽與文醜三將,河北定矣!”

“哈哈…主公竟然有此番愛才之心,實乃我軍之幸事…”陳宮抱拳一禮,欣然道:“三將乃河北之柱石,袁紹之愛將,那張郃高覽皆有張遼之勇,高順之略,尤其文醜之勇武更不在子義將軍之下,難怪明公這般重視。”

“公台可否為我謀劃一二?”

“眼下正與此三將為敵,他們豈會背主?”若他們此時投靠呂布,也汙了自己名聲。所以陳宮沒有正面回應呂布,而是說道:“主公莫急,隻待主公忠義勇武冠於天下,必集結天下有才有德之士!”

……

這些日子呂霖的時間很固定,清晨早早起來練刀,中午處理壺關與京都的消息,下午練字,晚上又練習刀法、槍術。為了勞逸結合,呂霖每天下午都會留一個時辰休息,做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說彈琴、看書…

這天中午,呂霖剛吃過午飯,準備回書房休息片刻,卻有人主動拜訪。來人正是杜度,因為呂霖需要大夫幫個小忙,而長子城中現成的“缺德”郎中就杜度一人,呂霖便吩咐陳到將他找來。

杜度進門便連忙低頭跪下前進幾步,朝呂霖參拜道“見過少府大人!”

“杜神醫來了,起來吧,你可知我找你來所謂何事?”

“賤民不敢,賤民跪著就好!”上次見呂霖差點嚇個半死,杜度哪裡敢站起來,朝呂霖再拜道:“不知少府大人有何吩咐,請大人示下!”

“叔至帶兄弟們下去歇息吧,這裡不需要護衛。”等到陳到拱手退下,房間內只剩下呂霖與杜度兩人時, 呂霖換個舒服的姿勢坐著道:“杜神醫上前些…”

“諾…”眾金蛇衛退下,杜度才稍稍寬心,杜度雖然不解,卻連忙向前爬了幾步。

“再近些…”

“諾…”杜度又向前爬了幾步,在呂霖腳下止步,頭埋得更低。

“杜神醫抬起頭,我還有事請教…你這麽爬著,也不便說話不是?”呂霖滿臉笑容,語氣溫和。

杜度這才稍稍抬頭,目光只看到呂霖下巴便叩頭道:“請大人吩咐!”

“本官需要一種藥…”呂霖微微俯下身子,附到杜度耳畔細語一番,才緩緩抬起頭重新斜躺著,看著表情陰晴不定的杜度,輕聲道:“此種藥,你有麽?”

“敢問大人,要此物有何用?”

“不該你知道的,杜神醫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大人容稟,此物雖不傷人性命,但也對身體有傷害,賤民治病救人不求積德,卻不敢害人性命!”

沒想到杜度竟然這麽義正言辭,呂霖微微一怔,臉上浮出笑容道:“杜神醫且寬心,我是為我娘求的,娘親夜裡睡眠不好,故而求此無害之物凝神靜氣!”

“賤民失儀,求大人寬恕。”杜度趕緊叩拜,直起身道:“我手裡確有此物,只需混著香料點燃即可!只是大人注意用量,每次隻用半杓即可!”

“多用當如何?”

“若多用,恐有亂神的效果…”

“本官明白了,此事天地你我知曉,不得告知第三人!”

“諾!”杜度從藥箱裡取出一個藥包,恭謹遞給呂霖。見呂霖接過藥包時,神色沒有異常,這才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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