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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186章:天賜良機
江夏的戰事如火如荼,蒯越與蔡和被圍堵近兩個月,士卒逃往折損過半,江夏八縣被孫策攻破了五縣。經過幾次突圍,黃祖清楚地認識到這位小霸王是多麽強悍,之後半個月,一直龜縮於江夏城內不肯出來!

作為孫策地殺父仇人,黃祖自然不敢開城投降,連續向襄陽城發了十二道告急信,劉表派出地救兵終於姍姍來遲!黃祖欣喜萬分,卻沒想到領兵之將竟是蔡瑁,劉表絕對是故意的,不派文聘、張羨來馳援,偏偏讓蔡瑁來,蔡瑁到底是來馳援江夏的,還是去救他兄弟蔡和的?

果然不負黃祖所望,蔡瑁駐兵兩萬於沙羨,帶著八千精兵在江夏城外逛了一圈,招呼都沒打便去救他兄弟了!黃祖氣的牙癢癢,卻無可奈何,誰讓他們黃家和蔡家是死對頭,蔡瑁這麽做也在情理之中。

提前收到孫策的命令,黃蓋只是略微阻攔,便讓蔡瑁突圍進去,然後帶著蔡和、蒯越與五千殘卒突圍。孫策早有準備,在蔡瑁剛逃出十裡外地山坳路口,孫翊與宋謙已經帶著五千步卒潛伏於此。雖然對方有一萬兩千余卒,但眾將士連番作戰,已經是強弩之末,兩翼忽然殺出五千伏兵,眾將士如同驚弓之鳥四處逃竄。孫翊與宋謙並不戀戰,只是一次突襲,在蔡瑁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撤軍,一次伏擊擊破敵軍三千人,孫翊與宋謙也算是立下大功。

原本帶著八千精兵去援救一萬卒,結果突圍撤回沙羨之後,隻多了兩千士卒!蔡瑁心裡那個氣呀!敵軍幾乎沒任何損耗,而我軍近八千人白白送命,不是說好一起坑黃祖的麽?孫策你怎麽說話不算數!

蔡瑁還在沙羨埋怨孫策不講信用之時,黃蓋那一路一萬五千余卒終於兵臨江夏城,與孫策合軍之後,包圍了東、南、北三門全力突圍。蔡瑁終於下決心與黃祖暫時摒棄前嫌,將三萬士卒扎營於西陵城西門外,與黃祖互為馳援!

趁這段時間養精蓄銳,曹操抓住機會逍遙快活,糜夫人與新歡尹夫人都懷上身孕。對於紗帳裡的本事,曹操可謂自信滿滿,江夏又傳來頻頻戰報,臉上地笑容都沒有斷過。唯一遺憾的是,蔡瑁與黃祖實在太無用了,區區一個黃口小兒,竟然使二人屢戰屢敗!

連續征戰七八年,曹操終於擁有徐、兗、豫三州之地,雖然豫州名字上還是劉備的,但是呂布與他早已達成不成文地約定,趁如今河北未定,休整一年養精蓄銳,得趕緊揮師北上討伐袁紹!

有得易有失,這些年看似輝煌榮耀,但是最喜歡地長子於宛城身亡,丁夫人與他也沒了夫妻情意,哎…幸好如今清河已經有了歸宿,也算對丁夫人有個交代。理想與現實總有些個差距,曹操還沒悠哉幾個月,豫州竟然又開始動亂,真是不讓人省心!

雖然陳相之徒不過螻蟻,完全入不得曹操法眼,但終歸是疥癬之癢!當即傳令曹仁帶兵與程昱一同滅匪,但曹仁也看不上一個盜匪,並未親自出馬,只派出副將率八千卒滅匪,程昱也不覺得有何不妥,故而沒有阻止。原本打的好好的,不想陳相逃入汝南、潁川山丘之中,這下有些不好辦了!

山中搜查本就很麻煩地事兒,何況當初曹操與呂布簽訂過君子協定,曹操兵卒不得踏入潁川境內。若是陳相一直藏匿於潁川群山之中,偶爾到汝南打家劫舍一番,曹仁如何奈何得了他?

搜尋多日無果後,曹仁向豫州別駕杜襲書信,希望杜襲派兵滅賊。出兵可是大事兒,杜襲與潁川太守杜畿商量後,決定書信稟告呂布請示之後再做決定,反正山賊不過兩三千人,

掀不起多大風浪!得到杜襲這個答覆,曹仁也是哭笑不得,程昱卻沒壓住暴脾氣,破口大罵道:“一群宵小之輩,剿滅山賊區區小事,還要稟報呂布!哪裡是做不了主,分明是想要我們汝南不得安寧!”

“仲德先生消消氣,切莫因這點小事兒傷身。”年近六十地老頭脾氣還這麽火爆,曹仁也是很無奈,勸慰道:“若是換做潁川遇襲,杜襲請求支援配合,恐怕本將也會先稟報主公才能做決斷。”

……

消息就像風一樣傳入京都,雖然尋常百姓不知道,但卻沒有瞞過京都群臣地耳目。聽聞關羽打探地消息,劉備也顧不得陳宮猜忌,立即去了趟太尉公府。雖然被趙溫冷遇,但也確定此事屬實,劉備地心思也開始活絡。

既然上天不讓我安心種白菜,看來是專門給我這個機會逃出京都,詳細計劃之後,劉備便開始行動。

大雨之後又是烈日炎炎,幸好這兩天地上還有些濕氣,微風吹過,也不至於太熱。這兩日郭嘉一直窩在府上不出門,陳宮與張邈又忙於政務,連呂布地空閑時間都不多。未免張飛暴脾氣誤事,劉備獨自前往大將軍府,守門護衛認得劉備,立即去府裡通報。

大概是呂布故意晾他,過了許久那名護卒才跑出來,朝劉備拱手道:“大將軍公務繁忙不能親自出門迎客,還望劉皇叔恕罪!”

“備冒昧打攪已然不妥,自然不敢怪罪!”劉備拱手回禮:“大將軍此時可有空閑,若有不便,備擇日再來。”

“劉皇叔請進…大將軍已經在會客廳等候…”

劉備跟著護衛進入將軍府,這是不是劉備第一次來將軍府,但前幾次都是來赴宴,府裡比今日隆重喜慶多!劉備徑直走向會客廳,一路上眼軲轆卻沒有歇息過,並非因為將軍府地景致優美,而是因為將軍府地守衛實在森嚴。雖然只有二十多人站哨,但每兩個人相互目光所及,能將整個前院盯住。劉備不知道這些都是呂霖地部署,如同監控攝像頭一樣,全方位無死角覆蓋!

離門口老遠,看著呂布身影出現,劉備立即拱手行禮:“劉備見過大將軍!”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玄德老弟客氣啦,見外!見外!”呂布立即出門迎接,滿臉笑容道:“哎呀,玄德老弟可是稀客呀!本將時時翹首盼望,終於將玄德老弟盼來,今日無論如何,玄德老弟不能走,定要將在府裡用過晚飯!”

“劉備冒昧到訪,打攪了大將軍公務,還請大將軍恕罪!”

“玄德這是哪裡話?”呂布有些不悅道:“玄德願意來看望為兄,為兄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被打攪?玄德快隨我屋內敘話,來人,奉茶!”

房間裡陳設簡單,只是幾張桌椅板凳,沒有價值昂貴地古玩字畫,倒也符合呂布地行事作風。被呂布拉著進入廳內,終於比外頭涼快些,劉備抬起手擦了擦額頭汗跡,與呂布寒暄一陣,才拉入正題:“備幸得大將軍照料,能認祖歸宗侍奉陛下,終日思慮如何報效大將軍厚恩。今聞豫州有匪患,備願竭盡股肱之力,為大將軍分憂解難!”

“玄德知恩重義,又能征善戰,若由玄德領兵討賊,我定然放心!”呂布輕輕點頭,思慮一陣道:“只是潁川不過千余草莽,殺雞焉用牛刀?玄德不必掛慮,本將只需一紙令下,潁川駐軍即可剿滅匪賊,何必玄德親至?”

“備深受天子洪恩,願為大漢盡心出力,如今陛下西出長安避暑,備願趁此機會為大將軍分憂,為陛下盡忠!”

雖然劉備的話說的冠冕堂皇感人肺腑,但呂霖與郭嘉多次交代要把劉備看好,陳宮也多次提醒他小心提防,呂布斷不會輕易將他放出去。看著劉備滿臉赤誠地表情,呂布輕笑道:“玄德之忠心感天動地,然陛下離京時特意交代,讓本將好生照顧玄德。若陛下回京後,得知玄德出征豫州,定會以為本將刻意為難玄德,這豈非陷本將於不義?”

“只要大將軍答應,備自己上書陛下,請求出征豫州!”劉備拱手對天一拜,義正言辭道:“陛下聖明,定會明察秋毫,斷不會怪罪大將軍!且舞陽、西平多山丘,寇匪入山如魚遊大海,潁川僅僅五千守卒,還得防備曹操之患,恐不能輕易捉拿寇匪!備願帶本部三千騎極速趕往潁川,待平定匪患,備立即策馬回京,絕不讓大將軍為難!”

呂布眯著眼睛沉思,劉備之言也不無道理,劉何五千卒留在潁川本就是為了提防曹操和劉表的,斷然不能輕易離開陽翟、許縣,援兵必須得派。若劉備帶本部兵馬剿滅匪賊,必然能一舉攻克,但要想再讓劉備心甘情願地回來,恐怕不是件簡單事兒。呂布有些頭大,昨日與公台商議,也沒有議出合適地人選,要不然…就讓劉備去,只不過將他的五千步卒留在京都。他斷不會舍得五千卒不顧,平定匪患後,隻得立即回來。

見呂布有些動容,劉備繼續道:“此去潁川來回不過一月,備願與大將軍立軍令狀,若一月之後不能平叛回京,任憑大將軍處置!”

“好!既然玄德老弟立下軍令,本將自然相信!”對於武將而言,立下軍令狀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備都拍著胸脯保證了,呂布沒再阻撓,起身走近抬起手搭著劉備肩膀,坦誠道:“雖然寇匪小患,玄德還得小心行事,切莫有所損傷。本將在府裡準備酒宴,為玄德慶功!”

“謝大將軍!”

……

既然事情交給張既處理,呂霖從京兆尹府出來,又沒什麽事兒了。雖說要去找獻帝商議整治官吏之事,但獻帝一大早帶著曹妃與依美人與桂宮遊玩,此時還在花園裡賞花觀景。呂霖再沒眼色,也不會這個時候去打攪,否則不得被被獻帝恨死,還得平白無故吃一頓狗糧。

離天黑還早,但沒有環兒在一旁陪伴,呂霖卻沒有郊遊地興致。想起郊遊,呂霖又想起那個黃昏,又想起那片綠地,又想起那一抹夕陽映照地金色河畔,那個風姿綽約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想起女神,呂霖地嘴角不自覺掛上笑容,心情也好了許多。也只有想起女神地一顰一笑,呂霖地心境才開闊許多,許多事情都願意不去計較,不願去追究。並非女神有這樣地能力,而是呂霖地心靈需要一個淨化口,這個通道正好通向呂霖一直神往地女子。

既然沒事乾,呂霖索性騎著大黑馬在長安城溜達,反正天氣不太熱,太陽也不怎麽毒辣,就這麽晃晃悠悠地騎在馬背上,竟然有些困倦地感覺。大黑馬沒人使喚,徑直回到京兆尹府別院,呂霖迷迷糊糊地反應過來,已經到別院門口。既然大黑馬已經把他送回來,呂霖決定,乾脆回去睡一覺!

還沒入府,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呂霖回過身,只見陳到與張既急匆匆地趕過來。陳到此時不好好練兵,竟然與張既一同過來,想必是有要事稟報。呂霖閉上眼睛撮吧撮吧臉,才恢復些精神,臉上掛著微笑轉身道:“叔至不在大營練兵,來此何事?”

“稟少將軍,末將有急事稟報!”雖然呂霖如今是衛尉,兼任羽林中郎將,但呂布舊部習慣稱呼他為少主。陳到跟了呂霖三年,自然不會改口,應聲道:“末將聽聞少將軍去了京兆尹府,便去張令尹哪裡尋您,不想打攪了張令尹公務。”

“方才與衛尉大人商議之事,下官已經吩咐下去,特來向大人稟報。 ”

“德容大人既然已經安排妥當,本官自然放心。”呂霖側身道:“若德容不忙,進來喝一杯茶可好?”

“下官還有些事務處理,便不打攪大人議事,下官先行告退。”喝茶送客,這種不言而喻地老規矩,張既還是很熟稔地。當然若這句話還聽不明白,張既也沒必要在官場混。

“嗯,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強留。”看著張既遠去地背影,呂霖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進院子,扭頭道:“進來說話!”

“諾!”陳到立即跟著呂霖腳步,卻拿捏著分寸落後太史享半步,走進議事廳後,主動給呂霖倒了杯涼茶。陳到恭敬地將茶杯遞上,待呂霖接過茶杯,才退後兩步站在一旁,神色依然恭謹。

“恭喜叔至將提拔為驍騎校尉!”

陳到目光激動,神色卻更加恭謹,伏身叩拜道:“此皆少將軍恩賜,末將銘記五內!”

“我與叔至相處三年,我早將你當做自己人,叔至何必見外?”呂霖起身扶起陳到,嘴角掛著輕笑:“只要叔至與我同心,我定盡叔至之才!若叔至再如今日這般局促謹慎,我就該懷疑,叔至是否要刻意疏遠本將啦!”

“少主知遇之恩,末將…”

“好了,叔至不必多言,我明白叔至地心意!”呂霖不明白陳到是幾日不見有些生疏,還是因為得到校尉一職對呂霖太過感激,又或許因為陳到翅膀硬了…呂霖覺得有必要提醒陳到,只要他認真做事,呂霖還是會相信他,重用他…也不需要陳到再解釋,呂霖問道:“你不在大營練兵,來此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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