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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99章:炎熱夏日
第二日清晨風和日麗,非常適合出行。

匆匆吃過早飯,呂布與呂霖簡單囑咐兩句便動身兵發高平,陳宮與張遼等將也在天水城外集結好軍隊準備出發。昨日下午再次商議之後,呂布定下由太史慈與張遼先行趕往北地,徐晃送呂霖與陳宮回長安一趟。待獻帝傳旨後,陳宮與呂霖一同主持李儒梟首示眾之刑,之後再出長安北上趕赴高奴。

徐晃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卻不耽擱他騎馬,看他新夫人面色桃紅氣色極好,想必徐晃的身體恢復的不錯。此刻龍驤營在郡守府門口等著,徐晃也不著急,反正一行全是騎兵,到長安也不到兩日路程,哪怕有呂霖這個傷員,也耽擱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陳到哪來的本事,竟然找到三輛馬車!一輛堆放呂霖行禮,一輛由徐晃嬌妻乘坐,至於最後一輛豪華版的定製馬車,自然是尊貴的傷員呂霖享受。環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呂霖走出門檻,四名金蛇衛緊隨其後,魏續已經早早地在門外恭送。

呂霖、陳宮與魏續寒暄幾句,魏續親自扶著呂霖下台階,態度親切到極點。呂霖笑容可掬表示感謝後,才轉身上馬車。

一看這馬車,陳宮都不禁怎舌!乖乖…陳到是真不懂還是故意的…不僅馬車是上好木材打做而成,塗漆顏料和雕花圖紋別致到極點,單單說這車頭,竟然搞雙馬並駕!

依照漢朝制度,天子八乘,親王四乘、公爵雙乘,也就是說連呂布都沒有坐雙馬並駕馬車的身份,陳到卻搞這一出,挑釁誰了?

陳宮欲言又止,呂霖卻沒憋住問道:“叔至,為何會製作雙馬車駕,於理不合呀!”

“少將軍乃大漢功臣,豈能以常理度之?如今少將軍受傷,禮當厚恩對待,想必陛下聞之也會同意!”陳到還沒開口,魏續搶先回答,顯然是他拍馬屁拍出自豪來。

同意個屁!陛下若知道,還不得氣死?呂霖本不想受,卻見陳宮眼神阻止,隨點頭道:“唉…有勞文端將軍費心,我實在過意不去…”

“少將軍客氣啦…能為少將軍解憂,是末將榮幸!”呂霖態度這麽好,魏續心裡樂開了花卻一點都不驕傲,恭敬道:“天色也不早了,少將軍上車啟程吧!待末將為主公平定西涼,再回來探望少將軍!”

呂霖輕輕點頭,極有風度地轉身被金甲、金乙攙扶著上馬車,沒有在開口。實在是無力吐槽,就魏續這點道行還想平定西涼?不被韓遂一鍋端了就是萬幸!

呂霖坐上馬車又驚訝了一把,寬大的馬車裡放著一張軟床,薄被細軟都是上好絲綢,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案、一捆書簡…即便皇上龍攆也不過如此吧?

環兒也鑽進馬車,只聽陳宮一聲令下,眾將士終於要回師中原。呂霖臉上沒有多少喜悅的神色,並非因為右臂的傷勢,而是因為昨夜與陳宮交談之事。

和親之事雖是郭嘉主意,卻是陳宮提出來的,呂雯又是呂布女兒。即便呂布重男輕女,但隨著呂布以後地位更加尊貴,呂雯的身份也水漲船高。將她送到西涼荒蠻之地,難保呂小姐生活不習慣,甚至於被馬超提防。與其如此,不如將馬超征召到中原委以重任,馬騰也會乖乖地就范。京都乃天子腳下,馬超定會對小姐以禮相待,如此豈非兩全其美之策?

沉思片刻便睜開眼睛,既然陳宮已經考慮周全,呂霖也不用想太多。懷著心事,呂霖也沒有撩撥環兒的心思,靠著頭饒有興致的盯著她手中刺繡怔怔入神。

六月初伏,中原地區便已經烈日炎炎,洛陽宮如同大火爐一般,群臣早晨朝會都汗流浹背。

獻帝本想去河東避暑,無奈剛才朝堂提及此事,便被郗慮、華歆一眾駁回。而且郗慮等人還有理有據:如今並州一帶戰事頻發,京都守備不足,無力護陛下聖駕出遊。且國務繁忙,朝中諸多事務還需陛下聖斷,故望陛下克服一時之難。

如今郗慮、張邈總領朝政,司馬防與楊彪緘默不言不問世事,獻帝哪還有脾氣。前日賜封呂霖為沔水鄉侯時,借此機會獻帝一並提拔董承兼領虎賁將軍。近日董承忙著與郝萌爭搶軍權,朝堂之上趙溫勢單力薄有些孤掌難鳴。

獻帝高坐龍椅卻一臉苦悶,滿朝漢臣竟無一人可用!只是張邈與郗慮二人,便使趙溫這個司徒無力招架,若呂布回京都,朕這個皇帝是否還要把龍椅給他坐?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曲線救國看來來不及了,如今必須要呂布父子、陳宮死,但呂布死了,難道不會出現另一個呂布?獻帝在長安受了五年苦難,如今再慘也慘不過當年,若沒了呂布,再出現一個李傕郭汜又該怎麽辦?

群臣嘰嘰喳喳鬧騰一陣,張邈象征性做了個最後總結,獻帝也很配合地留下一句“張侍中言之有理,此事張侍中與郗禦史商議即可。”便率先離開崇德殿,群臣也紛紛離開。

賈詡習慣了獨行,如往常一般慢悠悠地出卻非門,郗慮已經在門口等候許久。賈詡立即行禮:“郗禦史在此張望,是在等候何人?”

“賈公走在最後,在下自然在等賈公!”

“噢?不知郗禦史有何貴乾?”兩人雖然同一派系卻並無私交,平日裡接觸也不多,此刻郗慮笑臉相迎,必然有事相商。

“平日裡公務繁忙,不曾與賈公來往親近,近日老家新釀製幾壇酸葡萄酒,正好解解這炎炎夏日的暑氣。還請賈公賞個薄面,去我府上坐坐?”郗慮態度極為親善,雖然對賈詡了解不多,但令呂布父子委以重任之人,必然非尋常人!

“既然郗禦史盛情邀請,賈某卻之不恭!”賈詡恭敬回禮,沒有再說什麽。既然郗慮沒有在這裡說,想必是些私密事兒。

天祿店內,董貴人正服侍獻帝用膳,身旁兩名宮女搖晃著芭蕉扇,依然無法驅散宮殿內的熱氣。近半年來獻帝除了崇德殿朝堂與宣德殿,幾乎都呆在天祿殿,伏皇后的德陽殿已經快三個月沒有踏足。雖然董貴人知道專寵不妥,委婉勸諫多次,獻帝都假意沒聽懂。

獻帝如何不明白董貴人的想法,反而更覺得這個丫頭很單純很善良。實則獻帝並非因為伏完被免權而嫌棄伏皇后,只是二人相處的久了,沒有那股新鮮感。且論起床笫之歡,獻帝更中意這個小美人兒。

每次朝會之後,獻帝的心情都不好,加之天氣炎熱,心情更加煩躁。董貴人呈上提前準備好的綠豆湯,柔情綿綿道:“陛下多喝點綠豆湯,解暑降熱。”

“夏日炎炎,豈是一杯綠豆湯可解?”獻帝歎息一聲,還是端起湯碗沒有辜負董貴人一番心意。

“報…”常侍杜吉頂著驕陽從外頭進來,擦淨臉上汗水後掛上一副恭謹地笑容:“見過陛下,見過貴人!”

“說!”

“稟陛下,據執金吾府上細作探得情報,呂少府受傷屬實。名醫華佗親自前往天水醫治,依稀聽聞右手失了知覺…藥石…無效!”

“呂霖…若呂布也在北涼負傷身殘,該是多麽美好的事情…”獻帝自言自語,端起綠豆湯細細品嘗,感覺暢快了許多。

杜吉躬身退下,對獻帝這句作死的話充耳不聞。自兩年半以前那日夜裡,呂霖從樹上跳下來殺死六名李傕追兵,杜吉便感受到這個少年的不凡。經過這麽久的私底下交往,杜吉深深地明白,呂霖比這位陛下主子強太多啦!陛下雖然雄心壯志,但呂霖父子在一日,陛下都沒有任何希望。

即便呂霖身體殘疾,也不是陛下那點城府可以與之比拚的,何況呂布父子身後還有一群人。連他一個外人都知道呂布父子地位不可撼動,陛下非要螳臂當車,這不是不自量力麽?

雖然知道呂霖手段,但以前他待人溫和,對他們這些仆從算得上寬厚。若因為此次受傷,呂霖心中落下陰影就更可怕了!素聞身殘之人心狠,若陛下再不識趣,呂霖可能不會再那麽和顏悅色。

哎…我一個奴才操這麽多心作甚?反正呂霖不會殺我,陛下您好自為之吧!

整個京都最涼快的地方,恐怕就是禦史府上的竹園。盛夏之時青竹翠蔓遮天蔽日,竹邊一汪池塘涼風陣陣,使得竹園的涼亭更加清涼。

對整個禦史府而言,與呂氏有關的人都很重要。尤其賈詡,可是有呂霖老師的身份,呂布父子都非常敬重的。郗慮命寶貝女兒親自過來給賈詡倒酒,若是別人哪有此等待遇,但賈詡身份特殊,如同公公見未來兒媳一般。

整個事情都是郗慮一力促成的,雖然坊間傳言種種,說到底都只是傳言。呂霖要不要娶他女兒,這事兒誰都說不準。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度,郗慮想盡辦法與呂布拉關系。

如今二人已經結為統一陣營,兩家的親事也算是板上釘釘,郗慮終於沒什麽可擔憂的。此後他一直極力地為呂布做事兒,不僅僅是幫呂霖,也是在體現他的價值,如果與他設想無異,女兒將來便是太子妃,然後…母儀天下…

想到這裡,郗慮連飲了兩杯平息心中地沸騰,見賈詡依然不鹹不淡地飲著酸葡萄酒,隻好主動開口:“賈公覺得味道如何?”

“清涼,順口,果然是佳釀!”第一次喝葡萄酒,賈詡很喜歡這個味道。

“既然賈公喜歡,回去的時候帶上一壇,隨時一醉方休!”既然不遺余力地結交,郗慮斷然不會吝嗇一壇酒。

“君子不奪人所愛,賈某雖非君子,亦知道無功不受祿!”賈詡言辭委婉,態度卻很堅決。

“賈公言重了,你我同朝為臣共輔陛下平定漢室兩山,理當相互扶持。且賈公為呂少府恩師,郗某也應當代呂少府多謝先生才是。”郗慮絲毫不見外,連呂布都承認他這個親家,別人說再多也沒用不是?“茹兒,還不將賈先生酒杯滿上?”

“諾!”郗小姐比呂霖小半歲,上月剛過了十六歲生辰,雖然身材發育的沒有環兒那麽誇張,卻長得粉雕玉琢,五官精致惹人憐愛。將父親與賈先生酒杯斟滿,郗小姐輕輕一禮恭敬退下。

“令愛青春動人惹人憐愛,呂少府若能迎娶郗小姐為妻,必然視之若珍寶!”賈詡雖然不善言辭,但與呂霖、楊修等人相處久了,多多少少沾染了些“惡習”在身上,如今不要錢的客氣話也說的很麻利。

“賈先生過譽了,小女年少不知事,呂少府功勳卓著,年紀輕輕便封鄉侯之爵。若小女能與之結為連理,當是我郗家高攀才是。”郗小姐已經離開,郗慮便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繼續問道:“近日得到消息,呂少府於隴西之地負傷,經華神醫醫治一個多月,右臂依然不見好轉?”

“噢…郗禦史提及此事,不知何意?”莫非郗慮因為呂霖一隻手要解除“婚約”?賈詡隨即搖頭,若郗慮因為這個放棄呂布父子,那可正是一位偉大的父親!賈詡遂笑道:“賈某不知,敢問郗禦史從何處得到消息?”

“不僅郗某知道,估計滿朝文武皆知曉此事,甚至皇帝陛下,恐怕也知道此事了吧?”

“噢,郗禦史的意思是?”感受到郗慮直愣愣的目光,賈詡放下酒杯一臉疑惑。

“少將軍受傷並非好消息,此事傳開必然影響呂將軍大軍戰心!且被有心人得知,恐怕會做出…”郗慮說出心中的顧慮, 他口中這個身居京都的有心人,算是有所指向。

賈詡也不跟他打啞謎,也不正面回答,反問道:“郗禦史不想看看是哪些人要與溫侯作對麽?”

“噢,賈公足智多謀,郗某佩服至及!”這老小子果然心眼多,僅此一招便將所有水底的魚兒驚醒,並給他們足夠的空間撲騰,等到呂布父子回來收網,不管大魚小魚皆一網打盡!“只是郗某擔心如此一來牽連太廣,恐怕誤傷。”

“行兵打仗之人最常見的便是死亡,溫侯見慣了生死,想必不會在意那麽一二人。”賈詡慢悠悠的語氣,反而令郗慮深信不疑。“且乘溫侯與少將軍不在京都之時胡作非為,危害社稷之人,本當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賈公所言甚是,此等小人定不能饒恕!”雖然賈詡平日裡沉默寡言,在朝堂上幾乎一言不發,但是理應讓人最容易忽視的人卻最讓人在意,因為他太不簡單!郗慮繼續道:“不知賈公定下的局打算何時結局?”

“此非賈某設局,實為那群宵小之輩作繭自縛!”賈詡難得睜開眼睛,坐直身體道:“一切等溫侯回來京都,想必溫侯自有決斷。”

呃…呂布有個屁決斷,到最後還不是你賈詡與陳宮商量個結果出來?糊弄誰嘞…從賈詡嘴裡套話太難,郗慮也得到他想要的消息,索性不再考慮別的,專心致志地飲酒。

郗慮輕輕扇動蒲扇,這個夏天…怕是要熱好久…

有賈詡這樣的老師,郗慮對呂霖的未來是一萬個放心,更加希望女兒與呂霖的婚事盡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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