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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第197章:要對自己有要求
洛陽城也下了好多天的雨,導致賈詡一路上冒雨淋回來,雖然他有個馬車遮風擋雨,但跟著他的護衛著涼了許多。正好這兩天冒雨訓教,許多將士也受了風寒,呂霖吩咐軍醫熬了好幾頓薑湯,直喝到所有將士想吐發誓以後再也不染風寒為止。

天剛晴下來,呂布便接到獻帝將要回程的消息,同時呂霖也沒忘記向京都稟告曹妃懷上身孕的事兒。雖然不是獻帝的第一個兒子,但是曹妃的兒子與董貴妃的遺腹子可不一樣,如今皇后地位不穩人盡皆知,若曹妃生下男孩,獻帝很有可能為了依仗曹操而改立曹妃為皇后。雖然呂布會百般阻撓,但曹妃和曹操的地位必然有增無減,有個統領三州的外戚,可對呂布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如今曹妃剛剛懷孕,能不能生個兒子還是未知數,呂布也不過早操心此事。今日將陳宮、賈詡、郭嘉和劉曄叫來,並不是商議如何迎候陛下,而是對著潁川太守杜畿送到京都的奏疏大發雷霆。陳宮與郭嘉一左一右地別過頭不予理睬,賈詡乾脆閉目養神,唯有劉曄欲言又止不知所措。也不怪陳宮三人失望,當初勸了呂布好多次,結果呂布還是自鳴得意將劉備放出去,這下放虎歸山不說,還損失了大將侯成,呂布終於長記性了!

等呂布發了通火坐下長籲短歎時,陳宮才開口道:“侯成將軍舍生取義,忠勇可嘉,望主公上表陛下,加封侯成將軍為源水亭侯,將其妻女養於將軍府別院!”

“公台所言極是,侯成將軍跟隨本將十二年,此事本將親自操辦!”呂布輕歎一聲,眼裡浮出些淚光,惡狠狠怒喝:“劉備狗賊,我誓殺汝!”

“人死不能複生,望主公節哀!”郭嘉也配合地輕歎一聲,才轉移話語:“臧霸將軍來信上表,北胡有異動,不知主公欲如何處置?”

“哼!”呂布拍案而起,怒喝道:“這群學不乖的蠻夷,剛停歇不足一年,又開始興風作浪,打!打…奉孝以為,當如何打…”

看來經過劉備這事兒,呂布真的長了記性,郭嘉也不在意這些,拱手道:“稟主公,北胡騎兵不過兩萬余卒,主公不必親征,只需請陛下聖喻,令臧霸將軍為主帥,帶兵兩萬,協同上郡太守羊衍、匈奴左賢王於扶羅共討北胡,有此三路大軍,北胡必敗。郭某卻更擔心,有人趁北胡之亂借機生事,陛下正好在回洛陽途中,若有不測,對主公貽害無窮!”

“嗯,奉孝言之有理,此事確實麻煩!本將派文遠帶兵五千去接應興澤,可好?”

“不必了,有少主五千羽林衛護送,想必出不了什麽麻煩事兒。”郭嘉沒有開口,賈詡竟然橫插一句,陳宮饒有深意地看著他,輕輕點點頭沒有說話。

……

日頭西斜,一局棋終於結束,呂霖絞盡腦汁,終於不相上下。憑他上一世業余十段的圍棋造詣,要贏獻帝簡直小菜一碟,要想不露痕跡地下一盤和棋,卻要些功力!

正要恭維獻帝幾句,忽然感覺到馬車停下來,隨即傳來太史享的聲音:“稟陛下,衛尉大人,前方有些麻煩,請二位稍候!”話剛說完,遠處便出來廝殺聲,大概一刻鍾以後,一切風平浪靜,太史享聲音再次響起:“陛下,衛尉大人,一百二十名刺客全部擊殺,請示陛下,屍體如何處置?”

“沒有活口?”獻帝感覺自己問了句廢話,活口有能有什麽用!獻帝輕輕微笑,含沙射影道:“羽林衛果然訓練有素,竟然這麽輕易誅殺刺客,呂卿處理吧!”

“諾,傳令陳到,屍體就地掩埋,

繼續出發!”自始至終,呂霖沒有將頭伸出窗外,也沒有理會外頭響動,只是有些詫異,對方為何隻來了一百來號人,故意送死的麽?沒有誰會這麽蠢故意打草驚蛇,看來是提醒警示,又或者放個空頭炮…呂霖思慮許久,還是沒有猜透對方的意圖,還有兩個時辰就到函谷關,對方再不下手可就沒機會了!罷了!罷了!既然對方都不急,我操什麽閑心,只有做好萬無一失的防范,任他何時來送死,呂霖拿起棋盒問道:“陛下,是否再來一局?”“當然!”

雖然嘴上說不急,呂霖還是念念不忘刺客出現,然而走到函谷關口,刺客還是沒來,辛辛苦苦準備好久,對方竟然不中招,也實在讓人遺憾!自函谷關向東便是一馬平川,每日來回巡查操練的士卒絡繹不絕,也沒有誰那麽大膽子來找死!看到函谷關口打開,守關小將與縣令急急忙忙地趕過來拜見,呂霖的懸了一天地心終於可以放下。

行刺行動真的只是象征性地來一趟留下一百具屍體便告終,呂霖堅決不信,主要原因是沒有與敵軍交手,心中有些小失落。但函谷關縣令與守將已經殷勤地迎上來,呂霖也隻好接受現實。

未免影響不好,呂霖在半個時辰之前已經下了龍輦,當著縣令地面,呂霖非常恭敬地請示獻帝之後,才轉身道:“起來吧,陛下舟車勞頓已經累了,你前面帶路,將陛下迎至關內歇息,陛下有命,不必鋪張!”

“諾!”縣令趕緊伏地叩拜,然後站起身躬著腰在前面帶路,守關小將守在一旁隨著龍輦車駕入關。

函谷關山城小縣,沒什麽拿得出手的大宅子招待獻帝,最後縣令絞盡腦汁,把空置地縣尉府騰出來。沒想到獻帝與呂霖非常好說話,竟然這麽應付過去,獻帝對與他的樸素非常滿意,還誇讚了他幾句。

縣令受寵若驚地退下,趕緊吩咐下面準備酒宴,獻帝與兩位妃嬪沐浴之後,便前去用膳。獻帝坐下後,呂霖蜿蜒謝絕與陛下共用晚膳的邀請,趕緊吩咐縣令傳膳。人家獻帝摟著兩個美人卿卿我我的吃飯,呂霖當然不能那麽沒眼色,何況自己屋裡的妖精還等著他疼愛,哪有功夫與獻帝互相傷害?

晚膳確實發揚了勤勞樸素地作風,跟皇宮禦膳截然不同,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但都是獻帝沒有見過的野味兒。這一頓花費下來,可不比宮廷禦膳便宜多少,呂霖看破不說破,饒有深意地看著縣令,直盯得他發毛!既然獻帝吃的開心,呂霖也就不再打擾,領著縣令與陳到躬身退下。

本想回去陪環兒享受浪漫燭光晚餐,不想縣令太過熱情,呂霖著實領會到本地盛情難卻的淳樸民風,令人告知環兒獨自用膳,便由縣令領著走向宴會廳。一路上寒暄,呂霖才知道縣令竟然叫孔秀,對,就是關羽過五關斬的第一個孔秀,要不要這麽巧合?

陳到、太史享、陸遜和縣丞、函谷關主從守將已經等候多時,呂霖官階最高,坐在主位,通過孔秀引薦,呂霖一一點頭微笑,令眾人欣喜萬分,實則這些名字他幾乎都沒記住!呂霖疑惑問道:“為何本縣沒有縣尉?”

“回稟大人,本縣原設縣尉,然大將軍駐軍之後,沐浴清化,百姓秋毫無犯夜不閉戶,故而沒有發生偷盜稽查案件,老縣尉去年告老之後,沒有在設縣尉,王將軍都會駐兵,本縣幾乎沒有盜匪。”

“嗯,用飯吧!”呂霖只是隨口一問,本身沒多大興趣,此刻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不用人招呼便拿起筷子享用佳肴。吃了幾口,卻見眾人不懂筷子,呂霖這才反應過來,遂舉起酒爵道:“今日路過函谷關,本官僅以此爵,感謝縣令與諸位不辭辛勞熱情招待。諸位皆為我大漢肱骨,當恪盡職守,建功立業!”

“謹遵大人教誨,下官粉身碎骨,報效大漢!”眾人舉杯共飲,縣令孔秀起身道:“大人難得途徑我縣,下官招待不周,深感慚愧,今我縣一家伶人樂班,主動請纓為大人歌舞助興,還望大人莫要推辭!”

“嗯,既然他們這般熱情,本官自然不好推辭!”對於這些小門道也不在意,反正只是宴會之樂,呂霖斷不會這麽不通世故,呂霖輕輕點頭道:“樂班辛苦操練,只要他們表演精彩,該給的打賞本官不會吝嗇。”

“他們皆瞻仰大人風采,自願為大人表演…”

“嗯?”呂霖瞪著縣令,對孔秀這種做法深惡痛絕,硬生生把他的話頂回去。

孔秀只能聽從,起身向呂霖拱手一禮,趕緊出去傳喚樂班。

果然任何地方都不缺美女,這幾個翩翩起舞的女子姿色都不錯,雖然與女神、環兒這些驚世美人差一些,但姿色也算得上出眾。在座眾人,也只有呂霖津津有味地享受著美酒佳肴,像陳到這種禽獸完全顧不得吃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幾名女子。太史享與陸遜雖然沒有陳到那麽丟人,卻也忍不住多瞄幾眼。

男人嘛,都正常!

從孔秀目不斜視的君子作態可以看出,這些女子並非什麽普通伶人,恐怕是他們專門調教的藝伎,偶爾用來服侍陳到這樣狼性地上級。呂霖輕輕搖頭,這種事情除了默認以外,還真沒有什麽辦法,只是為這群可憐女子的身世感歎一聲。一場優美地舞蹈,呂霖沒有流連與這些女子優美地身姿,自顧自個肚子,期間接受孔秀兩次敬酒。

一曲舞罷,呂霖率先拍手叫好,孔秀還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便讓五名女子之中最標致的那個上前敬酒。呂霖欣然接受,沒有順手將這個女子摟入懷裡,單看她秋水盈盈地桃花眸子,便不難想象,她已經閱人無數。呂霖雖然沒有嫌棄她的意思,但是這個時代沒什麽保護措施,萬一染上病可就麻煩了!

女子躬身施禮,有些失落地退後,其余幾名女子也向眾人敬酒,期間少不了肢體接觸。陳到當然來者不拒,但太史享小處男和陸遜兩人臉皮薄,大庭廣眾之下,哪裡受得了這麽親熱,連忙低下頭羞紅了臉。對於陳到的喜好,呂霖沒有過問的想法,但他可不想讓陸遜與太史享染上這股風塵氣,眼神阻止太史享與陸遜身旁女子進一步親近。兩個大男孩入蒙大赦,也有一絲失落。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宴會之後,陳到沒有謝絕孔秀的好意,帶著花魁共享春宵美景。離開之時,注意到太史享與陸遜眼裡有些失落,呂霖決定先不去找環兒,而是帶著兩個心有不甘地兩個大男孩去了另一間屋子。

孔秀吩咐人送上醒酒茶,便恭敬退下,兩個大小夥子規規矩矩地坐在呂霖對面,顯然感受到呂霖的不悅。二人並不清楚呂霖為何生氣,只不過看了美女兩眼,犯不著閉門思過吧?呂霖從未責備過二人,但看今天的情況,呂霖恐怕要破例了!

“你們跟隨我兩年多,雖然是扈從身份,但在我卻將你們視做弟弟一般!”這句話說的並不虛偽,太史享恭遜有禮、敦厚尚學,陸遜才德兼備、智謀出眾,呂霖對於二人,也寄予厚望!呂霖面色平靜,也不顧二人如何詫異,繼續道:“我對你們寄予厚望,希望你們有朝一日能夠獨當一面,能夠成就一番功業!當然你們年齡還小,我對你們也不必太過苛責,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日之事,我並不在意。但是,你們要記住,做人,對自己必須要有要求,要時時自省,自愈,自奮,自我規劃!隨心所欲, 對自己沒有要求的人,永遠不可能成就大事!”

二人慚愧地低下頭,一時之間還有些消化不了呂霖的苦口婆心,但他們很感動少主能將他們視做弟弟一般!

“你們都快十六歲了,對女人有想法很正常,即便今日帶著中意地伶人歡愉一夜,我覺得也無關緊要,但是元複、伯言你們記住,出門在外,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警惕,以你二人的心性,今夜若要有藝伎侍寢,哪裡能夠保留一絲神智?我之所以沒有阻止陳到,是因為他比你們警覺。你們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即便陳到脫光了衣裳與女子歡好,他的佩刀還在一步之內,觸手可及!”

“謝少主教誨,我二人定然銘記於心!”

“嗯,天色已晚,你們下去歇息吧,莫要誤了明日出發時辰!”

“諾!”……

看著二人離開地背影,呂霖輕輕搖搖頭,歎息道:“我這算不算揠苗助長?”舉杯將清茶喝完,轉身走向環兒房間。清茶已涼,入口漸漸溫熱,由喉滑下入胃,沁人心脾!

時辰已經很晚,環兒早已熟睡,或許今日太累,呂霖此時沒升起欲火,也不忍心吵醒她,遂躺在一旁蓋上薄被,緩緩閉上眼睛。茶香還在胃裡回蕩,另有一股淡淡的迷藥香味。

是孔秀渾然不覺,還是有他參與?

若三人都中了迷藥,陳到沉迷於溫柔鄉,原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動手,好高明的手段!無論如何都還不急,此時先睡一覺,看他們如何行動!

呂霖拿起枕邊的小瓷瓶,用力嗅了一口……

好臭!真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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