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糜芳率領殘余兵馬返回城池的時候,才發現城池早已易主,他的兄長也成了階下囚,而且,膽大心細的徐晃,還把他騙進了城內活捉起來。
而後龐柔率領兩千騎兵抵達,率先對城外尚未投降的敵軍發起衝鋒,徐晃也領兵出擊,這路零陵兵馬,最終投降。
等到徐庶和木否他們趕來匯合之後,雙方免不了一陣唏噓,這場戰事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眾人在感歎的同時,又不得不讚賞徐晃的千裡突襲戰術。
休整一天后,龐柔與木否整頓兵馬返回桂陽作戰,徐晃和徐庶則留在零陵整頓俘虜,為接下來的進攻武陵做準備,畢竟,那裡可是司馬懿的地盤。
木否這邊來時四千人,返回的時候把徐庶的兵馬都帶,再加糜商等一眾重量級俘虜以及征調而來的青壯民夫,大軍也有八九千人。
等到他們抵達桂陽的時候,從襄陽和長安而來的援兵也正好抵達,如此,桂陽城外差不多聚集了快三萬大軍,黃忠手的兵馬已經超過陳到,局勢,也逐漸明朗了。
進攻方的多次挑釁,黃忠的一再邀戰,再加糜商、糜芳等人的勸降,使得城內的守軍士氣低落,難以堅守。
但守將陳到為延續劉氏基業,決定朝江東方向突圍,以求匯合軍師諸葛亮,聯合江東孫權,共抗北方大軍。
可惜,陳到面對的是黃忠、木否這樣的對手,再加陳到在突圍之前被隊友出賣,也注定了他無法離開。
荒山,陳到看著阻擋在前方的一眾兵馬,臉滿是無奈,多次突圍,數次拚殺,好不容易到了這裡,還是被敵軍給追了。
看著身邊僅剩的三百多白耳精兵,陳到心的苦澀可想而知,敵軍不下於五百人,這一次,怕是再難逃脫。
“陳將軍,在下黃忠,在此恭候多時了。”
“黃忠黃漢升?想不到,竟然勞動您起你親自來截殺我,呵呵,倒真是三生有幸啊。”
“陳將軍,你已盡忠職守,又何必再做困獸之鬥,今日有我在此,你斷無逃脫之理,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我若投降,你能擔保我家少主的性命嗎?”
“這種事情,自有我家主公決斷,非我所能承諾的。”
“既然如此,何必多言,勝過我手長槍再說、、、、、、”
明知是死,陳到也還是義無反顧的往前衝,黃忠的厲害他早聽說過,但為了少主,他必須拚一下。
只可惜,現實終究是殘酷的,三十回合一過,本心神憔悴的陳到體力不支,被黃忠一刀拍下馬,至此,劉氏集團在荊南的勢力算是徹底覆滅。
戰事結束後,黃忠率領七千兵馬,押送劉氏集團的主要成員,另外還有當初被劉備帶到桂陽的朝大臣返回長沙。
而木否、馬岱、龐柔等人,經過一番商議後,留下一員偏將率領兩千兵馬鎮守桂陽,其余兵馬兩萬人開赴零陵,接下來,他們要為征戰武陵司馬懿做準備。
荊南大勝的消息很快傳遍荊州,正在江東募集兵馬準備接應陳到的諸葛亮接到消息後,也只能無奈一聲長歎,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在江東協助周瑜抵擋荊州水師的這段時間,荊南發生了如此之大的變化。
而江東之主孫權,心更是大駭,當初本是三家共抗陳風,到現在竟然只剩他一人。黃祖降,劉備死,他孫權的下場,又會是怎麽樣呢?
等到黃忠率領兵馬抵達長沙的時候,正好遇到顏成率軍伏擊了江東軍的偷襲部隊,雖是一場小勝,但對長沙守軍的士氣來說,卻是不小的鼓舞。
“陛下有令,一乾俘虜和朝廷要臣,
暫時安置在長沙,等候進一步安排。”正當黃忠準備把俘虜和那些朝大臣送往長安的時候,一隊來自長安的禦林軍帶來了皇帝的旨意,黃忠等人也明白,這應該是自己主公和軍師商議後的結果。
等了十多天后,一隊大約五千精騎的隊伍抵達長沙外圍,黃忠出城一迎接,才知道是自己主公親自抵達。
“末將拜見主公,不知主公親臨,有失遠迎、、、、、、”
“行了,漢升,你我之間不必拘禮,我此次來,本沒打算驚動地方將領,那些人都安置好了嗎?”
“都在城內,沒有主公的命令和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們。屬下將他們分開關押,那些朝大臣,相互之間無法交流。”
“嗯,做的好,對了, 到現在還沒有曹氏余孽的消息嗎?”
“屬下慚愧,未曾打探到曹氏一族的消息,據說,當日劉備遇刺的時候,曹貴人也被人劫持,事後不知所蹤。”
“曹氏一族,即使逐鹿失敗,也還是有不小的實力,不可小覷啊。繼續派人秘密打探吧,他們應該還在荊州一帶,跑不了的。”
“諾,屬下明白。主公遠道而來,是否先行休息,你點名要的那些人都在城內等著,不知主公要先見哪一位?那些朝大臣,可一直嚷嚷著要面見主公啊。”
“哼,讓他們繼續等著,不要急,先去看看陳叔侄吧,此人是個人才,可惜明珠暗投,才使得自己一生聲名不顯,最後好不容易執掌一軍,卻被你等擊敗,實在是氣運不佳啊。
族長,你隨我一起去吧,雖說叔侄離家多年,但他應該還是記得你的,能否說降於他,看你的口才了。”
“小人一定盡力,大將軍請放心是。大將軍與這孩子同出汝南陳氏一族,本是同族兄弟,今日由我做,想來這孩子不會拒絕的。”
陳到此次前來長沙,本帶著說降敵將的目的而來,另外,他還得試探下那些朝大臣的意思,看看能不能為自己所用。
一間臥室內,帶著手銬腳鏈的陳到正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黃忠雖然限制了他的自由,但對他的待遇卻不算差,好酒好肉的招待,差給他安排幾個侍妾了。
畢竟都是武將,黃忠也是英雄惜英雄,陳到的遭遇他也很同情,再說自己這家夥與自己主公同出一宗,再怎麽也不可能虧待了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