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太史慈終於帶著賀齊這部兵馬返回了城池,但是,結果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美好,去的時候三千騎兵,回來的時候,只有兩千騎兵和六千步兵,江東缺馬,難以支撐太多騎兵,一戰折損這麽多,太史慈也很心疼。
這一切還得從猛和呂驍的一手安排說起,猛是想把太史慈引誘出來,而後伺機襲擊,呂驍更是一直尾隨太史慈,尋找機會下手。
至於賀齊的這部兵馬,在山林內還是很厲害的,猛也不會去招惹,但若是在野外平原,猛不會讓他們好過。
最後,急於救人的太史慈被猛、呂驍聯手襲擊了一把,折損部下六百多人,等到賀齊率軍來拚命的時候,猛和呂驍又率部撤走。
在太史慈與賀齊松了一口氣,以為可以安然撤退的時候,猛和呂驍又率領騎兵來偷襲了一把,賀齊這邊折損一千多人,太史慈又損失了數百部下,反而他們對手們,損失卻微乎其微,呂、二將,將騎兵的優勢發揮到了最大。
“快,快看,那邊有濃煙升起、、、、、、”
前方的先鋒指著江東軍固守的城池方向,一陣濃煙升起,預示著那邊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太史慈心一驚,一股不好的念頭冒了出來。
“難道,敵軍攻陷了城池?”
這樣的濃煙,肯定是在貢獻城池之後才能燃燒起來的,這說明,敵軍極有可能擊敗了城內的江東軍,或者快要佔據城池了。
“來人,傳令給賀齊將軍,命其率領部眾加緊行軍,本將率領騎兵先行一步前去救援,此地距離城池僅有十幾裡了,敵軍應當不會再來偷襲。”
說完,太史慈率部離開,城內除了大軍的糧草輜重和一應物資之外,還有他的兒子和部下們,若是那裡真出了事,他太史慈可愧疚萬分了。
一刻鍾後,在賀齊整頓兵馬的時候,一大堆騎兵從四面八方策馬本來,又是猛跟呂驍他們率領騎兵趕到,賀齊的臉,露出驚恐之色。
等到太史慈率軍靠近城池後,才發現自己布置的防線沒有出現紕漏,城池依舊在自己部下手,至於那股濃煙,原來是敵軍在城外故意燃燒起來的。
“沒有戰事發生?糟糕,調虎離山,他們是想虎口拔牙啊,該死,來人,立即隨我殺回去,救援賀齊將軍。”
這股濃煙,是張虎帶人放出來的,也是當初呂驍吩咐的,這一招虛虛實實,玩的並不算高明,但卻成功讓太史慈、賀齊這樣的老將當,也算是很成功了。
等到太史慈率軍返回的時候,才發現敵軍剛剛撤退,賀齊這邊又折損了兩千人,論野戰,北方騎兵佔據的優勢確實太大了,連賀齊自己,被了呂驍一箭。
“本以為一個呂驍已經很難纏,卻不想這猛,在時隔三年之後也變的如此狡猾,北軍之,多敢戰勇猛之輩啊,用起計謀來也不差,唉,失算了啊。”
除了感歎,太史慈也沒有別的話可說了。算計他的都是些後輩,他與賀齊也算是征戰沙場十幾年了,竟然還是招了。
回到城池之後,太史慈才發現自己兒子身帶傷,原來,太史慈離開後,張虎依舊巡視城池,且故意示弱,引誘太史享出擊。
結果雙方一陣混戰,太史享率領的兩千步兵被困住,太史慈的副將率軍來救,又被埋伏許久的張泉一陣射擊,最終,太史享帶著傷軀回城,折損了數百士兵,再也不敢出擊。
於是乎,之前張虎帶人在城外放火的時候,太史享他們也只有乾瞪眼的份,既猜不到對方想幹什麽,也不敢出城阻擾。
呂驍的答應外,兩股騎兵在營門處匯合,
這是呂驍和猛從兩個方向返回大營,這番作戰,算是暫時落幕了。“哈哈哈,二哥,許久不見,想不到你現在都這般勇猛,敵將賀齊和太史慈都差點遭了你的算計啊。”
“哪裡的話,子猇,若非你率部來援,我也不敢如此出擊的,尤其是子炎按照你的吩咐放火迷惑敵軍,才使得我們有機會襲擊一把,取得小勝。
呵呵,三年未見,你也長進了不少,為兄在北方的日子裡,可是沒少惦記你來著,對了,還給你帶了禮物的,來人,牽過來。”
話音剛落下,後軍之有將士牽來一匹神駿的戰馬, 僅從這戰馬的身姿和氣勢可以看出不是一般的良駒啊。
“子猇,這是我從西域那邊得到的汗血寶馬,專門給你留著的,這些年共搞到三匹,送給了馬將軍一匹,自己留了一匹,這匹送給你了。
雖不得赤兔那般神駿無敵,但在當世之也算是難得,嘿嘿,子林、子雷他們想找我要,我都沒給,怎麽樣,這禮物稱心不?”
猛的臉滿是開懷之色,旁邊的黃敘和馬秋臉都帶著羨慕的神情,一匹神駿的寶馬,尤其是傳說的汗血寶馬,確實是武將們的心愛之物。
“竟是汗血寶馬,兄長,這禮物可有點重啊,我手可沒有什麽相匹敵的回禮啊。”
“得了吧,還跟我客套,本來還有幾個西域胡姬要送給你的,但是軍不得攜帶女眷,留在洛陽了,等你回去了可以去品嘗品嘗。
哈哈哈,來,這汗血寶馬的性子可烈著呢,看你什麽時候能馴服他,別說為兄沒提醒你,我馴服自己的坐騎的時候可是摔了好幾次的。”
“嘿嘿,到了我手,還能有馴服不了的畜生,二哥,你看我的、、、、、、”
三年前,呂驍為了從太史慈手救下猛,不僅自己差點受傷,而且還被太史慈傷了赤兔的前膝。使得這匹寶馬不得不提前退役,猛可是一直都記著這份情義,在西北作戰的時候,只要是有寶馬良駒,他都要想辦法弄來,給自己這兄弟留著。
呂驍現在的坐騎也是一匹大宛良駒,其實也不算差了,但起汗血寶馬來說,確實是有差距的,再說了,身為武將,誰也不嫌自己的好坐騎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