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燕大營目前也只有兩萬余大軍,絕大多數都是漢軍精銳,也有少部分從仆從軍挑選出來的悍勇之士。
張合鎮守邊關,統籌幽燕大營的組建工作,此次北,自然是要從幽燕大營裡挑選人馬。
但是,南邊的袁氏兄弟也不算是好人,雖說有黃忠在幽州南邊鎮守,但其手兵馬也不一定夠用,所以,幽燕大營的精銳,張合只動用了一半。
另外,漢軍精銳是陳風手的王牌,是陳風麾下軍隊的骨架,每次作戰肯定是少不了他們,但每次作戰,也不能讓這些精銳將士消耗太大。
故而,到目前為止,仆從軍和奴軍依舊是出戰兵團的一部分,畢竟,在某些時候,某些不必要的損失,都得靠奴隸軍來承受。
幽州軍兩萬五千余人,以張合為帥,田豫為軍師,糧草輜重準備足夠之後,大軍立即出發。
而後,張合以猛將閻柔為先鋒,率領仆從軍騎兵三千先行出發,一路打探情報,清掃障礙。
直到這支大軍真正北之後,冀州的袁尚才算是松了口氣,陳風終究是沒對冀州動手,這個冬季,袁尚算是可以輕松一下了。
與此同時,冀州和青州的部分商隊返回,帶回了大量的錢財貨物,也帶來了陳風的善意。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陳風還大方的給袁氏兄弟分別送來五百匹戰馬和千頭牛羊。
出手如此之大方,到也盡顯英雄氣魄。袁尚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再怎麽說大家都是河北聯盟的一員,怎麽能在這個時候相互懷疑呢。
一番思慮之後,袁尚在逢紀的建議下立即派人回贈大量瓷器、絲綢等貨物,同時還派人前往河套去向陳風表達謝意。
而袁譚,自然是更加客氣。要知道,今年冬天,青州的糧食可都是從北方運來的,陳風能對他這麽客氣,這麽友善,實在是相當難得。
遼西北部三百裡外的草原,一支大軍正在徐徐前進,這支大軍裝備精良,士氣旺盛,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精銳。
大帳內,田豫正在分析各個斥候傳回來的情報,身為軍師的他,自然要為主帥分憂。
“主帥,前方傳來消息,此次烏桓也不甘示弱,在踏頓的號召和率領下,竟然聚集了五萬騎兵南下,目前距離我軍還有三百多裡。”
看完手的情報後,田豫立即向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匯報情況,按理說,能夠坐在這裡的,必定是張合與田豫兩人而已。
但這年輕人,明顯要張合年輕,怪的是,田豫稱呼他為主帥,難道說,幽州軍臨陣換將了?
“五萬人,聽起來還真是不少啊,哼,我軍雖只有兩萬五千余人,但從幽燕大營調出來的一萬精銳,都是百戰精兵。
裝備精良,糧草充足,器械先進,哼,他踏頓倒是好大的膽子,在曹操的唆使下集結了這麽多兵馬。
義父命我前來,是為了解決烏桓之事。田先生,你對邊疆甚是熟悉,烏桓大軍那邊,勞煩你多費神了。”
“不敢不敢,此乃分內之事,談不費神。我軍要做的,是抵擋並吸引烏桓軍主力。
要想一戰解決敵軍,目前來說還不可能,但想要獲勝,還得看張合將軍那邊了。”
大帳內坐著的這個年輕人,乃是陳風的義子顏成。南邊這兩年都是在搞發展,沒有什麽戰事。
再加那邊情況穩定,顏成、高忠兩人在南邊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兩個月前,顏成和高忠押運一大批物資乘坐海船北,本是例行述職。
巧的是,那時候陳風故意將他們留下,說是可能有戰事需要他們參與。
於是,
顏成被調到幽燕大營協助張合,而高忠,一開始是被秘密調到黃忠那邊訓練將士。確定北擊胡的計劃後,這兩兄弟又分別得到重任,顏成隨張合的主力大軍北面對烏桓,而高忠,則是去了帶方。
“此次作戰,我軍兵力雖不多,但采用正結合的策略,兩路兵馬一明一暗。
踏頓雖號稱有五萬控弦之士,哼,但大都是剛放下馬鞭的牧民而已,而我軍主力,都是訓練多日,久經戰事的精銳,戰鬥力遠在敵軍之。
主帥不必擔憂,一切按計劃行事即可,只要此次能解決烏桓之事,我幽燕百姓,可得數十年太平。”
田豫是邊塞生長大的漢家子弟,見識過塞外胡人的凶惡,也知道邊疆百姓的苦楚。
所以,當年他才會為公孫瓚賣命,在邊疆抗胡。這些年雖隱居在家,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是漢人,也沒忘記自己的肩的責任。
此次能夠被委以重任,他是很興奮的,能為邊疆百姓做點好事,能為華夏民族戍守邊疆,這,是他畢生的追求。
顏成對田豫談不有多了解,但張合在離開前多次叮囑過顏成,要他多向田豫請教。
能得張合如此稱讚之輩,必有過人之處。再加顏成知道自己是晚輩,所以對田豫,一直執子侄之禮。
看了看地圖,顏成笑了笑道:“我那三弟,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估計,他又會鬧出不小的動靜。
不過嘛,雖說我們面對的敵人更強大,但是,我軍實力也不小,張合叔父那邊,現在估計到了預定位置吧。”
荒野,一隊大約三千人的兵馬正在默默前行,這支軍隊人員雖只有三千,但戰馬卻有萬匹,另外還有數千牛羊。
三千人只顧前進,沒有誰交頭接耳,甚至連旗號也不打,除去風聲和馬蹄踐踏土地的聲音外,這片荒野都沒有其他響動。
“數次大戰,我都沒遇,還好,這次北擊胡,我得以獨自領兵,哼哼,我張俊義之名,必將響遍東部草原。
憑我麾下三千精銳,算是獨自面對萬敵軍也不在話下,踏頓,用你的人頭,來充當我升的墊腳石吧。”
這支兵馬的主帥,才是張合,雖不知他為何離開大部隊,但他們前進的方向卻是北邊,看樣子,此次北擊胡,幽州軍準備的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