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竟然是龐德、、、、、、”
聽到龐德自報名號,遠處的羌族兵馬明顯出現一陣騷亂,沒辦法,當初龐德多次跟隨馬騰和馬超作戰,確實打下了赫赫凶名。
羌族勇士敬畏強者,哪怕這強者是自己的敵人。龐德的一身勇武,幾乎是打遍西涼無敵手。
不管是燒當羌,還是野狼羌,亦或者是其他羌族之,不曾有人能擋其五個回合。
這等厲害的本事,早傳遍西涼勇士之。而馬騰在西涼羌族之的威望甚高,故而,龐德的名聲,在羌族勇士的口口傳頌之也不低了。
不過,龐德的出現也是引起一陣騷亂而已,燒當小王連忙安撫身邊部眾,而後,他更是指著龐德嘲諷道:
“龐德小兒,你不過是馬家的一條走狗而已,也敢在此猖狂,想當初你逃離西涼的時候是何等狼狽。
哼,算當年你縱橫西涼又如何,那是你的本事嗎?若非馬超,你能那般炫耀嗎?
今日被我軍圍困於此,你一條馬家的走狗想想用名號嚇住我燒當男兒,哼哼,絕不可能。
今日別說是你,算馬超小兒來了,我也不怕,勇士們,都挺起你們的胸膛,這龐德,能奈我們何?”
“是嗎?他不能奈你們何?那我呢、、、、、、”
燒當小王本是想說些大話來提升士氣,同時,龐德距離他那麽遠,也不能傷到他,所以,想怎麽說都是他的自由。
只是,在他說的最開心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龐德軍傳來,隱約之,燒當小王和所有羌族戰士都有種不妙的感覺。
一員虎背熊腰的鬼面軍士兵策馬走出本陣,騎著高頭大馬的他,身影更加顯得雄壯,每向前前進一步,對面的羌族戰士心裡都忍不住咯噔一下。
待距離燒當小王還有四十步的時候,這鬼面軍騎兵停了下來,他緩緩舉起自己的長槍,而後指著對面的羌族戰士怒吼道:
“當初,我爹在的時候,你們燒當羌曾宣誓與我軍結盟,後來韓遂作亂,你們拒絕發兵援助,這,是燒當勇士所謂的承諾嗎?”
一聲怒吼之下,這鬼面軍將士揮手將自己的頭盔和面具撤掉,露出那英俊的面龐,還有那隨風飄舞的長發。
在狂風的吹動下,這家夥如同雄獅一般屹立在兩軍陣前,嚇的對面的羌族戰士不敢言語。
“馬,馬超、、、、、、”
燒當小王總算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這個鬼面軍校尉打扮的漢子,竟然是縱橫西涼的神威天將軍馬超。
剛剛燒當小王還嘲諷馬家不行,更放出狂言說算馬超在此也不能怎麽樣,但真看到馬超本人的時候,他竟然嚇的都結巴了。
沒辦法,龐德的名聲已經算不小了,但馬超的名聲,在西涼絕對稱得是恐怖,這燒當小王也是有見識的人,豈會不知馬超的厲害。
“還有我、、、、、、”
“馬家兒女在此,誰敢放肆、、、、、、”
馬岱、馬雲祿還有馬鐵等馬家子弟也相繼策馬走出來,這下子,當初縱橫西涼無敵手的那群年輕人,算是聚齊了,而對面的燒當羌戰士,士氣則跌落到低點。
“咻、、、、、、”
趁著對面的敵軍慌亂的瞬間,龐德抓住機會彎弓搭箭瞄準前方,拇指粗的雕翎箭離弦而去,直接將對方的王旗射落。
“馬超在此,誰敢攔我、、、、、、”
這樣的戰機馬超自然不會錯過,實際,他與龐德配合過多次,在龐德出手的那一刹那,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馬鐵、馬雲祿護衛在馬超兩側,馬岱則彎弓搭箭瞄準正在控制戰馬的燒當小王,
這幾個馬家兒女,很快衝入敵軍陣型之。也怪這燒當小王大意,竟然讓馬超靠近到了他陣前四十步之外,這點距離,對馬超的坐騎來說,也是眨幾下眼的功夫。
而實際,馬超在走出本陣的時候刻意計算了距離,熟悉戰陣的他,將衝刺的距離把握的很好。
四十步,既不會讓對手太過疑慮,又讓自己有足夠的把握擒殺敵軍主帥。
“投降不殺,頑抗者死、、、、、、”
龐德也連忙指揮兵馬跟,敵軍主帥都亂了,其余士兵,更加不敢反抗,如此良機,他當然要把握住。
“惡賊,拿命來、、、、、、”
馬超策馬衝進敵軍陣型之,那燒當小王本想逃走,卻不想坐騎被馬岱射了一箭後將他掀下馬背。
是這麽一耽誤,馬超策馬殺到,不等燒當小王拿起兵器,馬超的長槍捅穿了他的胸膛。
“燒當小王已死,誰敢頑抗、、、、、、”
馬超一手挑著燒當小王的屍體, 一手揮舞著戰刀廝殺,同時,嘴裡也在不斷怒吼,附近敵軍,嚇的紛紛逃竄。
……………………
陳風的臨時府邸內,此刻是怒吼聲不斷,五百鬼面軍已經死傷一百余人,當然,對手折損的兵馬更多。
但曹真他們現在還是無法拿下陳風,哪怕有司馬家的死士和曹真帶來的曹軍精銳,也無法這麽快擊破鬼面軍的防禦。
“想不到,陳風身邊竟有如此精銳,這天底下,怕是只有丞相的虎衛軍才能與之相提並論。
難怪陳風能多次死裡逃生,哼,今日更加不能讓他活命,司馬家主,我軍將士已經衝殺一陣了,你司馬家的死士,是不是也該賣命了。”
虎衛軍乃是曹操的親兵,都是從虎豹騎挑選出來的精銳。聽出曹真語氣的不善,司馬防這時候也沒法反駁,他已經走到了陳風的對立面,必須一路黑的走到底。
“司馬家的死士都聽著,我司馬家恩養你們二十年,今日該是你們回報我司馬家的時候了,去,擊殺陳風、、、、、、”
死士出擊,自當是有死無生,這些死士,完全是抱著一命博一命的打法,很快,陳風這邊也被迫邊打邊退了。
慘烈的廝殺正在進行,遠在城門處的其他城衛軍,這個時候都彷徨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按理說,他們都應該去維持治安,或者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只是,他們的校尉,這時候都不見蹤影,所以他們也只能留在原地。
有見識多廣之輩,這時候已經感覺到廣魏有要變天的趨勢,但是,他們誰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