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憑借黑晶石的靈氣,運轉了兩個大周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在他的面前,整齊的放著一套新衣服,想來是吳晴和鄭輕趁自己運動的時候,去給自己買來的吧。
他倒沒有著急換新衣服,他現在穿的是吳晴拿來的男裝,對於田宇來說,有東西遮羞就行。
田宇舒展了一下胳膊,肩頭的傷口還是不見好轉,這也讓田宇對槍有了新的認識,以自己現在開光期中期的水平,絕對無法和子彈抗衡。
除了子彈以外,讓田宇對古武也有了新的認識,雖然之前他對古武也略有一些了解,但是這次親身感受過後,他更加的認真對待起古武世家,他的內傷還沒有全都好,他不會忘記古武高手留給他的教訓。
“大宇哥……你醒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鄭輕推開房門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子,看見田宇已經站在地上了,這才紅著臉,逃也似去給田宇弄吃的了。
時間不大,鄭輕就端了一些吃的東西進來了,田宇是真心餓了,昨天中午到現在就沒有怎麽吃過東西,這段時間,又是殺人又是運功療傷的,要不是真氣頂著他早就虛脫了。
“多謝……”
田宇端起碗筷就大口的吃了起來,鄭輕則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仿佛看田宇吃飯,也是一種享受一般。
鄭輕很喜歡田宇身上那種淡淡的氣味,田宇那滿不在乎的神情也很吸引人,坐在田宇的身邊,能感覺到一種安靜的感覺,那是一種遠離都市的一種安詳的感覺。
田宇吃過了飯後,身體覺的輕松了不少,肚子裡面有了食物以後,四肢都充滿了力量。
“大宇哥,你醒了..”吳晴這個時候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吳晴進門後和鄭輕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二人臉上同時抹過一絲紅暈,她們彼此都明白彼此的小心思,只是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我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一會我就要走了..”田宇淡淡的說著。
走?吳晴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這一上午沒有乾別的,專門去幫助田宇收羅消息去了。
“大宇哥,你知道你昨天殺的人是誰麽?你現在出去會很危險的..”
田宇看了一眼吳晴,顯然對方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自己乾的事情。“我當然知道我做了什麽,但是我留在這裡的話,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吳晴抿了抿嘴唇。“大宇哥,你是我們的朋友,你救過鄭輕和我爸爸的命,難道說你有難的時候,我們不能幫一下你麽?”
吳晴的眼神滿是真摯,在地球上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他早就看慣了人與人之間的冷漠了,這讓田宇的心裡很是溫暖了一下。
“大宇哥..你非要急著走的話,我們也不攔著你,你怎麽樣也要把傷養好了啊,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放心讓你走啊..”鄭輕一旁說道。
田宇略想了一下。“那行..那我就在你這打擾幾天。”
田宇一是不想辜負二女的心思,二是現在他身體的狀況確實不好,等著調養好了再走也是好的。
“大宇哥,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去了,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讓我們兩個辦就好了,這段時間我們兩個會一直在這照顧你的..”鄭輕一旁說道。
田宇衝著二女一笑,看來自己也只能先在這呆著了。
..
鄭家的別墅內。
“龍九死在我的家裡..我難辭其咎!少爺,
你想怎麽處置我,就怎麽處置我吧..”鄭國規規矩矩的站在一個二十二三歲的男人面前,神色十分恭敬的說道。 被鄭國叫做少爺的這個人,尖嘴猴腮,個子也不是很高,臉色煞白,像是久病不愈的樣子。這個人就是洪門門主洪勝的獨生兒子,宏基聊。
宏基聊長年跟隨門內的十二宿修習古武,他修煉的是毒門一脈,常年用毒蟲淬體,宏基聊為人乖戾,性情也頗為不定,有的時候往往因為很小的事情就大開殺戒。所以知道他的人都不敢親近他。
“你的兒子不也死了麽?這不是你的過錯。”宏基聊嘴角微微的撇了撇顯然他對龍九的死並不如何放在心上。
龍九可是洪門有名的戰將,鄭國有些詫異,原本他還以為對方一定會大發脾氣,自己的小命說不定都會送到這,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不是自己錯的話。
“多謝少爺體諒之情..”鄭國雙手抱拳說道。
“我聽說..你不是還有個女兒麽?怎麽這次來沒有看見她啊..”宏基聊的嘴角閃過一絲邪魅。
“哦..好..好的。少爺,我一會就把鄭輕叫過來好好的服侍您,她能伺候你,是她的福氣..”鄭國滿臉賠笑的說道。鄭國知道,宏基聊惦記鄭輕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鄭國,龍九死了,大家各自的責任大家都清楚,你也知道我爸洪勝的脾氣,以後做事要多上心..”
“是是是..我一定多上心,好好的為洪門效忠。”鄭國如何不知道這是對方在敲打自己,他嚇的忙的弓著腰如同太監一般的說道。
“殺龍九的人查出來是什麽人乾的麽?”看著鄭國誠惶誠恐的模樣,宏基聊閃過一絲得意,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感覺,讓他感覺良好。
“小軍死前曾經給我來過電話..殺龍九和我孩子的人,就是田宇..”
“田宇..”宏基聊把玩著手裡的一快似玉的小石頭。“安排人,盡開的把他挖出來。不弄死他,我就白來了..”
“我這就去辦..”
“讓鄭輕晚上打扮的漂亮點,我對醜女一般都是沒有什麽興趣的..”
鄭國顫顫巍巍的雙手抱拳。“放心..我一定讓鄭輕好好的伺候您..”
..
“鄭輕..你知道田宇殺的人是誰麽?”吳晴和鄭輕一起到廚房做飯的時候,吳晴才試探性的問著鄭輕。
“鄭軍..”鄭輕一臉混不在乎的說道。
吳晴有些好奇的看著鄭輕,雖然他們兩個平時不太來往,可是畢竟他們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啊。難道田宇殺了鄭軍,她心裡一點波瀾也沒有麽?
鄭輕看了一眼吳晴,然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吳晴..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麽會搬到你這裡來住麽?”
吳晴略想了想。“不是說你家裡來了你不願意見的人麽?”
鄭輕淡淡的說道。“家裡來的人,好像是鄭家的什麽靠山,本來我哥哥和我爸爸的意思,是想讓我留在家裡負責招待那些人的..”
“那些人都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而所說的讓我招待他們,其實也不過就是想讓我陪他們上床..”
“怎麽可能?”吳晴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實在想不出來,世界上哪裡會有那麽混蛋的父親和哥哥,讓自己的親人陪著惡棍上床。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的,就在剛剛,我爸爸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回去..”鄭輕說到這的時候,嘴角閃過一絲自嘲的笑容。“要不是後來我媽媽給我打電話,說千千萬萬不讓我回去的話,恐怕我現在早就已經被那些餓狼蹂躪了..”
“我和鄭家的人沒有關系,我不過就是鄭國的一個私生女,到現在為止,我在他的眼裡也不過就是一個工具而已,為了能夠得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我在他們眼裡還不如一個舞女..。”鄭輕說到這的時候,已經是淚光盈盈了。
吳晴輕輕的拍了拍鄭輕的肩頭。大家族的陰暗面她雖然接觸不到,但是她看的還少麽。 鄭軍從小就欺負著鄭輕和她媽媽香芹,此時田宇殺了鄭軍,鄭輕心裡恐怕感激還感激不過來田宇呢。
二女的對話字字落在田宇的耳朵裡,倒不是他有意偷聽,他運功之際,周圍細微的聲響都逃脫不了他的耳朵,又更何況隔壁廚房二女的竊竊私語呢。
田宇心裡暗暗的同情著鄭輕,她有著和夏惜婉同樣的命運,都是為了家族而不得已獻身..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不會因為殺了鄭軍而在鄭輕的面前有所虧欠的感覺。
晚上吃飯的時候,田宇的傷勢已經康復了大半,簡單的行走也不會覺的傷口疼痛了,而且經過這一天的修煉,自己的境界也有了大步的進步,憑借著黑晶石內的靈氣,田宇現在已經觸摸到了開光期的壁障,田宇相信,未來的一個月內,自己很可能因為一個際遇就會躍升到胎息期。
到了胎息期後,自己就有很多的法術可以使用了,到時候再碰到強敵,也不會碰到昨天那樣的險境了。
“大宇哥..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兩個來輪流的陪著你好了..。”吃飯的時候,鄭輕一旁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睡就好了。”田宇簡單的活動了一下四肢,以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自己的房間就那麽一張床,總不能自己睡床讓人家女孩睡板凳吧。
“這個你說的不算,你現在是病號,你要聽我的!”吳晴一旁用幾乎命令的口吻說道。
鄭輕一旁點了點頭。“對!聽晴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