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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在禁錮大陣裡面仍然在艱難的煉製著丹藥,不過即便如此,所有人都已經認為第三輪第一名的人物是何清了。何清完成了一枚七品的丹丸,還有九枚四品的丹丸,這個成績,在所有人看來,田宇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不過田宇仍然沒有放棄,他仍然在煉製。
此時台下,絕雷宗的年宿來到了廣場上尚明宗的所在的位置,這次尚明宗的帶隊長老是尚明宗的左慈長老。
當弟子稟報說絕雷宗的人求見的時候,左慈倒是一愣,尚明宗和絕雷宗幾乎沒有什麽往來,他們來找自己做什麽。不過對方畢竟也是九星的門宗,就衝著這個左慈倒也是不能不見。
“絕雷宗年宿,見過左慈長老。”年宿來到了左慈面前,倒是很是恭敬的衝著左慈行禮說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來年宿來見我一定有什麽事情吧。”左慈是渡劫初期的修士,這個程度的修士,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不弱的威勢。
年宿雖然此時已經是分神期的修士,但是面對渡劫期修士的威勢,他還是有些不適應。“左慈長老,外今天來,乃是奉我門宗龍一護法之命,來告知長老一件大事。”
“龍一?有什麽事情?”左慈問道。
“聽聞上次真金殿開啟之後,貴門宗有一名叫做陸濤的天才弟子隕落,我要告知的事情就是這個事情。”
“陸濤。”年宿說到陸濤這個名字後,左慈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陸濤在尚明宗,那是小一輩弟子中重點培養的人物,大門宗為了培養核心弟子,那是無所不用其極,珍貴的靈草丹藥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門宗之所以付出這麽多,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弟子成才可堪門宗大用。
為了培養陸濤,尚明宗付出的資源,那是相當的龐大,陸濤隕落,尚明宗怎麽可能會算完。不過後來他們調查之後,認為陸濤是自然隕落在真金殿的,所以倒是沒有深究。此時年宿再次提起這個事情,左慈的神情多了幾分專注。
“關於陸濤你有什麽消息告訴我。”
年宿說道。“我想告訴左慈長老的是,陸濤在真金殿並非是自然隕落,他是被人所害。”
“被人所害?難道說你們查到什麽了?”左慈問道。
年宿當下說道:“如果說我們沒有查到什麽的話,我也不會貿然來求見左慈長老的。我們已經查到了殺害貴宗門天才弟子的凶手了。”
左慈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年宿,他在等著對方說下文。
左慈的眼光裡逼出兩道精光,在看向左慈眼神的時候,年宿都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明白左慈這是故意釋放出來的威壓。
年宿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說道:“我們查出來殺害陸濤的人,就是田宇。”
田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左慈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此時還在禁錮大陣裡面煉製丹藥的田宇。“哪個田宇?”
年宿忙的用手指著大陣裡面的田宇。“就是那個田宇。”
左慈看了兩眼年宿,不過他卻沒有馬上的表態,在丹藥師大比之前,絕雷宗的渡劫期高手龍一曾經登台,為的就是對付田宇,一個渡劫期的高手,對付一個小小的分神期初期的修士。兩者之間必然有著深仇大恨。
而經過這次留城的丹藥師大比,田宇現在已經是紅的發紫了,先不要說田宇已經是留城長老閣的人了,就算不是,就衝著田宇能夠煉製出來起神丹,那麽他也會是天下門宗爭奪著要供養的丹藥師。
此時年宿跑過來說田宇是殺害尚明宗天才弟子的人物,左慈倒是對這個說法很是懷疑,雖然田宇煉丹很是牛逼厲害,可是煉丹厲害,那卻不能說他修為也逆天啊。
“左慈長老,我並非是信口開河,我有很多的證據,能夠證明這個田宇就是在真金殿殺害的陸濤。”年宿見左慈遲疑,他忙的一旁說道。
左慈看著年宿。“有什麽證據?”
年宿接著說道。“這個田宇在進入真金殿的時候,他用的化名是許小賤。不過在出真金殿的時候,他卻使用了另外的一個身份,那便是天照門的一個弟子。而且名字也不是許小賤。試問,如果不做了什麽虧心事的話,他為什麽要化名呢。”
左慈沉吟不語,顯然他還在分析著年宿的話。
年宿此時趁熱打鐵。他接著說道。“左慈長老,我們絕雷宗也有核心弟子被這個田宇所殺,在您面前我也不繞彎子了,現在這個田宇名聲大震,他已經不是單純一個絕雷宗,或者是尚明宗所能擊殺的人物了。為今之計只有我們兩大門宗合作。”
“合作?”左慈看著年宿。
年宿忙的點頭說道。“我知道左慈長老對留城有所顧忌,不過殺徒之仇,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們,那都是不能不報的。到時候只要我們找一個田宇不在留城的時候,然後將他擒拿,逼著他寫出起神丹的丹方,然後我們再為徒弟報仇雪恨。”
“那你就不怕留城的人算帳麽?這個田宇現在可是留城長老閣的人物。”左慈有心動心的問道。
僅僅憑著田宇用別的身份逃出真金殿,雖然有疑點,但是這根本就不能說明陸濤就是田宇殺的,可是起神丹這東西確實是寶貝,君子無罪懷璧其罪。
年宿當然也看出來了左慈的心思,他接著說道。“這個我們早就想好辦法了,田宇在一個普通人的國家裡搶了一個城,現在叫做田婉真門。修真者參與普通人的世界裡面去,到時候他要真的隕落了,那也是田宇和普通人之間的仇隙,和我們又有什麽關系。”
左慈想了想然後說道。“具體怎麽善後你們絕雷宗的人好好想想吧,只要殺了田宇,不讓留城的人注意到我們就行。”
年宿笑著點了點頭。“那左慈長老是同意了?”
左慈點了點頭。“我們尚明宗的弟子,豈能是別人說殺就殺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你們絕雷宗和我們合作,最好別動什麽歪心思,否則撕破臉皮,我們都不好看。”
年宿忙的抱拳說道。“這個當然,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盟友了,我們怎麽可能會對你們動什麽歪心思呢。”
“那就這樣吧,具體的事情,等著丹藥師大比之後,我們再商議。”左慈說道。
“好的,我這就回去稟報我們龍一護法,兩大渡劫期的高手聯手,那個田宇怎麽可能不死。”年宿得意的笑道。
左慈點了點頭,卻不在說話,他的眼神再次的看向了禁錮大陣裡面的田宇。
……
裁判席上。南門天龍有點坐不住了,此時從何清出來到現在,又過了一個時辰了,而田宇這個時候仍然還在煉製。
禁錮大陣之內的威壓十分的強悍,如果田宇為了鬥一時之氣傷了神識,那可就損失太大了。畢竟田宇可是第一個煉製出來起神丹的人啊。
“羅衝祖師,我看不如還是提前結束吧,在這麽拖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根本的改變。”左輪丹王此時也看出來城主的焦急,他走到了羅衝的身旁說道。
羅衝卡了一眼左輪丹王。“再等等,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這個小子到底要鼓搗出來什麽麽?”
“可是……”
左輪丹王的話還沒有說完,羅衝繼續說道。“留城的丹藥師大比不是向來最講究公正的麽。參加大比的人沒有放棄,那就說明比賽還在繼續,如果你們現在去把比賽結束了,難保天下修士都會認為田宇和留城肯定有什麽瓜葛的。”
左輪丹王聽完羅衝的話,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
田宇用普通的玄火分析丹方,第一輪拿了一個第一名,第二輪又用普通的玄火煉製出來了起神丹。第三輪如果留城真的為了保護田宇而終止比賽,那確實會引起天下修士的猜疑。所以現在他們倒確實不能那麽做了。
“哎,這個田宇也真是的,你還在堅持什麽, 勝負早就已經確定了啊。”左輪丹王背著手,十分無奈的搖著頭。
“不對!”此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南門城主猛的說道。
“怎麽了?城主。”左輪丹王忙的一旁問道。
“這小子太亂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說道這南門天龍的神情變的激動起來。
左輪丹王也是忙的看向大陣之內的田宇,此時田宇已經開始最後的凝練了,不過此時田宇煉製的手法十分的特殊,他兩手結出指決,丹爐被兩手指決卡住,麒麟火不停的凝練,這手法分明就是催元凝丹法。
用雙手直接接觸丹爐催促真氣,火種凝練,既要輸送真氣又要結出防禦陣防止被火種燒傷,這樣的手法相當的難做,即便是在沒有威壓的世界都很難使用,而田宇竟然在禁錮大陣內使用,這簡直太變態了。
“他……他他到底要做什麽?!”左輪丹王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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