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家湖出現在現場,羅子凌有點疑惑地看向站在一邊觀點的羅雨晴。
沒想到,這個一直很有興致看著他們打架的女人,在看到她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的時候,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事情很複雜,一會我再向你解釋。”羅雨晴跑到羅子凌身邊,輕聲說了一句後,再大聲說道:“金泰,現在可以認輸了吧?你們的跆拳道,和我們的中華武術相比,真是提鞋都不配。”
“對,學姐說的是,”曹建輝還是很有演戲天賦的,馬上附和羅雨晴的話,“這麽多人,都打不過我們老大,真是一群沒頭腦也沒武力的高麗棒子,回去好好練上幾年,再來和我們較量吧!”
羅子凌沒理會羅雨晴和曹建輝在那裡一唱一和,而是看向了走過來的陳家湖。
“我說高麗人敢這麽囂張,原來背後有陳大少在撐腰,”羅子凌雖然還沒完全明白羅雨晴的用意,但他知道,陳家湖到這裡來,肯定不是剛好路過,或者閑逛到這裡,是因為有人搬救兵才來的。
因此,他說話的時候一臉的譏諷。
陳家湖看到羅子凌在現場後,不禁變了臉色,原來快走的步子也緩了下來。
“原來是羅大少,”陳家湖尷尬地笑了笑,再看了看那一堆被羅子凌打的還起不了身的韓人,呵呵說道:“羅大少又大展神威了?”
“陳大少,他們居然敢來踢場子,”金泰看到陳家湖過來,頓時像看到救星一樣大叫了起來,“趕緊叫人廢了這些人,他媽的居然敢上門踢館,真是活膩了。”
“羅大少是我朋友,”陳家湖見風使舵的本事還是挺厲害的,他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出場,因此馬上打著哈哈說道:“我今天隻是路過,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說著,再和羅子凌揮揮手,沒再理金泰,轉身就走。
看著一溜車子快速離開,羅子凌不禁衝羅雨晴笑了笑。
羅雨晴也開心地笑了起來,一臉的得意。
“學弟,這高麗棒子禍害了很多華夏女生,讓多名學生懷孕,還有一人因為被他拋棄,選擇了自殺。”羅雨晴附到羅子凌身邊,以很輕的聲音耳語道:“要不,你就替天行道一次,將他毀了,讓他沒機會再禍害女生。”
見羅子凌有點猶豫,她再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惑,一會我都會和你解釋。反正你記住一點就行了,這個金泰就是一個以玩弄女生為樂的人渣、禽獸。”
“好吧,”羅子凌笑了笑,走向了金泰。
一把將金泰從地上拎起來後,羅子凌再一臉譏諷地說道:“你一個堂堂的跆拳道黑帶選手,在我手下走不了一招,太丟臉了。來,我們繼續切磋。我還是不用手,就用腳和你打,而且讓你三招。有種就上!”
陳家湖是金泰搬來的救兵,他原本以為,陳家湖這位陳家大少出場,羅子凌這些牛鬼蛇神肯定會被收拾。沒想到,陳家湖來了後,看到羅子凌在這裡,馬上就逃走了。
他並不清楚羅子凌的身份,但從陳家湖的反應上,他感覺的出來,羅子凌身份不簡單。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被羅子凌的話及剛才的暴打徹底激怒,再加上有曹建輝在一邊亂喊亂叫,一個勁地罵他們高麗棒子。因此,金泰徹底失去了理智,大吼一聲後,就朝羅子凌撲了過去。
羅子凌希望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在金泰朝他撲過來的時候,並沒有躲避,而是直接迎了上去。
一記重拳,擊在了金泰的小肚子上,金泰慘叫一聲後,整個人軟軟倒了下去。
金泰慘叫一聲後,身體卷成一隻大蝦模樣,痛的後面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羅子凌退後兩步,再衝羅雨晴笑了笑。
羅雨晴也回了一個嫵媚的笑,並沒多說什麽。
這時候,遠處傳來警笛聲,很快兩輛警車出現在視野之中。
警車在跆拳道館門口停下後,幾名警察快步跑進了跆拳道館。
看到羅子凌後,他們一愣。
羅子凌覺得這幾名警察有點面熟,好像哪裡見過,隻是想不起來他們叫什麽名字。
為首的一名警察走到羅子凌和羅雨晴面前,舉手敬了個禮:“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發生了聚眾鬥毆的事情。”
這名警察曾處理過與羅子凌有關的兩次事件,因此深知羅子凌的底細,知道這是一個不能惹的人。沒想到,今天出警又遇到了他,不禁一陣頭疼。
看到地上東倒西歪倒著一群人,這些人明顯就是被人打倒在地,站起身的那些人,也好像受了傷,幾名警察不禁一陣陣頭大。看樣子,今天他們又遇到了麻煩事兒。
為首的那名警察在問詢羅子凌事兒後,馬上對身側的同伴示意了個眼神。
另外那名警察會意,馬上就走出訓練館,準備打電話請示。
“他們跆拳道館向我們武術社挑戰,結果被我們這名同學打敗了,”羅雨晴搶著回答,並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燕大學生會主席羅雨晴,這件事情我是見證者,有什麽事情,可以問我。”
燕大的學生會主席,身份可是不一般,其影響力不比一個系的主任低。
能力不錯,家世也不凡的人,才有可能出任這個職務。因此,在聽到羅雨晴這個漂亮的女人自稱是燕大的學生會主席後,為首的那警察,更加的頭疼。
“是啊,”曹建輝趕緊上前附和,“這些南韓人太囂張了,他們覺得自己所練跆拳道很厲害,看不起我們華夏的傳統武術,因此一再上門挑戰。今天,我們幾個同學和他們約好比試武藝,沒想到他們這麽不要臉,居然準備群毆。還好,我們老大武藝高強,把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當然,這不是打架,這隻是比試武藝。練武人之間的比試,有人受傷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嘿嘿,警察同志,這隻是我們學生之間的小矛盾,學校能處理,就不麻煩警察同志了!”
聽曹建輝這樣說,那警察更加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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