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住在同一個賓館,楊曉東和王震軍一個房間,楊青吟和羅子凌及葉小麗三人住一個三個房間的套房。
在回到房間後,楊青吟並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挽著羅子凌的手,直接走進了他的房間。
“羅子凌,我喝多了,你幫我解酒,”楊青吟覺得有點難以控制自己了,腳步發虛,知道喝多了酒,因此有點失風度地說道:“我腦袋很脹,幫我按捏一下。嘿嘿,可以讓你佔點便宜。”
跟在身邊,同樣有點腦袋發脹的葉小麗,聽到楊青吟居然失態成這樣,不禁愣在了那裡。
還好,她的狀態比楊青吟好了一點,看楊青吟這副樣子後,並沒加以干涉,而是默默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不打擾這對小情侶晚上的恩愛了。
楊曉東和王震軍以為,羅子凌和楊青吟之間,還沒有捅破最後那層關系,但葉小麗已經看到兩人很多次晚上住在一起,下意識地認為,兩人就已經有了那層關系。
不過她也清楚,現在的人,大多已經不在乎這些。
同居好幾年,最後分手的大有人在,很多人不是說,即使你把生米做成熟飯,人家不一定是你的人。戀愛中的小情侶,晚上住在一起,甚至同居,根本不算是事兒。
因此她對羅子凌和楊青吟偶爾的同居,也沒有任何的驚訝。
隻不過她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別人而已。
在葉小麗默默地回自己房間,準備洗漱後睡覺的時候,羅子凌已經和楊青吟摟著躺在一起。
進了房間,被空調的熱氣一刺激,楊青吟更加迷糊了。
酒勁上來,她有點想吐的感覺,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羅子凌今天並沒喝多,酒量很好並且深知黃酒特性的他,隻喝了不到四斤黃酒,不需要服解酒藥也沒事。
看楊青吟這樣子,羅子凌倒了杯溫水,再拿出解酒藥,替楊青吟喂服了下去。
將解酒藥喂楊青吟服下去後,羅子凌又替她按捏了一番。
服了解酒藥,又享受了一番羅子凌的按捏後,楊青吟感覺舒服多了。
不過房間裡熱乎乎的感覺讓她依然挺難受,情緒依然有點不太受控制的她,媚眼如絲地看著羅子凌,讓羅子凌幫她脫衣服:“學弟,我沒力氣了,熱的要死,你幫我脫一下衣服,好嗎?”
看楊青吟這副把人魂都要勾走的俏麗樣子,羅子凌的心忍不住狂跳了起來。
他當然不會拒絕,馬上走了過去,幫楊青吟脫去了外面的大衣,再替她脫掉了裡面的毛衣。
南方的溫度雖然不比北方低,但南方冷的感覺,卻比北方厲害多了。
燕京零下十幾度,並不會給人十分寒冷的感覺。
但越州零下一度給人的感覺,卻是冷到徹骨。
還好,一行人都做足了準備。
楊青吟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件厚厚的羽絨衣,裡面還有一件高領毛衣,毛衣裡面還有一件薄的毛衣,再裡面是保暖內衣。
下面則穿著厚的秋褲,外麵包裹的是厚厚的牛仔褲。
這比在燕京的穿著,要保暖很多。
但即使這樣,走在外面的時候,冷風吹來,還是忍不住要打哆嗦。
楊青吟來過南方,但都不是冬天的時候,她算是真正的感悟到了什麽叫冷到徹骨。
她也在歎息,為何南方這麽冷,卻沒有供暖,每家每戶取暖隻能靠電暖爐或者空調。
為了保暖,她衣服穿的多,這樣並沒影響她的身材,但進房間後,馬上就覺得臃腫了。
她沒力氣自己脫衣服,因此隻能叫羅子凌幫忙。
羅子凌已經幫楊青吟脫了好幾次衣服,但今天幫她脫衣服,感覺卻是和以前不太一樣。
具體什麽不一樣,卻沒辦法用言語說出來。
在幫楊青吟脫毛衣的時候,羅子凌明顯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緊身毛衣構勒下,楊青吟的身材顯得非常好,鼓鼓囊囊的讓羅子凌忍不住起了壞心思。
楊青吟似乎也有那方面的衝動,在羅子凌故意佔她便宜的時候,並沒躲開,而是主動纏了上來。
一番火熱的親吻後,楊青吟身上的毛衣全被羅子凌脫掉,最裡面的保暖內衣也被掀了起來。
酒精的作用,讓楊青吟反應有點遲鈍,直到羅子凌將她最裡面的內衣解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快被羅子凌完全解除武裝了。
這壞家夥,居然含住了她某個地方。
不過,今天她也有想法,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因此並沒拒絕羅子凌的親熱,甚至已經打定主意,把一些事情做了。
在羅子凌撫摸她的時候,她也主動回應,甚至把兩條長腿都絞了過來。
一番纏綿後,楊青吟已經春光大泄,情難自禁。
“我先去衝個澡,”楊青吟羞羞搭搭地在羅子凌耳邊說道:“你不許跟進來。”
說著,主動親了羅子凌一下,然後掙脫開去。
羅子凌趕緊起身,抱住楊青吟,再一次纏綿和親吻後,這才放手。
楊青吟媚眼如絲地看著羅子凌,很嫵媚地笑了笑,再找睡衣進去洗澡了。
趁楊青吟洗澡的時候,羅子凌給凌若楠打了個電話,報告了今天的行程,及和爺爺聯系的情況。
凌若楠聽了羅子凌的報告後, 也沒多說什麽,隻是讓羅子凌早點和羅連盛會合。
末了,她說道:“如果我有空,我也會到越州來看看,看看我們家的老房子!”
和凌若楠打完電話,羅子凌起身,去推衛生間的門,卻發現門被反鎖,隻得悻悻地罷休。
大概半個小時後,楊青吟才從裡面出來,身上隻穿著睡衣,但用浴袍圍在身前。
在羅子凌過來準備佔她便宜的時候,她用力推開,俏臉紅紅地讓羅子凌先去洗澡。
羅子凌摟著楊青吟親了一口後,這才飛跑進衛生間。
但讓羅子凌沒想到的是,在他洗漱完畢,換了睡衣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楊青吟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這讓他有點失望,但他依然把身體靠了過去,手不老實地伸向了她的睡衣裡面。
他要把楊青吟弄醒,把該做的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