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埋伏在這裡,是為了搶劫我對吧?”就在秦天有些緊張的時候,謝浪開口了,那平淡語氣仿佛在說著一件極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是,他的這句話,卻是讓秦天心臟狠狠抽了起來,整個人身子也漸漸開始顫抖起來。
“誒…”謝浪長歎了口氣,“你們是真滴皮耶,完全對我的傷害是一無所知!”
這裡沒有其他各國的忍者,再加上他們都不知道謝浪的身份,謝浪根本不怕他們會曝光自己實力。
眼看一個個喘著粗氣,不敢有任何異議,謝浪又指著人群中戴著口罩的那危險家夥,道,“看到沒有,這位同學就很有靈性,一直在邊緣OB,打死都不願意出來。”
謝浪從剛才就注意到了這家夥,如果沒有猜錯,這家夥應該在這夥人中實力最強,所以便故意挑釁對方。
那戴口罩的忍者,僅僅只是皺了下眉頭,並沒有站出來。
“媽.的,一起上,就算他是宇智波一族又如何,我不信他能打過我們這麽多人。”
秦天見到謝浪表現出來的囂張態度,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怒意。
“風遁·風之刃!”
“土遁·土流大河!”
現場距離謝浪較近的兩名中忍,趁著謝浪裝逼之際,毫不猶豫的發動了忍術。
一瞬間,風起雲湧,謝浪腳下的地面變成流沙,似要困住他的行動。
“哇,你們這些人,真是神知無知!”謝浪腳步被泥沙困住,可依然是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輕松說,“我告訴你們,不存在的,你們這是在浪費時間。”
謝浪話一說完,極其詭異的場面出現了。
所有人清晰看到謝浪身影發出一陣爆炸,然後變成了一根木頭。
什麽!
替身術?
遠處的那些忍者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驚駭之色。
可就在這個時候,謝浪的身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家夥的身後,S686霰彈噴子對準了那家夥的後腦杓。
“浪氏裝逼法,團滅發動機,這招叫——回首望月!”謝浪很平靜的道出一句,可就是淡淡的語氣,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砰!”
謝浪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漠,當場扣動了扳機。
如同西瓜爆炸的聲音響起,場面極其血腥。
看到這一幕,秦天直接忘記了呼吸!
作為一個上忍之下,中忍之上的特別忍者,秦天自然知道謝浪這看似隨意的出手,蘊含著多麽大的實力!。
幾乎本能地,他抬頭,如同俯視神靈一般望著謝浪。
謝浪則剛好偏頭,目光像是看死人一般,將S686槍口對準了另一個使用風遁的家夥,那猩紅的眸子裡微微轉動,流露著令人窒息的森冷殺意!
砰!
槍聲一響,鮮血飛濺!
怕了,所有人真的是怕了。
這些人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家夥,殺一個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像是踩死螞蟻那麽簡單。
“呵…”這時,先前那個帶著面罩的忍者輕蔑的笑了笑。
沒有任何猶豫,笑聲過後,他直接一個瞬步,抬起右拳,便朝謝浪衝過去,似乎想要一拳轟在謝浪臉上。
砰!!
謝浪左手化拳迎上,二人的拳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謝浪在體術方面的實力,其實並不比木葉的邁特凱差多少,只不過不會八門遁甲而已。
嗯??
當那名帶著口罩的忍者,見謝浪並無大礙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不可能!
除了木葉的體術天才邁特凱,誰還能承受住自己的一拳?“無”的眼眸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這個叫“無”的家夥是一名木葉的暗部忍者,平常潛伏土之國的邊境,專門負責收集關於土之國的情報,類似現代間諜。
他從剛才就察覺到這個叫“雞兒邦硬”的家夥實力很強,他一直不出手的原因,就是想看看這家夥真正實力。
但顯然沒讓他想到的是,這小子不僅僅是忍術高手,就連在體術方面,都絲毫不在他之下,內心震驚不已。
“你到底是什麽人……”
“別問我你是,我是你爸爸,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什麽??傳說中的忍者?自來也、大蛇丸、還是傳說中的S級通緝忍者??”
眾人完全曲解了謝浪話的意思。
“誒,遊戲結束,我這樣說你懂我意思嗎?”
謝浪道完這句話,右腳如同閃電般彈射而出,“砰”地一記邊腿, 無吃痛飛了出去,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瞪大著眼睛。
完敗!!
身為暗部的忍者精英“無”,僅僅一個照面,便去了戰鬥能力!
最侮辱的是,他還被謝浪一腳體術甩臉。
不過“無”深深地知道,如果對方剛才要是發動忍術想要殺他,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劇烈地疼痛讓無的臉露了出來,是一個年約27、8的家夥,長得還能清秀,只是鮮血多少遮掩了他的尊容,語氣中流露出深深的震驚。
沒有任何回答,謝浪走到青木的面前,將S686放在他手上,然後目光投向秦天:“老子並不想對你說教什麽,但你給我記住,在忍者的世界,廢物在是活不下去的。事實證明,人不狠,站不穩!你不狠,終將會被這個世界淘汰,是想做懦弱的廢物,還是想換一種活法,你自己選擇。”
“我……我……”青木完全沒聽懂謝浪說什麽,拿著那把S686雙手不住地開始顫抖。
相反,秦天直接屏住了呼吸,本來向逃跑的他,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不敢挪動半步!
可當他看到謝浪將武器交給青木後,眼眸子殺機一閃而過,直接順勢拋出手裡劍射向謝浪!
然而,謝浪整個人卻連眼睛都絲毫未眨一下。
現場的“無”和青木則是看傻眼了,驚訝地看著秦天竟然將幾名同伴殺害?
待到秦天清醒過來,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回事?”他親眼看到好幾名同伴倒在自己的腳邊,那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一臉的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