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沒精華了,下周給各位補上,不好意思。)
在那個壯漢隊長的帶領下,大塊頭和爆破手很快就來到了地下實驗室,原本這裡是不容易被發現的,但是在宋凡他們來到後,有一個研究員突然從這裡逃離出去,由於情況特殊,哪裡還顧得關閉通往地下實驗室的電梯通道,這才讓別人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這裡。
可惜的是,宋凡他們早將這裡掃蕩了一遍,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都被帶走了。當壯漢他們再次來到這裡時已經不可能再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了。
走在通往實驗室的走廊裡,昏暗閃爍的燈光,陰森森的走廊裡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連習慣了殺戮的壯漢隊長都為之皺眉。
又走了一會,幾個人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被剝光衣服的安布雷拉公司雇傭兵的無頭死屍,這讓幾個人想起了在四樓時看到的宋凡,他身上的服裝就是從那個人身上剝下來的。旁邊還躺了一具軟骨頭的死屍。
三個人雖說久經沙場,但對於那樣的死法還是很反胃。能把一個人砸成肉泥,得需要多大的力道。而另一個人的腦袋也爆個粉碎,更是慘不忍睹。
壯漢隊長皺了下眉頭,說道:“難道是他做的?”他誤以為是宋凡將兩個雇傭兵殺死的。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麽。拿出對講機撥通了八木身上的那副對講機。
接通後壯漢隊長聽到從裡面傳來的咯吱咯吱咀嚼的聲音,狐疑一下,張口問道:“八木,八木請回答。我是隊長,八木……”
可惜任他如何的呼喚,都沒有人應答,只是從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咀嚼的聲音。一種不好的預感蒙上心頭。壯漢眉頭深鎖,心知八木那邊出了問題,一想到八木可能喪命,壯漢隊長就越發惱怒,不禁對自己的失職趕到懊悔,沒想到還是小看了他。
“發生了什麽事?”大塊頭問道。
“馬上去四樓。馬上!”壯漢隊長說道。
“這個不需要調查了麽?”爆破手問道。
“對方身上穿的衣服是從他身上撥下來的,這說明對方來過這裡。死的兩個人是來做什麽的我們都很清楚,東西一定也在他們手上。”所有事一旦串聯起來便很快浮出水面。壯漢一開始就誤會了,所以把一切事都歸類在了宋凡的身上。
三個人不做停留再次成電梯來到四樓,出了電梯門,三人就越發感到一種不安的情愫。不禁皺起眉頭。
在壯漢隊長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工作區,這時除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咀嚼聲外,哪裡有八木的身影。扭頭看到不少喪屍正圍在一起啃食一具屍體時,三個人心中想到一種可能。
看到那具被啃食的屍體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赫然有他們小隊的紋身標記時。三個人的瞳孔不斷收縮。
“哦,天哪。該死的!”爆破手說道。
大塊頭狂暴一聲,舉起六管加特林狠狠地扣動扳機,聽一聲急促連貫的噠噠噠噠的響聲。大塊頭舉槍掃射起來。
吞吐的火舌如同他的憤怒一樣咆哮著,牆壁上;隔板上;桌子上;爆出不少碎屑連同紙屑一起飛舞;那些圍在一起啃食八木的屍體的喪屍接連中彈,被一顆顆火熱的子彈貫穿身體,爆出一個又一個血洞,在狂暴的加特林的掃射下紛紛倒下。
地上;隔板上;周圍迸濺出無數血珠,地上淌滿了鮮血。瞬間工作區內彌漫起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讓人乾嘔不止。腥臊味十足。
不知過了多久,
那六管加特林終於停止了運作,從槍管中飄出薄薄的青煙。槍口的轉盤因為慣性還在快速的轉動著。 大塊頭額頭布滿汗珠,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如同廢墟一樣的工作區,無不體現出了那六管加特林的破壞力是多麽的恐怖。
壯漢隊長來到八木的屍體旁,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帶出來的手下沒有死在槍林彈雨之下,沒有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被人殺死,而是死在了那群該死的喪屍手下,這是多麽大的諷刺,如何不讓他憤怒。
走過去踢開那些喪屍們的屍體,露出了裡的八木,見他面色猙獰在那上面瞪得渾圓的一雙眼珠子,其中一個還被人摳了下去,一邊的頭皮被人硬生生的扯下,露出裡面染血的頭蓋骨。肚子被豁開,半節腸子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肉屑有一些染血成粉紅色,在一些傷口上當啷著。八木那具毫無生機的屍體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怪異氣味。
突擊手皺著眉頭撇過臉去,不願再看,八木的死狀太過慘烈,忍不住胃裡翻滾,差點吐出來。光是看就夠受得了,還有那濃重的腥味。就連他們也受不了。
壯漢隊長蹲下身子將八木的屍體抱起來,渾身顫抖著,仰天大吼一聲,臉上五官扭曲在一起更顯得猙獰恐怖了。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馬上搜索各個樓層,他們一定還在這裡。找到他們,在這裡所有能動的人,全部都得死!我要他們的血來祭奠八木的英魂!”壯漢隊長陰冷的說道。眼中透射出一股毒辣。
兩人點點頭一同離去,隻留下壯漢隊長一人抱著八木的屍體在那裡靜靜的呆著。不說八木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雖然外表上看他冷血無情,但是對內卻是嚴謹一副大哥的樣子對手下人照顧的無微不至,每次出任務總是想辦法多要點錢然後分給手下幾個弟兄。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戰友之間的感情,是那種相依為命,是在無數次血與火的淬煉中培育出來的,在生死線上打滾,面對朝不保夕,唯有同隊的戰友才是最可靠的夥伴,是活下去的動力。如今八木慘死,這如何不讓他憤怒和自責。
掰開八木一直今攥著的手指,壯漢從他手心拿出一個鐵牌,壯漢還記得那是八木第一次參軍時佩戴的,一直保留到現在,被他是做珍寶。沒想到到死他還這麽在意這個牌子。
壯漢想到不免大為傷感。畢竟向他們這種雇傭兵團隊,死一個戰友和死一個親人一樣。逝者已成追憶。
突然,就在壯漢看著鐵牌發呆的時候,八木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然後僵直的扭過頭來瞪著壯漢,毫無征兆的猛地抬頭咆哮著張開嘴咬向了壯漢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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