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渤海郡、東光縣。
公孫瓚大營之中,公孫瓚大馬金刀的坐於主位之上,麾下文武俱在。
此時,帳外跑進一名兵士,道:“稟將軍,那陳玉成在我大營之前叫陣。”
公孫瓚冷笑一聲:“一個陳玉成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看來這青州黃巾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隨後,公孫瓚又道:“不知何人願意前去斬殺這陳玉成?”
公孫續正欲上前,田楷身後轉出一人,道:“末將田都尉麾下牙門將李曲,願意出戰。”
公孫瓚大聲道:“好,本將軍準了。”
公孫續正欲勸阻,那李曲已經提槍上馬向營門出而去,見到此狀公孫續不禁搖了搖頭,他剛剛用召喚系統檢測了一下這李曲的基礎五維數值,發現這李曲的武力不過68點,也就比普通人高了那麽一點,那陳玉成可是一流水準的武將。武力值高達93點,這李曲上去只能是送死,給陳玉成送人頭的。
果然,沒過一會兒,又有一名兵士進來道:“稟將軍,李牙門將被那陳玉成一槍刺於馬下,如今那陳玉成正提著李牙門將的首級在大營之前叫囂。”
公孫瓚聞言大怒:“好囂張的一個陳玉成。”
此時,單經身後轉出一將,身高一丈,靈官相貌,正是單雄信。
只見單雄信道:“將軍,那陳玉成如此猖狂,末將單雄信願意為將軍去取那陳玉成的首級。”
公孫瓚道:“那陳玉成能夠一回合殺死李曲,武藝想必不弱,你可有信心。”
單雄信道:“末將若不能取那陳玉成的性命,願意提頭來見。”
公孫瓚大笑道:“好,我公孫瓚就喜歡你這樣的人,若你能取了那陳玉成的性命,我升你為都尉。”
單雄信道:“末將必不負將軍所望。”
說完單雄信便出營而去。
公孫續此時思量一會兒道:“父親,那陳玉成手段不弱,單雄信雖說武藝不俗,但恐遭那陳玉成暗算,孩兒願意為單牙門將壓陣。”
公孫瓚沉思一會兒,以他的眼力,自然也知道那單雄信的武藝如何,但公孫續如此重視,恐怕也不是無的放矢。因此,公孫瓚說道:“好,帶上羅成。”
“孩兒遵命。”
公孫續帶著羅成來到大營之外時,單雄信已經與陳玉成戰了起來。
兩軍陣前,單雄信一杆金釘棗陽槊,猶如猛虎下山,氣勢不凡。而陳玉成手握一杆長槍,好似蛟龍出海,懾人心魄。
單雄信將金釘棗陽槊橫與胸前,擋住了陳玉成向自己刺來的長槍,同時在兩匹戰馬相錯而過之時,金釘棗陽槊一甩,直接向陳玉成頭顱砸去。陳玉成也非弱者,見金釘棗陽槊向自己砸來,身體一低,長槍向上一撥,便將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給彈開了。
單雄信見狀大吼一聲,撥轉馬頭便再度向陳玉成衝去,陳玉成也不甘示弱,長槍揮舞,迎著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便是一刺。
而此時公孫續面前顯現一面光幕,上面則是顯現兩行數據。
“單雄信,基礎武力93,金釘棗陽槊武力+1,當前武力94。”
“陳玉成,基礎武力93,當前武力93。”
單雄信的武力值雖說比陳玉成要高出1點,但這一點並不能成為左右勝負的關鍵,在生死交戰之中,這1點的武力值差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公孫續身旁的羅成望著場內正在交鋒的二人,一雙眼眸猶如猛虎一般,
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也在微微顫抖,顯示他的主人如今是多麽的興奮。 羅成與單雄信交過手,自然也是知道單雄信的武力的。雖說單雄信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在他的五鉤神飛亮銀槍之下也能夠支持四五十個回合方才落敗,而這陳玉成目前與單雄信相戰卻是絲毫不落下風,足見其武藝不凡。
而且,與單雄信切磋之時羅成並未出全力,因為若是羅成用出全力,單雄信絕對是非死即傷。但是單雄信乃是自己的同僚,因此羅成也不敢使出全力。而這陳玉成乃是黃巾,是自己一方的敵人,自然沒有必須留手這樣的限制。
而就在單雄信與陳玉成交手一百多個回合之後,公孫續卻是心有所感,向自己身後望去,只見不知何時,公孫瓚與單經田楷等一眾文武已經到了大營門前,看著單雄信與陳玉成兩員悍將在廝殺之中,每人都是聚精會神,不敢有著絲毫大意。
原來在單雄信與陳玉成交手一百個回合之後,公孫瓚與麾下幾人都坐不住了,畢竟,能在戰場之時廝殺超過一百個回合的絕不會是弱者。因此,公孫瓚便帶著自己麾下的幾名文武來到了軍營之前觀看單雄信與陳玉成的一場大戰。
哪怕是單經也是一樣看到聚精會神,不敢有半點大意,單經雖說知道自己的這個族弟武藝不凡,但是畢竟沒有真正見識過單雄信的實力,所以在心中一直認為單雄信雖說武藝比他自己要高,但是也高了不少。而今日看到單雄信的表現,在單經眼中,這單雄信的武藝比起公孫瓚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不過,這只是單經心中的想法,在公孫瓚面前他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
而公孫瓚望著單雄信,心中也是欣慰不已,和單經相比,公孫瓚更能知道單雄信如今的武藝達到了什麽樣的水平。以單雄信目前表現出來的水平,他和自己之間的差距也就在毫厘之間,雖說不如自己,但是也相差不遠。
不過,雖說公孫瓚認為單雄信的武藝和自己相差不遠,但是,若是在戰場之時遇到,公孫瓚有把握單雄信在自己面前絕對沒有獲勝的機會,隻可能是苦苦支撐。
而此時,單雄信與陳玉成之間的廝殺已經上升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二人一人手握長槍,揮舞間如同蛟龍出海;一人手橫長槊, 碰撞間如同猛虎出林。
單雄信虎目怒瞪,金釘棗陽槊狠狠的砸向陳玉成,而陳玉成面對砸來的金釘棗陽槊,卻是不管不顧i,一杆長槍直往單雄信咽喉要害之處刺去。
陳玉成這招看似是同歸於盡,卻是攻敵必自救,若是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還是向陳玉成砸來,陳玉成的長槍一定水後發先至,先單雄信一步刺入單雄信的咽喉之中取了單雄信的性命。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單雄信一定會死,而陳玉成有可能會死,也有可能不死。
單雄信面對陳玉成這樣的招式,無奈之下隻得將金釘棗陽槊抽回,擋住陳玉成的長槍。
在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與陳玉成的長槍又一次碰撞之後二人再度錯馬而過。而這次,單雄信座下戰馬突然發出一聲嘶鳴,雙蹄跪倒在地,將單雄信掀倒在地。
單雄信猝不及防之下在地上翻了幾個滾,驚起一堆塵土。
而陳玉成見單雄信馬失前蹄,心中大喜,這樣的大好機會他又怎會放過,這可不是切磋,而是戰場,戰場之上沒有人與你講仁義道德,只有生與死。
陳玉成立即撥轉馬頭,長槍直往落在地上的單雄信刺去。
單雄信見到陳玉成刺來的長槍,心中大驚,但是單雄信也不是易於之輩,金釘棗陽槊一揮,將陳玉成刺來的長槍砸開。而陳玉成見狀則是冷笑一聲,戰馬韁繩一緊,將座下戰馬前衝之勢停住,手中長槍再度向單雄信腦後刺去。
看著單雄信轉過頭來看到自己長槍的驚訝表情,獰笑一聲:“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