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氤氳鋪蓋,霞光璀璨,彌漫著一股巨大能量波動的樓閣大殿中。
儀態芬芳,曲線朦朧,體態婀娜的水月女尊。
她點了點頭回道:“可以來到這裡,那你就有資格獲悉本尊留下的造化機緣。除了這一具骨骸外,本尊還有一門武學想要傳授給你,只是這門武學比較適合女子參悟……。”
“哦?”
君天帝腹誹道:“本少主有“九天玄女”指導,用不著任何人傳授武學功法。小靈溪參悟的《恆古大夢訣》,亦是源自於“九天玄女玄夢宸”,也用不著參悟其他武學。這水月女尊的功法,倒是可以送給小郡主。”
念及於此,君天帝拱手施了一禮;“還請前輩指點。”
“初級武學,中級武學,高級武學,其後為“靈級武學”。”
水月女尊蓮步輕移,站在了少年身前,道:“本尊一生,所仰仗的就是這門《水月聖蓮訣》。完整全篇的《水月聖蓮訣》乃是“天級武學”。”
“可惜啊,本尊得到的《水月聖蓮訣》只是下篇,可要是完全領悟,那威力也是遠遠凌駕於靈級武學,無限靠攏“天級武學”了。”
君家貴為大周皇朝十大家族之一,鎮族武學不過也才是一門殘缺不全的“靈級武學”。
由此可見,這門《水月聖蓮訣》扔出去足以引起一場翻天覆地的大轟動。
……一盞茶的功夫,君天帝就是把水月女尊傳授的《水月聖蓮訣》下篇,一字不漏,滾瓜爛熟的記在心頭,道;“前輩,還有其他東西嗎?”
“沒了。”水月女尊淺笑搖頭,道:“貪心不足蛇吞象,你煉化了本尊留下的骨骸能量,衝擊《先天之境》綽綽有余。在修煉參悟了這《水月聖蓮訣》,早晚會有一番成就的。”
“前輩不是說這武學適合女子修煉嗎,我可不打算參悟。”君天帝吊兒郎當聳了聳肩,隨即把那水月女尊的骨骼收走,道;“要是前輩沒有吩咐,我可就走了。”
“去吧。”
水月女尊閉上了眼睛,朦朧的身形化於無形,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幾個時辰後,一襲白衣,霞姿月韻,嘴角帶著心滿意足笑容的君天帝回到了水月湖外。
見到少年出現,散落在岸邊的幾百名天才面面相覷,議論紛紛:“那小子去了這麽久……在水月湖中幹了什麽?”
“我比較好奇的是,他為什麽沒有給水月湖中的意志威壓反彈出來……。”
“君哥哥,我還以為你要去好長時間呢,這麽快就回來啦。”
笑顏傾城,玉體玲瓏。
君靈溪拉著小郡主走到了少年身前。壓低了聲音,悄悄摸問道:‘君哥哥,得到那東西沒?’
君天帝潛入水月湖前就說是找一樣東西。君靈溪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也是好奇的很。
“找到了。”君天帝暫時還不打算說出“水月女尊”骨骸的事情,那《水月聖蓮訣》也等離開“水月秘境”後在傳授給小郡主為妥。
翌日。
鋪蓋在水月湖表面的“水月聖蓮”,一朵朵的綻放開來。
見到成百上千朵“水月聖蓮”開花結果。匯聚於此的幾百名天才,各個磨拳霍霍,蠢蠢欲動。
“水月聖蓮”的形成,赫然是“水月女尊”骨骸的能量流溢而出後,演化出的天材地寶。
不要白不要。
君天帝一念間,取出了沾染著厚厚血腥殺伐氣息的“泣血刀”來。道:“我可是又要殺人嘍~~小靈溪,你和小郡主別摻和,老老實實看著本少主如何奪取“水月聖蓮”。
”“知道。”君靈溪都習慣了,只要和少年在一塊,不到萬不得已,對方才不會讓自己打打殺殺的,這也算是對自己的呵護寵愛吧。
“咻!咻!”
狂風拂過湖面,帶起了大量漣漪波紋。
數百名修為力量,在這水月湖前受到巨大壓製的天驕之輩,前仆後繼,爭先恐後,襲向了一朵朵光澤誘人,通體無暇的“水月聖蓮”。
老實說,君天帝的修為力量,一身靈氣,和所有人一樣,都是被水月女尊的意志力鎮壓著。但是三道“至高天地法相”卻是由意志力,精神力發動。
《誅仙蓋世!》
三尺有余,波動犀利,光芒萬丈,鋒芒無盡的璀璨神劍“橫空出世”。
一劍之威,可逆蒼天!
幾百名撲向“水月聖蓮”的天才,隻覺得汗毛聳立,心魂膽顫。
“那小子……。 ”
“不可能啊,他的修為力量沒有被壓製嗎?”
“站在水月湖前,他怎麽還能爆發出這般舉世無雙,恆古爍今的風采?”
噠噠~~噠噠。
腳下是無窮無盡,不計其數的《地湧金蓮》,身外是祥和寧靜,浩瀚澎湃,閃閃爍爍的《紫氣東來》。
他像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神王,統禦萬界的天帝主宰!君天帝握著泣血刀,腳踏湖面,一步走出,毅然給在場所有人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驅之不散,刻骨銘心的震撼驚豔。
這一刻,萬籟俱寂,鴉雀無聲。
七百多名歷經波折,闖到了水月湖前的天驕,無一人膽敢輕舉妄動。
一直到君天帝站在了上千朵搖曳盛開的“水月聖蓮”前,才是有一個桀驁不馴,咬牙切齒青年喝道:“妖孽!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不相信有人可以在水月湖前,力量還不受到鎮壓威懾……這……這不合邏輯。”
“呵呵,所謂的規則和邏輯,不就是讓吾輩修士來打破粉碎的嗎?”君天帝莞爾一笑,風華絕代。
她一揮手,把上千朵“水月聖蓮”一朵不剩的斂入了“空間戒指”。接著道:“你們沒有打碎規則的想法,那就是碌碌無為,一葉障目之輩。這“水月聖蓮”和你們也就無緣了。”
明媚璀璨的蒼穹下,少年白衣,秉持長刀,身外誅仙,腳踏金蓮……這是一幅如詩如畫的景象。
目睹著上千朵“水月聖蓮”給他一人獨吞,七百多名天才駭然石化,良久呆愣,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