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水當然沒有喪心病狂到讓西米來陪著和他一起挖地道,先不說西米只是一個普通人,就說單憑兩個人在這兒勞動,又能有多高的效率呢?
等他們兩人把地道挖到七不像的老巢,估計米露都已經在監獄裡面被餓死了。
所以真實的情況其實是,清水模仿動畫片裡面的情節,將金系的靈力覆蓋在自己的頭頂形成一個安全帽的樣式,然後隨便找了一塊地,換了個圈圈,然後哐當一下腦袋毫不留情的就砸了下去。
土石飛濺,亂石穿空,當塵埃落定,出現在李清水腦袋下的是一個寬約一米,深約半米的坑洞。
甩了甩腦袋,摸了摸額頭處那剛剛經受了碰撞測試的區域,李清水對於自己所造成的成果很滿意。
“很好,來,徒兒腦袋伸過來,為師給你加個!”他衝西米招了招手,簡直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準備給自己喜歡的後輩零花錢的樣子。
西米猶豫了一番,不過估計到如果自己跑掉了可能會被對方強製抓回來然後戴上金系安全帽,甚至還可能整個人都被當做打樁機來用,所以明智的選擇了接受清水的“好意”。
於是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女孩子們就看到兩個明亮的光頭在這不算堅硬的土地上奮力的勞作著,李清水撞了一下緊接著又是西米一下,完全就是不間斷的以頭搶地挖洞法,不得不說,這樣的效率還是挺高的,大約只是過去了十多分鍾,在地面上已經聽不到那哐當哐當的聲音了。
“誒,打通了誒,你們趕緊從通道下來。”
李清水悠悠的聲音從孔洞裡面傳出來的時候女孩子們的茶話會也正巧剛剛結束。
伸了個懶腰,謝雨美好的身材展露無遺,“短暫的休息時間也結束了,也該下去監督監督那兩個家夥了,避免捅出什麽么蛾子。”
趙欣心裡想的是,這在異世界而且是在敵人的地盤上,能夠捅出什麽么蛾子呢?倒不如說捅的簍子越大還越好呢。
再仔細一想,聽說沙漠下面石油和天然氣挺多的,萬一把這兩個東西挖出來然後沒有找到方法收集的話,倒也確實挺麻煩的。
……
卸下頭頂的“安全帽”李清水打量著這個廢了自己師徒挺大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地下通道。
看著手中的安全帽,李清水道:“忽然想起來,為什麽我們一定要把安全帽放在腦袋上,我完全可以附著在雙手上啊,這樣工作效率不是會更高?”
西米面色一僵,他居然也沒有想到這個辦法,看來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被同化了啊,幽幽道:“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是沒有意義的,我只求不要讓米露看到我這麽丟臉就行了。”
正說著,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驚奇的呼喊,“西米?”
“……”
人啊,有些時候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得到一些來自世界特意安排的巧合,可惜的是這種巧合大多數時候都是惡作劇。
這可以說是西米現在內心中最真實的寫照了,脖子僵硬的將那顆已經基本停止了運轉的腦袋轉向聲音發出的方向,西米看到了那張自己日夜思念了一個星期的面孔。
你們知道他這一個星期都是怎麽過的嗎?他每天都躲在房間裡面學習知識,:正常的課本。然而內心一點都不充實。
米露從那一片漆黑的背後走到了欄杆的面前,剛才她和手機都沒有注意到原來這個小房間居然只是一個更加開闊的牢房巴爾。
看著灰頭土臉神情呆滯的西米,她好奇的問道:“你在這裡幹嘛?板磚先生不是說你要去找另外一顆水晶球了嗎?”
“我,那個……是這家夥讓我乾的!”西米不知道怎麽解釋,憋紅了臉最終隻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李清水不是很在意西米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畢竟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叫他乾的來著,他眯著眼睛打量著牢房後面的那個小姑娘,修長的尾巴在地上劃過去劃過來,就像是一隻調皮的小喵咪一樣。
唔,把一條蛇比喻成一隻貓,也只有李清水這種家夥想得出來。
身後謝雨幾人也緊隨著走了過來,只是一眼,就發覺現場的氣氛是真的有那麽一點奇怪,那個一直話很多,很多動的西米就和中了定身咒啥之類的似的。
“這難道是修羅場?”庫婭雙眼中冒出感興趣的光芒,眼色在西米,米露以及李清水之間來回巡視。
“修羅你個鬼啦,我一個大男人怎麽加入別人修羅場啊。”清水一手刀打在庫婭腦袋上,最近好像已經很少用這種方法懲治她了,貌似她已經漸漸忘了本人的凶殘?
“哼,誰說男人就不能加入修羅場的,沒準別人全都要呢?”庫婭捂著腦袋,不服氣的說道。
“全都要,全都要,我叫你全都要!”每念叨一句李清水就會給庫婭的頭上來上一手刀,惹得她哇哇大叫。
“真是的,現在還是在這裡浪費時間的時候嗎,你們倒是趕緊去給我找另外一顆水晶球啊!”手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臉黑的出現在了牢籠邊。
“說得也是呢。”不然怎麽說小雨是團隊裡面最實大局的人呢,這種時候還是她最靠得住啊,“你們待在此地不要走動,等待我們的聯系便是。”
說著,一手拉著李清水,一手拉著庫婭就往通道的深處走去了,愛麗絲,趙欣以及黑月跟在她身後,還不忘衝牢房後面的兩人打了個招呼,“那我們先走了,拜拜。”
那番悠閑的語氣,簡直就像是跑到別人家去串門準備回自己家的客人一般。
“對了,差點忘了你!”待得人影已經全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卻又有一根金黃色的鞭子突兀的躥了出來,纏繞在西米的腳踝上,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間下猛地就把他拉了過去。
“啊,輕點,師母輕一點啊!”
手機和米露聽到黑暗中傳來哐當一聲,具體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唔,板磚先生,你說西米對我說的那個,是這家夥讓我乾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米露沉思著問道,難道是什麽暗號,其實這群人不是什麽好人,而且西米被這群人綁架了,想要通過這種方法暗示自己?
“不要想那麽多,我們真的是好人。”
“你,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心靈窺探!?”米露大驚,為什麽自己的想法會被身邊的板磚知道,難道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中計了?
手機指了指她的身後,“尾巴一個字符一個字符的擺出來的,你以為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麽嗎?”
米露漲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著自己的尾巴,然後果不其然的一個身體不平衡摔倒在了地上,這還不算完,掙扎的過程中或許是太慌張了,以至於居然用自己的尾巴把自己給纏了起來。
“額……死結?板磚先生,能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