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克魯斯和青木衝進廁所的時候,入眼是愛德華肥大的屁股,上面還插著條鹹魚。
幸虧那鹹魚沒插在菊花上,但插在屁股上也受不了啊!
“愛德華,你怎麽了!”克魯斯忙問,剛湊過去就聞到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這味道……真尼瑪突破天際了!
話說愛德華你在裡面搞啥呢?屁股上面插鹹魚,還搞出這麽驚天動地的味道。
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克魯斯過去扶起愛德華。
愛德華顫巍巍站起來,稍微一動,屁股痛的厲害,想拔又不敢拔。
克魯斯看的也一陣菊花緊,剛才沒仔細看,現在看了一下才發現,鹹魚整個魚頭都扎在屁股上,話說這是怎麽做到的,雖然鹹魚有點硬度,但是想插進屁股肉裡,這也是不大可能啊!
“克魯斯,幫我拔出來……”愛德華哭喪著臉。
他這一抬頭,克魯斯實在忍不住了,麻痹你一頭扎到馬桶裡了嗎?腦袋上都是什麽啊,惡心吧唧的。
青木沉著臉在旁邊。
林九一臉莫名其妙,黑子在後面偷笑,這事絕逼跟林天師有關系,要不然他不會提醒叫上老外和島國人一起來。
要是他們自己進來,這事還真說不清,愛德華要說是他們乾的,這黑鍋就扣定了。
問題是林天師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
林九十分不解,不過林九向來不可思議,小黃車都能追寶馬,電飯鍋都能抓鬼,這種事應該也沒什麽難度吧。
果真是奇葩……
不,是奇人啊!
“克魯斯,我要告那個廚子,我要告到他破產進監獄,他剛才用鹹魚毆打我……”愛德華痛哭著說。
這下給他留下巨大心裡陰影,估摸以後上廁所都怕。
克魯斯嫌棄的走開兩步,麻痹這貨身上味道太衝了,你那一臉一頭熱氣騰騰的,怎滴?你吃個大便還趁熱怎滴?
青木雙目中露出迷茫的神色,這事他原本以為是林書有什麽陰招,可聽了愛德華的話頓時就不懂了,那個廚子?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說的是正在比賽的哪位吧,你告那個廚子幹啥?莫非是大便吃過了,腦筋不清醒?
“你要告那個廚子?”克魯斯捂著鼻子都退到門口去了。
兄弟這不是我不仗義,實在是你身上味道太旺盛了,兄弟我受不了啊!
“就是他酒店正在比賽的那個廚子!”愛德華咬牙切齒道:“他進來先把我打了一頓,又朝我上砸了這些東西,你們快過來的時候,他用鹹魚插我屁股,才跑掉!”
克魯斯和青木對望一眼,剛過來的時候哪有人,你說的打你的小子一直在外面做菜呢,根本就沒消失好嗎?
這貨絕逼是吃某些東西吃多了,智商阻塞。
“愛德華,你腦子沒問題嗎?你說的那個廚子一直在外面就沒進來!”克魯斯皺著眉頭說。
林書作為精英人士,臉色沉了下來道:“愛德華先生,你敢為你所說的話負責嗎?就憑你剛才所說的,我就可以告你誹謗!”
“去告我啊!”愛德華頓時怒了,麻痹給人打了還不讓人說怎地?肯定你這個老板也有份,是你手下的人,跟你沒關系誰信!
林書冷笑兩聲道:“好吧,愛德華先生,既然你這麽有種,那咱們今天這事就沒得說了!”
克魯斯忙道:“林先生,冷靜,我想愛德華肯定是頭腦有點不清楚,你看他的樣子,剛才的話就當胡說好了,
您大人有大量,還請不要介意!” 克魯斯知道林書不是普通人,說什麽去告他這些話其實基本沒什麽威懾力,可林書是臨江地頭蛇,隨便給你製造點事故啥的,讓你消失還不是小事一樁。
愛德華梗著脖子怒道:“就是那個廚子打的,難道你們沒看到?他用鹹魚插我!”
克魯斯心說你特麽怎就這麽混呢?
別說別人沒打你,就算真是人家打了你,光憑你一張嘴說,誰信啊?
你特麽外面給人去說,有人用鹹魚插你屁股,麻痹你回國去說也沒人信你。
“別鬧了,愛德華!”克魯斯有點不耐煩了。
青木一直皺著眉頭,愛德華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難道是雙胞胎?
想到這他眼睛一亮道:“林先生,貴酒店這麽做不厚道吧!”
“什麽不厚道!”林書莫名其妙道。
青木信心十足的道:“我相信在廁所襲擊愛德華的並不是哪位廚師,可是我想這位廚師一定有一位跟他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嗎?”
說到這,他洋洋得意看著林書,因為除了這個解釋, 根本沒別的解釋,就算他是玄學界的人,也不敢想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分身術。
分身術在小說了在電視裡,說起來是很容易的一個小法術。
可玄學界的人才知道這麽玄術是多麽可怕,修習的條件是多麽苛刻艱難,進幾百年來就沒聽說過誰會分身術這種東西。
忍術裡倒是有一門類似於分身術,只不過那也不是真正的分身術,只是利用光影交錯和視線差別製造出來的假象而已,明眼人稍微注意就能分辨出來,更別說來這打人了,所以他根本沒朝分身術那方面想。
“雙生兄弟?青木先生,我想你的腦洞有點過大了,林師傅就只有一個人!”林書冷笑道:“所以你想好了在說話,我對島國人十分沒好感!”
林書話說的霸氣,身後的黑子更是朝前走了一步,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神色,好像一個不對就要出手揍人。
青木拳頭一下握緊,接著又松開,對付普通人,他根本沒問題,可是這次帶著圖謀來的,林書雖然是普通人,可地位在臨江商業圈裡舉足輕重,一旦動手大家也別玩了,能不能回去島國都是另說。
外面那個白頭瘋子還在呢!
林書冷笑道:“不管你怎麽推測,我們一起過來,你看到人出去了嗎?如果有人揍他,那人呢?這裡就一條路,我想請問各位這個漏洞怎麽解釋!”
麻痹這還真是沒話說,他們過來確實沒看到有人出來。
克魯斯問道:“愛德華,打你的人走了多久?”
愛德華道:“你們進來他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