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帝國派來了三艘船,被風浪卷走兩艘,剩下的被殺的殺抓的抓,口供也審出來,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派人來玉京,他們正在備戰呢,所以秦子軒離開玉京相當放心。
來到原始森林,秦子軒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國師,國師看到秦子軒一行出現在這兒同樣很驚訝,秦子軒率先揮手打招呼。
“嗨,美女,怎麽稱呼?”
公良燕的腿一軟差點給跪了,誠王的膽子果然很肥,在知道國師的身份後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真不是正經人。
國師不理秦子軒,而是看向公良燕,她想知道這行人為什麽出現在這兒,難道雲夢國出事了?嘴上說不管雲夢國死活,心裡還是惦記著。
“咦,小美女,別不理人啊,哥給你說話呢,你看小燕子也沒用,快點告訴哥你叫什麽名字?我總不能叫你國師吧,再說了,雲夢國都滅了,你這國師算是誰家的國師呢?”
秦子軒繼續跳出來刷存在感,國師心頭一顫,嘴唇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傷人的話,她也聽出來了,秦子軒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再隱瞞下去就沒有意義了。
想了想,國師福了一禮,說道:“在下花言,見過諸位英雄。”
“花言?呵呵,巧語在哪?是你師妹還是你師弟?”秦子軒一聽這名忍不住樂,花言巧語可是常用成語,不知道國師的花言能不能打動眾人呢。
國師愣了愣,不懂秦子軒在說什麽,巧語從何論起?這裡可沒有花言巧語這個成語,秦子軒的冷笑話注定無人懂,所以變成了真冷。
秦子軒眨眨眼睛,好吧,他大意了,說了一個讓人不懂的冷笑話,不過沒關系,咱再圓回來唄,秦子軒繼續提問國師有沒有師兄弟。
國師花言老實回話,她真沒有什麽師兄弟,如果有也不會混的這麽慘,出事後連個出頭的人都沒有,花言告訴秦子軒她的本事是老國主傳授。
秦子軒驚了個呆,老國主難道是神算子?花言告訴秦子軒你想多了,老國主不是神算子,神算子不是誰都能學會,那得有天賦有機緣的人才能學會。
花言就是那個有機緣的人,她是憑著老國主贈送的一本書自己學成,秦子軒聽的直挑眉,公良燕聽的心動,憑著一本書就能學成,這人的天賦得多高啊。
當然也能換個說法,那就是那本書得多深奧啊,居然憑著一本書就能學成,黃河是小孩子,叫著看看,這次出行黃河隨行,理由是公良燕算出來這次出行有黃河的機緣。
聽到黃河的叫聲,公良燕懷疑黃河的機緣就是指那本書,花言沉思一會,又看看黃河瞪圓的眸子,居然點頭應下,拿出那本書遞給黃河。
哇!黃河看到書忍不住叫了起來,上面居然是古文,好在他學會古文,要不然人家讓他看他也看不懂啊,黃河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還好師傅逼著他學會了古文。
學習古文是黃河自己叫著學的,當他不想學習時公良燕的小惡魔冒出來,那真是妥妥的揍黃河一頓狠的,必做完成她的任務才行。
黃河算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好在有用武之地,所以他現在很高興,總算沒有白學,花言看到黃河居然能看懂,驚了個呆。
當初她可是全憑自己的領悟,那是一半猜一半碰運氣,沒想到黃河小小年紀居然能看懂,不由看向公良燕,公良燕淡淡笑道:“我會古文。”
花言哦了一聲明白過來,公良燕是公良家族的神女,自然打小有名師指導,與她不一樣,她就是野外的小草,如果不是有神算子的天賦,現在指不定過的有多慘呢。
女人長的太漂亮不是福氣,而是霉氣,花言深知自己的容貌是禍水,及少出現在人前,就算如此也被孟叢太子一幫人惦記,心裡的苦無人懂啊。
秦子軒左右看看,這裡風水不錯,揮手叫著休息,護衛立刻開始鋪桌擺椅,準備餐食,他們可是知道王爺習慣享受,就算是出來遊走那也不能受苦,要不然將軍心疼啊。
花言看著護衛的動作,黛眉微皺,她不喜歡桌椅壓到小草,更不喜歡秦子軒的護衛挖坑架起篝火,那會破壞了自然美景。
秦子軒一直在打量花言,看到美女皺眉,立刻尋問為何皺眉,花言講出理由,秦子軒呵呵的笑,感覺花言就是一個聖女婊。
秦子軒尋問花言是不是吃風長大的?花言臉上閃過冷意,這問話極不禮貌,她是人怎麽可能吃風長大,秦子軒一陣壞笑。
拉過椅子開始長篇大論,秦子軒要好好的跟花言嘮嘮,聖女婊不好,做人還是做個凡人好,咱不做壞人,但是也不能讓那些道德婊約束了自己。
“花姑娘”這詞一出,秦子軒感覺有些別扭,轉轉眼珠子想到了哪兒不對,這不是小鬼子最喜歡叫的詞嘛,立刻換了一個稱呼。
“花國師,”秦子軒這稱呼一出,有人忍不住笑噴了,這詞同樣怪,如果對方是個男的,花就花了,關鍵眼前是位小美女,這個就不對勁了。
“算了,我還是叫你言言吧。”國師一言未發,秦子軒換了三個稱呼,李涵在旁邊看的直捂眼,相公這毛病一直未改過。
“言言啊,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能太理想化,也不能太片面化,你看到了桌椅壓住小草,你覺得不爽,那你吃雞蛋有沒想過雞媽媽不爽?”
“你吃五谷雜糧,你有沒有想過他們也不爽,本來他們可以鑽進泥土,來年開花結果,傳宗接代,結果因為你吃了他們,於是他們斷子絕孫!”
秦子軒講到這兒,眾人臉色齊變,怎麽聽著不對勁呢,五谷雜糧也能扯到傳宗接代與斷子絕孫,這孫子是不是嚇唬人啊!
花言的臉色更是變的難看,秦子軒的大道理還沒講完呢,秦子軒繼續說道:“你也不是野人,你會生火做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柴願意被你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