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不理我。”秦子軒極無恥,一轉頭向李涵告狀,李涵走過去就是一陣拳腳伺候,敢不理相公,敢行刺自己,膽子肥啊!
圍觀的人捂臉,再次被誠王刷新底線,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秦子軒背著手看李涵動粗,背在後面的雙手握的緊緊的,秦子軒也後怕,如果不是李涵退的快,自己就要失去媳婦啦。
毒三娘看看一臉輕松還在搞怪的秦子軒,又看看秦子軒背後的手,會心一笑,每個人處理緊張情緒不同,看來誠王就是這麽處理自己的情緒,而將軍就是無條件寵夫。
“相公,我打斷了他的雙腿。”李涵喀喀兩下踩斷大漢的雙腿,一臉求表揚的樣子,秦子軒暗松一口氣,伸出大拇指點讚。
“三娘,謝了,以後你的酒我包了。”秦子軒看向毒三娘,拍著胸脯說道。
毒三娘那叫一個樂啊,問道:“有杜康嗎?”
“有,你想喝什麽酒就點什麽酒,管夠。”秦子軒可大方了,相比性命,那些都是身外物。
“好,大氣,我就喜歡你這脾氣。”毒三娘那叫一個美啊,以後的好酒不用愁,其他人看著毒三娘也是一陣羨慕,他們怎麽就慢了一步呢,看看誠王多大方。
“王爺,將軍,找到了毒饢,這家夥藏的挺深,居然藏在了最後面的大牙裡面。”白靜捏著那顆掏空的大牙,一陣嫌棄,這人得多懶啊,牙黃的可以跟大便比美。
“給我看看是什麽毒。”毒三娘一聽找到毒牙來了興致,她最喜歡毒了,白靜立刻把毒牙遞過去,轉身要找水洗手,就看到汪銳拿著水袋送到面前,對著白靜的手澆水。
白靜這次沒拒絕,就著水把手洗了幾遍,直到一袋水倒光,這才停下,汪銳又拿過一個水袋問道:“還要洗嗎?”
“不用,謝了。”白靜拿出手帕擦手,然後轉身看著大漢,大漢的下巴已經推上,正在接受審問,秦子軒緩解了情緒,牽著李涵的手又活了過來。
站在旁邊看著柳怡提著挫刀逼供,李涵在旁邊勸著秦子軒不要看,太血腥,咱不看,去邊上玩就行,秦子軒不願意啊,這個時代的危險防不勝防,他得讓自己的心硬起來,要不然怎麽保護家人孩子。
“行了,別挖他的骨頭了,去找幾隻公豬與母豬來,喂它們吃包吊百斤,把這貨也喂上一包,然後扔到豬群,我看他的嘴硬不硬。”秦子軒出了主意,眾人一陣惡寒。
大漢盯著秦子軒大罵,不敢相信堂堂誠王居然想出這麽損的主意,他是人嗎?秦子軒叉著腰一陣得意,硬漢不可怕,就怕硬漢守節操。
“招嗎?”
秦子軒對罵聲充耳不聞,他要整人還怕沒招嗎?當初那上叫什麽的孫子,也是這麽玩殘的,哦,對了,好像叫趙北虎來的,秦子軒想起了一個久遠的名字,都快把姓趙的一家忘到腦後了。
“吊百斤啊,我這裡有。”正在研究毒牙的毒三娘在旁邊叫了起來,然後拿了一包藥遞給身邊的士兵,讓他送過去,大漢氣的臉都歪了。
想想自己身上身下都是豬,那場面沒臉活了,大漢想咬舌自殺,結果牙齒不給力,咬不斷,想服毒,毒牙被人拔去了,大漢身上的硬氣一點點消失。
一位士兵走過來報說找到一家養豬的,可以把人提過去,只要給錢扔幾個人進去都沒有問題,這話說的,好像有多少人排隊進去似的。
大漢咧著一張漏風的嘴急哭了,想撞頭,腦袋被人抓著,想死不死了,大漢哭了一氣老實交待,他是真龍堂的余孽,秦子軒與李涵帶兵絞殺真龍堂時他在外面掃行任務,沒趕上趟。
回來後真龍堂已經滅了,秦子軒挑,讓大漢老實交待去了何去,執行什麽任務,如果不老實交待,吊百斤伺候。
四周的江湖豪傑看著秦子軒無語啊,別人逼供累個半死沒能讓大漢開口,秦子軒幾句話大漢崩潰,人與人果然有差距,差距還不小。
原來大漢去青洲活動去了,真龍堂還沒放棄與大楚聯盟,為了加重自己的籌碼,派大漢去青洲活動,爭取收買幾個官員,好方便他們行事。
不過事情沒搞成,還差點讓人抓活的,沒辦法大漢一路逃躥回到了嶺川,就接到了真龍堂被滅的消息,大漢氣不過啊,無路可走的他就走上了復仇之路。
大漢一口咬定自己是一個人行動,秦子軒不信,讓人喂大漢吊百斤,嚇的大漢再次大哭,他真是一個人行動,真的真的真的!
秦子軒摸摸下巴,好像是真的,呵呵,九尺高的漢子哭成了爛泥,真是罕見啊,逼出了事情始末,秦子軒放心了,沒有同黨就行。
大漢被押了下去,秦子軒牽著李涵的手叫著繼續野餐,這次秦子軒沒讓李涵動手,當然他也沒動手, 由丫鬟們去把魚處理了,劍春風等人佔便宜,也把魚丟給了丫鬟。
毒三娘還在那兒研究毒牙,秦子軒好奇啊,圍上去觀看,想知道毒三娘怎麽查檢出來是什麽毒,這玩意也沒查檢設備啊,就看到毒三娘從袖子裡摸出一堆東西做實驗。
秦子軒服了,毒三娘人才,也不知道她的袖子裡放了多少毒,當時好像就是撒了一把,然後大漢就倒下了,半點力量也提不起來,被抓了個結實。
檢查之後,毒三娘說道:“這是六葉金龜上的毒,見血封喉,只要那家夥咬破了毒饢,肯定死的透透的,神仙難救。”
秦子軒服了,伸著大拇指說道:“大姐,牛啊!”
“呵呵,那當然,咱吃的就是這碗飯,如果不牛能端起這個碗嗎?”毒三娘挑眉,被誇的心花怒放,這一趟出遊值了,賺大發了。
於是,多才的秦子軒開始與毒三娘論毒經,講到如何以毒攻毒給人治病,秦子軒有話,當然說的都是皮毛,全是道聽途說,能不能成真,秦子軒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