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說話口音有點像是咱們大秦音,不過這種口音只有部分人會,很多生活在底層的人並不會,屬下懷疑高層人士可能就是當年逃亡的人。”
楊樹林坐在秦子軒與太子對面,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秦子軒聽的直樂,直說那幫人太蠢,搞什麽高層低層,想要真正的把這裡收服就得融合,只有融合一體才會立於不敗。
太子也是搖頭,覺得那幫人的策略不如秦子軒的文化入侵好,文化入侵即便是千百年後,這裡已經四分五裂,可是大秦文化卻扎根在這裡,這才是大秦永不敗北的地方。
王朝可以滅亡,文化卻經世不敗,歷史上永遠有大秦濃濃的一筆,若是真的建成大秦帝國,那麽千百年後的歷史肯定也如奉天帝國一樣,成為各個王朝的神話。
這些認知讓太子更加堅定的推行文化教育,定要收服這幫土著,讓他們變成大秦人,心裡永遠承認自己是大秦帝國的子民,不管王朝如何變化,大秦帝國卻是歷史的印記。
這一刻,太子那顆沉穩的心開始騷動,更加渴望早點拿下這座島,作為大秦向外發展的重要一步,一定要走出新天地,心裡也明白了父皇為什麽讓他隨船前行。
秦子軒不知道太子想了那麽多,還在跟楊樹林打屁,聊平原地帶的生活習慣,穿著等等,太子冷靜心態,坐在那兒專心聽著秦子軒扯淡。
這些情報都是那幫福姓小弟們帶著士兵打探回來的,地方語言福姓小弟,而高層人士的語言士兵們會,他們在說出大秦話時居然受到底層人士的格外尊重,好像生怕得罪了他們似的。
看來下面的戰鬥有意思了,那幫人肯定知道一些兵法戰陣,不像這幫山裡的土著,什麽東西都不懂,打架全靠人多,打贏也是慘勝,沒有那種一面倒的戰鬥。
秦子軒在分析情報,李涵也在分析,同樣也懷疑這幫人是肖承銘的後人,同時也不懂如果他們是肖承銘的後人,為何不把那些書保護起來,這點實在想不通啊。
“明天我帶兵攻城,直接轟了城門往裡殺就是了。”唐仕強這家夥不長腦子,並沒有想其他辦法,李涵聽後皺眉思索,殺不是上上策,他們需要這幫人乾活。
殺的越多,乾活的人就越少,這可不是好現象,李涵想了一會,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謠言,於是李涵又派人混進城,在城內散布謠言。
那就是大秦天兵降臨,隻殊首惡,不傷無辜,他們是來幫助奴隸解放奴隸滴,他們是好人,是幫助眾人重獲新生的大好人,李涵也充分發揮了不要臉的神功,把自己的這支部隊吹成了正義之師。
唐仕強聽完李涵的計劃,在心說冒兩字虛偽,為什麽是心裡呢,那是因為唐仕強拳頭弱,不敢當面講出來,唐仕強怕李涵聽到後揍他,領了命派出福姓小弟們再次進城。
與此同時大軍出現在城外,與謠言配合,如果只有謠言沒有兵,別人還以為是神經病說夢話呢。很快城內謠言四起,到處都是低聲議論的人,也有人在小聲討論真有這種制度嗎?他們真能脫去奴籍嗎?
城內某處,一座形似皇宮的地方,裡面坐著一位身頭大黃袍頭頂珠簾的胖子,詐看之下應該有三百多斤,此時胖子急的直搓手,看著手下眾將尋求對策。
“你說咱們都躲到這兒了,那大秦皇上為何還沒完沒了,他這是把咱們逼上絕路啊,眾卿家可有破敵之策?”成天佑搓著手問道,眼神從手下眾將身上掃過。
“皇上,依我看咱們直接帶兵殺出去,倒要看看誰強誰弱。”大將陸成風上前說道,說是大將手下也就三千兵將,說著殺出去底氣明顯不足。
“皇上,要不咱們還是投降吧,聽說外面來了幾萬士兵,咱們怎麽打啊。”一位文官模樣的人說道,立刻引起武將的鄙夷,還沒打就投降什麽玩意,沒骨頭,武將最看不起這幫人。
成天佑繼續搓手,他當太平皇上當久了,早就失去了先祖的熱血,如果成天佑一直保持著熱血激情,早就帶兵南下把山上的部族全部滅掉了。
這會看到大軍壓境急的失了方寸,看著眼前的文武一陣失望,這一個個都是廢物,連個主意都想不出來。
若是秦子軒在此,一定會笑死,多大地方啊,居然學著別人設文武百官,他這是養了一群吃糧不乾事的家夥才是真理吧。
“皇上,去其他城池調兵,咱們就在這兒決一死戰。”陸成風說道。
“其他城池誰聽我的啊?”成天佑問道,名字起的挺好,可是天不佑他啊,他一登基,其他城池就叛變了,一個個自立為王,沒有一個城池上供,要不然他能活的這麽憋屈嗎?
陸成風看看成天佑也跟著一陣憋屈, 保著這樣的主子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施展,打仗怕死,出兵怕費錢,你說你能指望他做什麽事?
本來那幫人自立為王時,陸成風是帶著大軍征討過的,可是征了一半發現沒糧了,派人回來催糧,結果皇上說沒糧了,媽的蛋,沒糧怎麽打仗?
陸成風無奈之下退回兵城,氣的幾個月沒上朝,事後陸成風也查出來了,是那幾個城池的王們暗中使了壞,買通了底下的宦官對著成天佑一通勸,然後小氣的皇上就不給他們派糧,你說有這種皇上嗎?
每每想起,陸成風都想抽死成天佑,偏偏他身受祖訓限制不能叛變成家一脈,說來說去陸成風這一脈是成家的奴隸,後來立了大功這才解脫出來,奴性卻沒脫去,那就是一定要忠心於成家,永不背叛。
“要不咱們投降吧。”成天佑挺著肚子來了一句,這貨真的很慫,還沒開戰他也想投降了,陸成風退到一邊沒說話,隨便吧,反正他就是跟著皇上的腳步走,投就投誰怕誰。
“皇上,萬萬不可,在場各位誰都可投降,唯您不可以。”一位文官走出隊伍跪在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