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燕與李涵對拚一招,拉開距離站在原地一臉警惕,不打了,公良燕悲哀的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打不過李涵,當然李涵也殺不了她。
“媳婦,棒棒噠,愛你哦。”秦子軒送上一記飛吻,李涵身上的殺氣立刻泄了一半,緊繃的臉頰滿是笑容,不過李涵也沒大意,她可是知道對面這個冰山一直想往相公身邊衝。
公良燕盯著秦子軒真想揍他一頓,可是衝不過李涵的阻擋怎麽辦呢?秦子軒看到美女看過來,還挺嘚瑟,雙手護胸發出怪叫。
“美女,你雖然長的不錯,但哥不是隨便的人,哥有媳婦,不納妾嘍!!!”
噗,古月如歪頭打量怪聲怪調的秦子軒,發現這貨真的挺欠揍的,誰規定看兩眼就是看上他了,難道就不許是想揍他嗎?這份迷一樣的自戀也是沒誰了。
“不納妾嘍,美女,我納妾哦。”大海拍著小手跟著喊,吊著小白眼,模仿著秦子軒的痞樣,看到公良燕瞅過來,還送上一記飛吻。
公良燕氣的咬牙切齒,瞪著李涵喝道:“你讓開,我要揍他們。”
“那不行。”李涵堅定搖頭,一個是相公一個是兒子,當然不能讓別人揍了,李涵裡外人分的可清了。
“兒啊,你還小,納妾太早,別叫著納妾,聽爹的話,便宜可以佔,就是別往家領,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秦子軒抱著大海開始教大海泡妞。
那意思就是你還小,能看不能吃,往家領浪費糧食啊,十幾年下來也是一批不少的數目,作為一個節約的人,浪費是可恥滴......
這話說的太子都聽不下去了,這都教的什麽啊,哪有這樣教孩子的,不得已,太子又湊上來提醒秦子軒別亂教,再亂教他就讓禦史排隊去誠王府。
別的都好說,讓禦史排隊去誠王府拜訪,這個秦子軒有點毛毛的,那幫家夥一個個像是泥雕的一般,你跟他們講話也不搭理你,一個勁的講大道理,而且還是講完就走,堅決不跟誠王辨解。
那幫禦史都總結出經驗了,那就是誠王嘴巴太會說,歪的也能說成直的,為了不氣死自己,還是少跟誠王掰扯,他們就是去念經,念完就閃人。
被太子一威脅,秦子軒老實許多,不抱著大海教他泡妞了,大海為了坑爹,居然當著太子的面掰著手指算帳。
一個美女一天三頓飯,一頓飯一兩銀子,一年1095兩,十年就是10950,他現在才四歲,十年之後可以行人事,但是呢,為了日後的小日子著想,這個還得往後推。
原因就是爹說了,太早行人事會出現陽~痿、早~泄、中看不中用的後果,所以大海決定自己的房事要推到十六之後,那還有12年,哇,一個要浪費銀子一萬多啊。
而且還只是吃,那還有穿呢,玩呢,哇哇,穿和玩是個大項目,鬼知道都玩什麽呢,出趟海溜一圈就得千兩銀子,一年溜上幾圈,哇,全是錢啊,不得了,這不是納妾這是燒錢呢。
大海坐在秦子軒懷裡一個勁的哇,小嘴也沒停著,聲音還挺大,四周一片安靜,就聽大海算帳呢,太子愁的呀,他已經過來阻止了,還是沒阻止住,這都教的啥啊?
公良燕瞪著眼睛死死盯著秦子軒,想把秦子軒看出花來,可是不管怎麽看這家夥都像個混蛋,就這麽一個混蛋怎麽可能得天下?是不是哪錯了?
公良燕掐指繼續算,結果發現秦子軒頭頂一團霧,把她的推演擋住,半點也算不出來,這個混蛋真是神了,他什麽來頭啊,為何自己算不出來呢?
“兒子,別算了,再算禦史要上門了。”秦子軒顧不得公良燕,先把大海這熊孩子安頓好,要不然再算下去秦子軒已經看到了禦史長長的隊伍,那是排著隊來自己面前念經啊。
大海咧著小嘴,他就是想看禦史老大人們排隊念經,念的可好聽了,比大和尚念的還有味道,表情那叫一個生動,眼睛瞪的那叫一個大,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好好看啊。
“爹啊,養一個妾不容易,怪不得你不納妾了,原來是你沒錢了。”大海算完帳又補了一句,還送上同情的小眼睛,那意思你真窮啊,連個妾都養不活。
“胡說八道,誰說我沒錢,我錢可多了,看看,這是什麽?”
秦子軒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在大海面前晃,大海雙眼放光,叫著給我看看,然後搶過銀票往懷裡一塞,雙手一拍,沒了!
噗,四周響起一片笑聲,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誠王爺又被大海吊著玩,不止玩了一番,還搶了一筆銀子,這生意賺大發了。
秦子軒看的來火,也不管對面掐著手指當神棍的公良燕,上下其手開始搜大海的身, 這熊孩子的懷裡有百寶箱啊,什麽東西往裡面一塞就完了,找都找不到。
大海抱著秦子軒的雙手叫著沒了,不給秦子軒搜身的機會,樂的大眼睛變成一條線,跟長江似的,秦子軒拿這個兒子沒招,這家夥太壞了,挖坑都是連環坑。
公良燕算了好一會,還是算不出秦子軒什麽來歷,倒是算出了太子的帝王命格,再配合最近推演出來的結論,那就是合該大秦統一天下,如此一來公良家族對大秦的策略就得改一改。
作為一個精通神算術的家族,公良家族深知逆天的後果,所以他們也不想逆天,在派出公良俊之後,很快想到那小子脾氣不大好,有點目中無人,所以又把公良燕派出來查找帝王命格的人。
只要找到這位,公良家族保著這位統一天下,那麽公良家族的地位還是無人動搖,就算天下大一統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危害,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好處,這次的大一統可能是真正的一統。
古月如看著掐手指頭的公良燕,好一會,算是看出來了,這是沒算出結果呢,眼神斜了秦子軒一眼,這小子的命有那麽難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