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重被秦子軒的護衛拉到一邊就是十大板,把眾人都打懵了,不是說了今天商量分蛋糕嗎?怎麽還沒說好怎麽分,就把人拉下去打了一頓。
衛重的護衛想護著主子,也一並被揍了,秦子軒把人叫來可不是為了分蛋糕,而是讓他們往坑裡跳呢。
秦子軒指著衛重的腦袋罵道:“虧你還是禮部尚書的孫子,孫子,你的禮法都學到狗肚子了?還有,你爺爺派人過來說糖廠的建築與皇室建築相衝,媽蛋,都說了相衝,你還來投資,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
衛重被打懵了,此時被秦子軒指著鼻子罵,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大聲罵道:“秦子軒,你這個失寵的王爺,你囂張個什麽勁,我警告你,我跟你沒完。”
“呵呵,你跟我沒完,你打算怎麽跟我沒完啊?說啊!”秦子軒怒了,自己失寵怎麽了,怎麽輪也輪不道一個禮部尚書來欺負自己吧,這裡面的人秦子軒最反感的就是衛銘。
皇上坐在門後,臉色一片陰冷,好個禮部尚書,真是好啊,平時嘚吧就算了,沒想到嘚吧的都是表面功夫,太可恨了,這種禮部尚書要來何用!
秦子軒本想著來的是大魚,媽蛋來的都是小蝦,秦子軒已經想到了對方怎麽脫罪了,肯定把罪名都推到這些小輩身上,當然榮親王除外,秦進禮在秦子軒面前不好使,隻好親自上場了。
“好了,你們不是一直想進糖廠嗎?我現在就讓你們進,歡迎參觀。”秦子軒清點一下人員,該來的都來了,讓秦子軒驚訝的是左右丞相都沒派人來。
電視裡演的左右丞相一定有一個壞人一個好人,可是大秦的左右丞相真是奇了個怪,居然都是好人,平時低調的像是沒有存在感,與史不符啊。
秦子軒讓林東搬開椅子,打開大門,請這幫貨進去看看,不知道他們看到皇上在此後,會是什麽表情,是不是想死呢?
皇上起身背著手走到一旁,也想看看這幫人進來後都想做什麽,大內侍衛們則做好了護駕的準備,秦子軒第一個走進大門,斜了榮親王一眼,這個二大爺最不地道。
哼,榮親王甩袖跟上,明明是秦子軒約的今天分蛋糕,沒想到蛋糕沒分到,還弄了一肚子氣,他倒想看看糖廠內有什麽秘密,邁開大步走入。
關浩等人隨後跟上,至於他們帶的護衛隨從之類的則沒有資格進,直接攔在了外面,有那不服的,想挑事的,被刀架上了脖子,瞬間變的老實。
關浩回頭看了一眼,並不擔心安危,他不相信秦子軒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秦子軒確實不敢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膽小,怕死,所以他抱皇上的大粗腿。
榮親王掃視一周,眼神落在皇上身上,身子僵在原地,他沒想到皇上居然就在糖廠內,那豈不是說外面的鬧劇皇上都聽的一清二楚。
之前也是秦子軒有意激怒自己,這樣自己越放肆,皇上越生氣,那還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嗎?
收到榮親王悲憤的眼神,秦子軒笑容如花,他就是故意激怒榮親王了,怎麽滴吧,誰讓他一而再再而三拿著自己的身份欺負人,別人都好對付,唯有這個二大爺不好對付。
出手狠了,別人會說自己沒規矩,出手不狠吧,也趕不走這老頭,如果上場的是秦進禮或者秦進禮他爹,那秦子軒都好出手解決,就是榮親王不好解決。
所以,秦子軒決定對誰都不出手,讓皇上看看自己的好臣子,看看他們貪婪的樣子,自然有人出手解決他們,自己出手最多就是讓他們被皇上訓一頓。
現在嘛,秦子軒怎麽覺得這幫人下場都不好呢,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皇上親眼見到的可比自己轉達效果更強,謔哈哈,秦子軒得瑟了。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大門關上,榮親王腿一軟給跪了,關浩等人傻眼,皇上居然在裡面,這是什麽情況?他們為什麽毫不知情?
秦子軒揉揉鼻子,在皇上的示意下跑到了皇上身後站著,笑的眉眼彎彎,這次想搶股份的人都在這兒呢,看看他們想怎麽分蛋糕。
“榮親王,你要糖廠八成股份?”皇上冷冷問道,心裡暗罵,那豈不是自己也要分出三成股份才能喂飽榮親王的胃口。
“臣不敢,臣,臣只是跟誠王開個玩笑。”榮親王腦袋砸地,恨死秦子軒了,那小子真壞啊,居然挖這麽大個坑,他是怎麽說服皇上的,太可恨了。
“關浩,你替關貴妃要五成股?”皇上不理會榮親王,眼神落在關浩身上,如果沒聽錯,關浩說這是孝敬關貴妃的,什麽時候關貴妃要與民奪利了?
堂堂王爺的產業,關家都敢插手,如果是平頭百姓呢?豈不是被他們連血帶骨一口吞了,關家,哼,表面文章做的不錯啊,差點被他們騙了,推一個關慶出來擋了全有目光,真是好手段。
“臣不敢, 臣不敢代替娘娘,這一切都是臣自己的主意,是臣起了貪心,求皇上治罪。”關浩不愧是官場上混過的人,第一時間把所有罪名全攬在自己身上了。
秦子軒挑眉,個個都是高人啊,這反應力可見一般,第一時間就把罪名攬過,關貴妃,呵,動不了。
皇上的眼神越過關浩,落在了錢太飛身上,雖然都是打了歪主意,錢家到底做事還保有一絲底線,沒有明搶,不像榮親王與關浩那般囂張。
錢太飛嚇的臉色蒼白,跪在那兒身子發抖,現在的錢家可不是以前的錢家了,一個不好極有可能翻船,早知道就不起這份貪心了。
“錢太飛,你也想要股份?”皇上陰沉沉問道。
“小人不敢,小人知罪了,請皇上降罪。”錢太飛倒是光棍,不辨解了,什麽罪都認了。
蘇坤跪在那兒冷汗像下雨似的,大氣都不敢喘,皇上的目光越過蘇坤,落在了衛重身上,衛重的臉一片扭曲,終於知道人與人的差距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