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浩的聲音一出,全場一片抽氣聲,錢媽媽張大嘴巴,感覺這次競拍好像沒她什麽事,都不用她刺激兩句,價格直接破萬,然後突破十萬大關。
小牡丹坐在高台上傻眼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值錢了,十萬兩啊,小牡丹不敢相信自己這輩子還能賺這麽多錢,所有人的目光投向秦子明,不知道這位爺加多少。
感覺到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秦子明噗的一聲樂了,把銀票卷巴卷巴往懷裡一塞,拱手道:“恭喜關公子得標,大家鼓掌。”
啪啪啪啪......
掌聲響起,秦子軒走到窗邊,攬著秦子明的肩膀問道:“哪個大傻子花了十一萬買小牡丹的初夜,站出來讓我看看。”
“哎喲,兄弟,別看了,你認識,老熟人,關浩關大公子。”秦子明指著關浩的方向,樂的嘎嘎的,太好玩了,幾句話就讓關浩出了十一萬兩買初夜,如果用來買姑娘,得買多少啊。
你!關浩指著秦子軒氣壞了,突然反應過來,背後一定是秦子軒指點秦子明,要不然那個大傻子怎麽可能設計自己,秦子軒笑容如花,沒錯就是他。
“恭喜關公子,恭喜恭喜。”錢媽媽推上驚掉的下巴,滿心歡喜,同時對秦子軒也是打心眼裡感激,那位是財神啊。
唯有小牡丹滿心失望,她真的希望秦子軒能拍下自己,可惜願望落空,或許誠王並不喜歡自己吧,畢竟誠王是大才子,潔身自好,怎麽會看上煙花之地的女子。
小牡丹很快就收起了失望,她對自己的身份有著明確的認識,能賣這麽高的價,自己的地位還能再保持一段時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賣出這種天價。
起身向關浩盈盈一拜,緩緩退下,至於收錢這咱事情還是交給錢媽媽吧,這種事情小牡丹不用管,錢媽媽會安排好一切。
“白癡。”秦子軒張嘴吐出兩個字,在關浩血紅的眼神瞪視下返回坐位,與秦子明對拍一掌,二人笑成一團。
“兄弟,咱們這樣設計關浩,你說他會不會報復啊?”秦子明問道。
“你怕他報復嗎?”秦子軒反問。
“不,我怕他不報復。”秦子明嘎嘎的樂,他可是賢王的兒子,關浩充其量就是一位將軍的兒子,他們的身份地位不在一個檔次,不用怕。
“那不就結了。”秦子軒才不在意關浩會不會報復,反正就算沒這事,以後的衝突也少不了,秦子軒喝了兩杯酒,問道:“秦進輝這段時間做什麽呢?怎麽沒聽到他的消息。”
“那小子失戀了,天天借酒消愁呢。”秦子明道,看到秦子軒有興趣,立刻湊上前向秦子軒講解起來,原來還是相國寺的事件引起的。
雖然那件事情沒有傳開,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榮親王自然也不例外,秦進輝的婚事就這樣的泡湯了,榮親王不同意啊。
秦進輝不似秦進禮,秦進輝還是很有才華滴,深得榮親王的喜愛,所以秦進禮可以成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秦進輝卻不行,但是秦進輝喜歡對方,天天借酒渡日,快廢了。
秦子軒嘖嘖了兩聲,沒想到居然同父不同命,秦進禮那麽反對娶楚雪蓮,無效,只要大楚願意,秦進禮隨時進入新郎的角色,可憐哪。
外面,關浩氣到快吐血子,咬牙付了十一萬銀子,然後甩袖離開了怡紅院,倒是三皇子留下進入了小牡丹的房間,秦子軒得到消息後笑噴了。
原來關浩是替人買單啊,沒想到三皇子這麽騷,自己喜歡就追唄,居然把關浩當槍使,如此一來就算傳出點什麽,也是關浩的花邊,秦子軒嘖了兩聲,連連搖頭。
秦子明則是繼續喝酒,只要一想到對方花了十一萬兩銀子買初夜,秦子明覺得自己能笑醒,可算整到他們了。
秦子軒在怡紅院喝到月亮掛上西天,這才與秦子明互相扶著走出了怡紅院,喝的臉紅脖子粗,走路都在打晃,走出怡紅院,就看到柳怡提著大刀站在怡紅院的門外陰測測盯著怡紅院。
秦子明打了個冷顫酒醒了大半,秦子軒搖搖腦袋,看清來人,是小土匪來了,嘿嘿笑了兩聲,一頭鑽進了馬車,他還是躺在馬車休息吧,這個小土匪比白靜難纏太多了。
柳怡斜了秦子明一眼,握著拳頭問道:“郡王爺,需要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呵呵,不用,我,我帶著隨從呢。”秦子明直接立正站好,酒全醒了,怕怕呀。
哼,柳怡哼了一聲,翻身上馬,護著秦子軒踏上歸程,秦子明抹去額頭汗珠,我的天哪,真心同情他的好兄弟啊,太可憐了,這還沒怎麽著呢,拳頭都快上來了。
楓林院,李涵坐在書桌前翻看情報,重點落在了相國寺,懷疑相國寺要使壞,李涵想不通,相國寺搶寶藏就搶吧,怎麽也盯上了誠王府,不對,是盯上了自己。
“我有這麽可怕嗎?”李涵摸摸自己的臉蛋, 肉乎乎滑嫩嫩,這段時間的火食太好了,皮膚保養的也不錯。
“你不可怕,一點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心裡有鬼。”白靜接到。
“相國寺是真龍堂的據點這件事情有查出真正的證據嗎?”李涵扣扣鼻子,如果證據確鑿,那就抄了相國寺,省的礙眼。
“沒有,一切都是推斷,那幫人做事太小心了,還有無知大師盯上了王爺,我覺得除了您之外,應該還衝著王府的影子衛,畢竟影子衛是百戰雄兵,都是以一抵百的好漢。”
白靜了解過影子衛的資料,那幫人半點不遜色將軍的親兵,個個都是好手,有這幫人在,不說能護住皇宮,帶著皇上逃走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估計是那幫人盯著誠王府的原因之一。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王府因為影子衛,可立於不敗之地,那幫人想做壞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拉王府下水,再不然就是毀了王府,毀了王府很難,皇上對王府是真信任啊。”
李涵敲打著桌面,發出冷笑,拉王府下水更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