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軒帶著一夥人大搖大擺進了院子,來到了房間裡,大家正被毒邪的手術吸引,秦子軒依在門上看了一會,笑嘻嘻的盯著張威,這會再打啊,他等著呢。
氣氛變得不同,大家都發現了,看到秦子軒笑嘻嘻的站在那兒,紛紛往腰裡摸,這一摸發現不對勁,一身內氣居然調動不起來。
如果還沒有發現不對勁他們就是大傻子,張威更是氣急攻心,當場氣到吐血,秦子軒笑嘻嘻的看著張威,任由對方口出惡言,秦子軒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啊,大師又如何,他一出手抓住好幾個活的!
周潛則是一張老臉陰晴不定,身子弱的躺在那兒直不起腰,這個時候周潛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喊倒霉,好在他沒有躺在手術中。
秦子軒一腳踢開一個往上衝的大師,然後坐在上首位置,幽幽說道:“各位,沒想到咱們這麽快就見面了吧?”
“秦子軒,你這個小人!”張威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因為太用力,胸前迸血,毒邪對著傷口拍了一下,喝令張威老實點,別影響他動手術。
疼的張威眸子直縮,然後直勾勾盯著毒邪,很想問問這混蛋什麽意思?明明已經給他們下了毒,為嘛還要繼續手術?直接弄死他就行了。
“邪兄,這人還有救嗎?”秦子軒歪頭問道,真心服了毒邪,居然一臉認真做手術,看不出來他曾經出手暗算過對方。
“只要你不殺他,他的命肯定能活下來。”毒邪一邊手術一邊回了一句,雙手染滿鮮血,眼神還盯在刀口上,他要尋找那些碎鐵片。
“高!”秦子軒伸出大拇指,這位仁兄牛人啊,隻用了一個實驗者就掌握了方法,太醫院裡的太醫可是在不少屍體上動了好幾次手術才摸到皮毛。
毒邪咧嘴笑笑,他雖然是玩毒的,但是他的醫術更好,只不過知道的人不多而已,當然也沒有幾個人敢讓他醫治,毒師的名號說出去還是很嚇人滴。
秦子軒坐在那兒看著毒邪把張威的傷包扎好,這才揮手把人帶走,想殺自己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還是帶下去審一審,看看還有多少人要來。
張威與周潛扔到了一處,周潛心裡那叫一個怒啊,去找誠王的麻煩是這個老家夥的主意,現在他們全部輪為階下囚,這個老東西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秦子軒的隊伍很快回到了誠王府,一行人被押入大牢,秦子軒與李涵一起在刑房擺了一桌美食,面前擺著小酒,二人又喝又吃,對面掛著的正是周潛。
周潛此時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一位士兵正在弄他的傷,尋問周潛如果他把包扎的綁帶解開會如何。
你說解開會如何?當然是腸子滾出來啦,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周潛用虛弱而飽含怒火的聲音質問秦子軒到底想幹嘛。
秦子軒舉杯與李涵幹了一杯,問道:“媳婦,你猜猜我想幹嘛?”
“你想乾我。”李涵很自然的回了一句,正在刑訊周潛的士兵臉一紅,真心替將軍臉紅,這臉皮厚度目測比城牆還厚。
秦子軒被噎的直瞪眼,這瘋娘們從哪想來的這句,現在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嗎?秦子軒的眼神轉了一圈,還好這裡沒有幾個人。
林西正抬頭看著天花板,白靜低頭把玩手裡的佩劍,柳怡盯著腳尖觀察自己的繡花鞋,這可是婆婆親手繡的。
士兵已經動手開始拆綁帶,還是先把周潛弄死吧,為了將軍的顏面這個周潛也不能再活下去,士兵是李涵的親兵,特別會為李涵著想。
李涵不管別人怎麽想,調戲了一把小相公,咧著嘴笑,笑的秦子軒耳根都紅了,真心為媳婦臉紅,他怎麽就娶了這麽個漢子呢,調情不分場合。
“住手,你們到底想幹嘛?你倒是丟個問題過來啊。”周潛急了,眼看綁帶就要解開,自己的肚子可沒縫線啊,綁帶一解開小腸大腸全滾出來了。
“咦,我還沒丟問題嗎?”秦子軒擺擺手,示意士兵停手,他還是問幾個問題吧,不配合再解開綁帶也不晚。
“沒問,你問吧。”看到士兵停手,周潛長出一口氣,臉色還是一樣的蒼白,他放棄抵抗,決定配合秦子軒,這種環境太折磨人了,周潛毫不懷疑剛剛那個士兵想弄死他。
“姓名、姓別、年齡、職業,速度快點,我耐性不好。”秦子軒終於丟了一個問題過去,還打著耐性不好的旗幟。
周潛沒想到秦子軒問的問題這麽簡單,趕緊回答,姓名周潛,性別男,年齡119,職業這兒卡頓,最後想了想定性為殺手。
他就是來刺殺秦子軒,所以殺手這個職業也不算定錯,秦子軒繼續提問,一串問題下來,秦子軒從淺而入,速度越來越快,把周潛的老底問的一清二楚。
周潛是草原上的雄鷹, 一直與草原狼戰鬥,他把與草原狼戰鬥當成修煉,從草原狼身上領悟武技,一身本領都是苦修得來。
沒想到他還沒展露雄風,先被秦子軒拿下大牢,周潛想想自己與草原狼的戰鬥,再看看眼前的年輕人,叫著人比狼狠。
聽的秦子軒直樂,人不比狼狠怎麽殺狼,自己如果不比這幫人狠,早就在地上躺屍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刺殺,秦子軒的膽子練起來了,殺性也練起來了。
現在秦子軒看到屍體不會害怕,就是自己動手殺人也不會膽寒,他手裡的槍早就見過血索過命,此時聽著周潛痛苦總結的名言,也只是嘻嘻一笑。
周潛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總結出一套武技,修煉到大師的境界,此人是個武癡,一輩子連個女人都沒玩過,秦子軒都替他可惜,這輩子活的太憋屈了。
當然最憋屈的不是他沒玩過女人,是他剛剛走出草原還沒展示肌肉就被人拿下,而且還身受中傷,這對周潛的打擊不是一星半點,周潛想想自己這輩子的努力居然比不過人家一顆子彈,怎麽想怎麽不得勁,委屈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