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軒看到楊樹林打的太吃虧,這小子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立刻叫道:“弄死他,弄死那個花和尚!”
聽到這命令,楊樹林樂了,他是軍人執行軍令,王爺說弄死那便弄死,根據他對秦子軒的了解,這個花和尚不是好東西,要不然王爺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於是楊樹林下手知道了分寸,不用擔心錯手傷人性命,場面發生逆轉,三招之後花和尚當場被斬,楊樹林收招站定,眼神投向莊家華身後站立的幾人。
這幾位之中有人當場退縮,他們是來掙錢的不是來送命,連花和尚都打不過上場也白搭,還是退到旁邊看熱鬧吧。
李涵的眼神也落在那幾人身上,低聲說道:“這次來的都不是高手,他們也就是在玉京混個飯吃,莊雅的算盤真的打錯了,有本事的人才不會乾這種事情呢。”
“那也不一定,如果拿出幾千萬往下砸,還是可以砸大師上場滴。”秦子軒傲驕的抬著腦袋,大師高傲沒錯,但是並不代表財帛動不了他們的心。
李涵揚眉,相公說的都對,她才不會跟相公頂牛呢,那樣做不明智,明智的女人就是順著相公往下說,關鍵的時候又可以站在相公背後撐腰。
“莊家華這次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一定沒想到誠王的反應這麽大,看來今日之後莊家華的好運就要畫上終止符。”
“沒錯,誰讓他偏惹大佬,也不看看林府與誠王府的份量,是他一個新晉的將軍能踩的嗎?骨頭不硬還逞能,活該他倒霉。”
“話也不能這麽說,我怎麽感覺誠王這次有點欺負人呢,你們說是不是?”
嗯!異樣的聲音一出,四周的視線集中過來,那個替莊家發聲的人立刻縮起脖子,他還是消失吧,要不然被打死找誰說理呢,法可不責眾。
秦子軒悠閑的看著擂台上的戰鬥,莊雅請來的幾人同樣不是楊樹林的對手,這讓莊雅很失望,請來的人罪大的當場死,罪輕的被廢,很快就輪到了莊家華。
堂堂將軍連人家的親兵都打不過,這傳出去多丟人啊,莊家華真心不想上場,眼神望向秦子軒,不知道現在求饒有沒有效果?
程濤混在人群中,看看台上的楊樹林,又看看不遠處的誠王爺,眼底湧出羨慕的神色,楊樹林他很熟悉,以前還比試過,如今卻是不夠格了。
“表哥,想什麽呢?”秦子慧出聲問道,范士傑也跟著看向程濤,知道自己這位表親心裡不痛快,本來在前線正風光,突然有一天遠離了戰場,擱誰身上也不舒服。
“沒什麽,楊樹林的武功真好。”程濤送上笑容,不想把心裡的煩惱告訴表妹,說也沒用除了讓表妹傷心還能如何呢。
讓表妹找皇上理論,算了吧,那個人不待見表妹,去了也是自找難堪,誰能想到一朝得勢翻臉不認人,程濤隻當自己當初瞎了眼,這苦果他自己吞下。
“表哥,要不我跟堂弟商量一下,你跟著大將軍學幾招吧,雖然現在皇上不待咱們,咱們也得多學點武藝傍身,你看行嗎?”
秦子慧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表哥心裡難過,也知道表哥是為她好,求皇上或許不會得到任何回應,但是求秦子軒卻不一樣。
別看秦子軒一副不講理的混蛋樣子,秦子慧很清楚的知道秦子軒最講義氣,所有人都會拋棄她,秦子軒卻不會。
平時自己得意時或許看不到秦子軒,失意時只要伸手那個拉住她的人一定是秦子軒,秦子慧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程濤沒有回應,眼神落在楊樹林身上,好一會才說道:“不用你去求他們,我自己去,我是男人怎麽可以躲在女人身後。”
范士傑深深的看了程濤一眼,這位表哥真男人,與天家的那些人相比,還是程家的人更有人情味。
秦子軒迎著莊家華的目光,叉著腰站起身深吸一口丹田氣,李涵笑呵呵的起身與相公並肩而立,就算是丟臉也要兩個人一起。
伸出右手一指莊家華,秦子軒大喝一聲,開口怒噴,他要讓莊家華明白自己為什麽堵門,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嗎?
“莊家華,你個不要臉的玩意,搶屬下的軍功,嫉妒良將逼死年青有為的將士,殺良冒功,你這個黑心黑肺的家夥,你哪來的臉站在朝堂上?”
秦子軒一開口就是大新聞,四周百姓嘩然, 看向莊家華的目光變的不善,這裡大多數是老百姓,他們的晉升路就是軍功與科舉。
讀書不是人人都能乾,而當兵卻是家家都要面臨,尤其是那些兒子多的,百姓家的孩子當兵都是從大頭兵開始。
莊家華搶屬下軍功,說不定就有他們親人的一份,那真是一石激起百民怨,指著莊家華說什麽的都有,還有人扯著嗓子陪罵。
秦子軒罵一句他們跟著罵一句,場面那叫一個好看,直罵的莊家華臉都綠了,他沒想到秦子軒手裡還有他的黑歷史,知道那些事的可沒幾個人。
回身看看自己的親兵,難道是他們背叛了自己?想想不能啊,這些人的家人與莊家綁在了一起,如果他們背叛自己,難道他們不擔心自己的家人受到報復?
“莊家華,你個不要臉的玩意,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林府?你習了幾個字,寫過幾篇綿秀文章,做過哪些詩詞歌賦,你一個啥都不懂的大老粗,你憑什麽指責聖人府地?”
秦子軒話風一改,開始替林府發聲,今天他就要告訴大家他秦子軒來這兒的原因,攻擊誠王府不行,攻擊他的親人朋友也不行。
莊家華被說的面紅耳赤,秦子軒不僅堵著門用武力告訴莊家華你是廢物,還從心靈上進行攻擊,把莊家華從裡到外黑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
他回到玉京就是來找茬的,沒想到大家都學精了,不跟他正面戰鬥,秦子軒寂寞無聊啊,總得找個倒霉蛋踩幾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