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造反?”齊霖幾人異口同聲喊出了心裡的疑問,然後收到秦子軒的鄙視,有他這樣造反的嗎?造反還是留給別人吧,說不定這會玉京已經有人造反了。
李涵抓住寶劍對著齊霖幾人一頓揍,有這麽聽話的造反派嗎?你見過哪個造反的人是這麽反的,會不會講話,不會講話就閉嘴。
可憐的幾位老將軍,被李涵打的沒脾氣,他們真不是大將軍的對手,就在幾人嘻嘻鬧鬧時,方陽已經帶人把綠島拿下。
玉京城真的很熱鬧,嘉逸王第一個耐不住寂寞跳了出來,只是他跳的太急了,積累的糧草軍備被秦子軒端空,這會帶出來的士兵裝備那叫一個好看啊,五花八門。
知道的是嘉逸王的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戲台班子,唱戲的都比他們穿的好,嘉逸王帶著兵衝到了皇宮前,在宮門口發生血戰。
皇宮內,皇上氣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他以為賢王有造反的心,於是重用了嘉逸王,沒想到賢王老實的坐在府中,倒是嘉逸王先攻打皇宮。
嘉逸王一動各方都得到了消息,賢王坐在府中一個勁的搖頭,對皇上的眼神真心無語,這都用的什麽人啊,先皇在時嘉逸王多老實的一個人,再看看現在。
看來是天要滅先皇一脈啊,沒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沒眼光,腦子還拎不清,枕邊風一吹屁股就偏了,這下子好了,繼續偏啊。
賢王妃坐在賢王對面,有些擔心誠太妃,那是她的好姐妹,家裡也沒個男人,這種動亂不知道多害怕呢,有心叫賢王派人去誠王府看看,又擔心派出去的人有去無回,大街上太亂了。
小丫鬟從外面進來,向賢王與賢王妃行了一禮,臉上的表情很古怪,看的賢王妃一肚子疑問,不是讓他去叫子明嗎?為何一臉古怪。
“王妃,郡王爺他,他正趴在房頂看戲呢,叫不下來。”小丫鬟想到秦子明,一陣無奈,郡王爺真的一把年紀還貪玩,居然看著皇宮的方向樂,怎麽叫都不下來,非要趴上面看戲。
賢王聽到小丫鬟的匯報,哼了一聲起身甩手離開,不用問也知道那小子知道的東西比自己多,說不定這一幕早在誠王的算計之中。
要不然解釋不通他為何把齊霖幾位老家夥帶走,這是把皇上忠心的武將調開給人開路呢,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麽想的,唉,看不透啊,這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誠王府內,誠太妃坐在涼亭內喝茶,宋氏陪坐旁邊,忠叔抄著手看著皇宮的方向,臉色平靜,如果王爺沒有料錯,這才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魚在後面呢。
不管他們怎麽蹦噠,誠王府都不會出手,救駕有的是人,不差誠王府這份,還是把表現的機會留給別人吧。
呂皇后坐在案幾前淡定的泡茶,不管皇上如何著急,呂皇后始終不急不燥,嘉逸王會謀反雖然出了呂皇后的意料,但是呂皇后樂見其成。
先讓嘉逸王消耗一下皇上手裡的兵力也不錯,倒要看看有幾人是真正的忠心於皇上,至於那些不是那麽忠心的,正是她要拉攏的對象。
“誠王府還沒有救駕嗎?”皇上叉著腰喊道,小豆子趕緊上前回話,誠王府確實沒有出現,呂皇后低頭,誠王府的兵馬都出征了,誰來救?
讓誠太妃那個女人來救駕嗎?就她那小腳,走路都困難,別說救駕能活著走到皇宮都難。喊完話皇上也意識到自己錯了,誠王不在玉京啊。
被皇上思念的誠王正坐在船頭聽曲,齊霖幾位老將現在很老實,他們已經很少出現在甲板上,大部分時間都是窩房間裡,他們倒是想與監軍通信,可惜聯系不到。
他們連個貼身的親兵都沒有,當時秦子軒隻讓他們獨身上船,本來以為是訓幾句話,哪裡知道是軟禁在船上了。
與他們享受同等待遇的還有監軍呂信,呂信是呂皇后的小叔叔,呂強的親弟弟,這次出兵監軍人選讓皇上頭疼,於是呂皇后就推薦了呂信。
呂信推開面前的書本,起身來到房門前,剛剛打開門踏出一步,就看到一柄長劍架在了呂信的脖子上,呂信的臉色僵在那兒,他不相信這幫人會真的敢殺自己,於是強行往外闖。
然後就是脖子一疼開始噴血,呂信相信自己若是再往前衝,腦袋肯定落地,這幫人真的半步不退, 更不擔心斬了他的腦袋。
“喲,呂大人,這是往哪去呢?”負責看守呂信的戴春笑的很邪,抱著膀子看戲,就看看呂信敢不敢拿自己的命當賭注。
“戴將軍,你可是皇上依重的大將,你這樣做良心可安?”呂信咬牙退後,身邊的隨從趕緊幫他捂住了傷口。
哼,戴春冷笑,他當然安心啊,他可不是成秋,沒有那根死腦筋,憑什麽做皇上的只能是先皇一脈?誠王府為何不能做?
“呂信,聽說當年讓成秋去極北之地,還有你們呂家從旁推波助瀾,這消息是不是真的啊?”戴春斜著眼睛問道,問的呂信變臉,擔心戴春秋後算帳,這裡可不是玉京。
“呵呵,戴將軍哪裡話,成將軍去極北之地是皇上的命令,與呂家何乾?”呂信這會想起了李涵的割袍斷義,她連先皇都不敬,還會怕新皇嗎?
“有沒有關系不要緊,你最好是祈禱與呂家沒關系,我聽說大將軍的刀已經磨好,若是從朱雀帝國歸來還不見成秋的消息,呵呵,後果你猜?
戴春看著呂信的臉色一點點裂變,脖子裡躥血,臉上的冷笑更濃,大將軍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只要他們這幫人不是正常戰死,那幕後黑手別想逃過一命,資料正在搜集中。
呂信突然覺得皇后這步棋走錯了,這就是一步必死棋,為何還要他充當監軍,這不是派他來送死嗎?呂信的心裡對皇后升起不信,不是自己的女兒就是不親啊,為何不讓呂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