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 】,♂小÷說◎網 】,
秦子軒的隊伍行進不是一般的慢,現在又停下來看景呢,眼前是一條大河,河水很清魚兒很肥,秦子軒摸出魚鉤要釣魚。
李涵看到也不阻止,反而指揮士兵安營扎寨,他們今天就在這兒休息了,景好水美正是遊玩的好地方,不止如此還讓人把小船從車上卸下來,他們要泛舟河面。
柳帥暗中盯著秦子軒一行人的動作,恨的咬牙切齒,毀了他的小老二,居然還有心情泛舟河面,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此仇不報枉為人。
暗中歷傷一直在打量柳帥,歷傷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柳帥與秦子軒這幫人有著深仇大恨,也不知道這幫人是不是絕了柳帥的香火。
秦子軒跳到舟上,李涵坐在旁邊,古月如劃舟,秦子軒撒鉤後發現不對勁,這舟是不是太快了點,叫著慢點行。
古月如這才把速度降下來,最後乾脆不劃了,她也坐在旁邊看秦子軒釣魚,公良燕與花言並沒有上舟,而是坐在岸邊聽七仙女撫琴。
秦子軒瞅瞅岸邊的七仙女,直歎可惜,如果七山女生在他的前世,肯定可以組成一個女子組合,然後大紅大紫。
這個時代想要大紅大紫比較困難,主要還是信息傳的太慢,如果在一個地方大紅大紫很容易,但是秦子軒又覺得的沒必要。
一個地方能有多少人啊,也賺不了幾個錢,還不如當成興趣玩呢,當職業太浪費了。
今天運氣不錯,秦子軒一連釣了好幾條大肥魚,然後高高興興提魚上岸,叫著要做烤魚,廚子們早就候著呢,秦子軒一上岸,立刻有人上前接過魚開始處理。
等到香氣飄出時,黃河在暗中饞的直吞口水,開始後悔沒有跟著父親混,瞅瞅他們可憐的,只能吃乾糧。
小七執行任務早就習慣了乾糧,並不覺得乾糧有什麽不好,但是黃河真沒受過這苦,他雖然沒少被揍,但是該疼的時候照樣被疼著護著寵著。
揉著肚子黃河吃不下乾糧,眼巴巴看著秦子軒一行人吃的噴香,小七看黃河太可憐,於是自告奮勇去弄點吃的。
黃河聽後臉上轉喜,小媳婦還是很疼他滴,心裡跟吃了蜜似的甜。
只是等到小七摸進營地看著收拾妥當的飯盒,揉揉鼻子有點偷腥被抓住的感覺,當然了,小七不會跟自己的胃過不去,提著飯盒悄悄溜走。
作為回報,小七留下紙條告訴秦子軒柳帥等人兩日後動手。黃河看到飯盒咧著嘴樂,就知道父親還是疼自己滴,連飯都給他備好了。
至於為什麽不是母親讓人準備,這個黃河不敢多想,母親的眼裡心裡只有父親,其他人都的靠邊,能想起自己那是天下紅雨,太陽打西邊升起。
黃河腹誹著母親吃著雞腿,小七坐在他的身邊,同樣吃的挺香,他們這幫人是香了,有人卻是饞的不行,暗中一個勁的罵秦子軒壞。
秦子軒的廚子都是經過培訓廚藝一流的高手,別人就算退開幾裡釣上魚都做不那味,而且還做的腥氣巴巴的,不罵秦子軒才叫怪事呢。
丫鬟送上五花生,笑嘻嘻的說道:“王爺,已經按您的吩咐多放了香料,這會呀估計就算不能香飄十裡,也能香飄八裡。”
“嗯,辦的不錯,回頭賞。”秦子軒樂呵呵的發下打賞令,小丫鬟高高興興謝恩,就喜歡王爺說賞,那可是真金白銀。
李涵坐在那兒幫秦子軒挑刺,笑的直抽,相公真的無時無刻不在動用小手段報復敵人。
秦子軒在這兒一玩就是兩天,小七告訴他柳帥幾人兩天后行動,既然如此秦子軒可不想勞師動眾,他就在這兒邊吃邊喝邊玩邊等著敵人上場。
二天時間很快過去,這二天秦子軒沒少招人恨,別人饞的口水長流,還摸不到吃的,連他們的營地都混不進去,士兵防守那叫一個嚴啊。
如此也就算了,秦子軒還讓士兵輪流吃飯,那肉香的呀,哎喲沒法提,一提都是口水。
倒是黃河與小七算是開了眼了,原來父親的心眼那般小,報復敵人不分時間,而且還專攻敵人七寸,就這秦子軒還叫著可惜,如果有美酒那就更妙了。
夜晚很快來臨,秦子軒老早就讓士兵趕緊吃,把能吃的都吃光,骨頭也別剩下,吃不完就喂野狗。
當深夜來臨,秦子軒這貨從床上爬起來,瞪大眼睛一臉好奇,尋問敵人來了沒有,李涵支著耳朵聽了一會,說道:“來了,準備戰鬥。”
很快,士兵們開始戒嚴,那真是明松暗緊,只要敵人敢靠近,他們就敢取敵人性命,秦子軒捏著花生米等著敵人上門。
古月如從外面走進來,小聲問道:“那毒藥直接放空氣裡傳播行嗎?”
“行,放心吧,咱們有解藥,誤傷不了咱們的人。”秦子軒擺擺手,那玩意借著空氣傳手播,等到敵人發現時已經晚了。
好吧,古月如看著秦子軒自信的樣子退出, 她還是盯著敵人的動靜吧,古月如做不到秦子軒的那份淡定。
柳帥行走在隊伍中間,心裡一陣打鼓,黃河的聲音又在腦海想起,九死一生啊,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他要不要上呢?
左右看看,這個時候不上好像也說不過去,眾人肯定先把他乾死,再想想自己的紫石,又是一陣肉疼,那個混蛋告訴他九死一生,卻不告訴他破解的方法。
黃河坐在樹杆上,看著往營地摸去的幾人,揉揉鼻子輕聲說道:“那幫傻叉真是白癡,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殊不知他們的行為只會讓他們表現的更白癡。”
小七點頭附和,她感覺公爹一直在等這幫人,放了什麽大招目前不知道,想來應該很厲害,尋問黃河要不要上前幫忙。
這問話收到黃河的鄙視,黃河讓小七提氣試試,小七提氣驚訝的發現內氣運氣慢了不是一星半點,這是怎麽回事?
黃河從懷裡拿出那個小瓷瓶,就說父親不會無緣無故給他兩粒藥,現在有用處了,連這點都在父親的算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