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不服氣,我上學的時候哪裡比不上你了?為什麽每個人都隻認識你,都隻說你是才女?
現在,已經步入社會了,我本來以為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你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真是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居然勾搭到了盛宮澤,是專門來針對我的嗎?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的承受那些屈辱嗎?”
葉蓓蕾一邊說一邊擰開了那瓶子的瓶蓋,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就好像白雨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一樣,冷冰冰的毫無感情。
“你們都站那麽遠幹什麽,快點過來看啊,這個女人為了搶我的男朋友,給我男朋友吃了*,睡了我男朋友,她就是這麽下賤!”葉蓓蕾忽然高聲呼喊起來。
原來那些散去的人都在不遠處,聽到聲音忽然都圍了上來,不管是什麽樣的人,都是忍不住一個八卦的心。
“這不是總裁特意帶過來上班的女人嗎?”
下面這些部門有很多人根本就不認識白雨夕,但也有人見過她,這話很快就1傳十十傳百。
葉蓓蕾看著團團圍在外面的那些人,得意的大笑起來。
“白雨夕,你當初為了懷上盛宮澤的孩子,不惜給他下藥,”葉蓓蕾看起來一臉的痛苦:“我早就該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還是會用那種手段的。
都怪我太相信你了,竟然把我的男朋友介紹讓你認識了,讓你利用了這個漏洞,睡了我的男朋友!”
周圍的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自然都是指責白雨夕的。
她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跟學長之間清清白白!”
“誰會相信你!你給他下了藥,兩個人待在酒店的房間裡,那麽長時間,你居然還說你跟他之間清清白白的!
我是不會相信你,今天就是來報復你的!
你不要以為像你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沒有辦法就沒有人找你了!”
葉蓓蕾已經舉起了手中的瓶子。
白雨夕咬著牙,忽然衝了出去。
人群中驚呼一聲,葉蓓蕾衝上去就把瓶子中的不明液體對著白雨夕潑了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
盛宮澤忽然從另一部電梯走了出來,一把拉開白雨夕擋在自己的身後,往後讓去。
雖然躲過了不少那種液體,但身上還是被澆到了。
“刺啦——”
物體燒焦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白雨夕一臉驚懼的看著盛宮澤胸前的衣服更快速的被侵蝕著。
盛宮澤反應極快,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但是手臂上,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印記,而且還變得越來越嚴重。
白雨夕又驚又怕,焦躁不已。
看著盛宮澤受傷的那些可怕的傷痕,不知所措,連話都說不出來。
盛宮澤根本就顧不上自己,擔憂的看著白雨夕:“你沒事吧?有沒有被淋到?”
“我……沒事,我沒事,”白雨夕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死死地咬著嘴唇,渾身微微的顫抖著。
盛宮澤知道她是被嚇到了,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別怕,我在這裡。
我一點事都沒有,乖一點,現在先跟我回家,我帶你回家。”
“不不,我不回去,不能回家,我得帶你到醫院去!”白雨夕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淚眼汪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情緒複雜的數都數不過來。
“不用去醫院,我是有私人醫生的。剛才那個瘋女人潑的是硫酸,沒事,唱的不多,而且這個手臂也不會總是露出來,沒關系的,你不用太過擔心!”盛宮澤耐心而溫柔的哄著她。
他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經被嚇得幾近崩潰。
“那可是硫酸啊!你怎麽能說的這麽輕飄飄的!盛宮澤幹嘛要衝出來幫我擋著!為什麽!我死了也沒有什麽的!”
白雨夕不知所措的捶打著盛宮澤的胸膛,忘了他胸膛上也有些微的傷。
盛宮澤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白雨夕這才算是反應過來,不知所措的站到一邊,好像她又做錯了事情。
正打算開口詢問盛宮澤有沒有事的時候,那些保安忽然走了過來。
他們反扭著葉蓓蕾的手,把她押到盛宮澤的面前。
葉蓓蕾拚命的掙扎著,此刻的她好像已經瘋了一樣,面目扭曲猙獰,讓人看著就覺得害怕。
她不停的尖叫,想要朝著白雨夕撲過去。
白雨夕嚇得不由往後退了兩步。
“總裁,要怎麽處理這個女人!”保安大聲的問。
盛宮澤凝眉看著葉蓓蕾,這個女人居然在他的公司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差點就要傷害到白雨夕,怎麽能輕易的放過?
“那瓶硫酸不是還沒有潑乾淨嗎?”盛宮澤厭惡的看著葉蓓蕾:“既然他這麽喜歡硫酸,就讓她嘗嘗硫酸的滋味,然後直接扭送到公安局,交給法律處置吧。”
“是!”保安拉著葉蓓蕾,去到了邊上的一個角落。
沒多大會兒功夫,葉蓓蕾就痛苦的尖叫起來,尖叫之中夾雜著強烈的恨意。
公司的那些員工看到葉蓓蕾的下場,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盡量的忙活著自己的工作,現場的氣氛一片肅靜。
白雨夕又驚又怕,再看到葉蓓蕾的樣子,徹底的嚇的暈了過去。
盛宮澤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接住了她,眼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溫柔。
剛才要不是他來得及時, 或許這個女人真的就會消失在世間了?
他想著,居然有些後怕,他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後怕的感覺。
把女人柔柔的抱在懷中,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抱著她下樓,坐在車上。
私人醫生很快就趕過來了,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包扎好了。
盛宮澤直接開車帶著白雨夕去了,另外有1棟別墅。
現在城堡裡有他的父母住著,他怕父母擔心他的傷勢。
溫柔的把白雨夕平放在床上,見她沒有醒來的意思,也就不吵她了,
白雨夕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
白雨夕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這是一個從來沒有來過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