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8月27號,周六上午,甘敬和李早瑜抵達了申城。
這一次申城國際電影節雖然給足了誠意,但因為拍攝安排,他和李早瑜都沒有參加開幕式,只打算在閉幕頒獎和其他活動上找補。
媒體采訪就是如此的一環。
甘敬最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幾乎沒怎麽露面,偶爾在片場碰見蹲守自己的記者也是婉拒采訪。
事實上,山城拿下一個影后的李早瑜已經很低調了,除了媒體采訪和公司通稿,她各種場合都僅僅是被動式的回應,並沒有自我誇耀。
然而,新晉影后十分低調,拿到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的甘敬居然連通稿都沒有發,他相關的報道是媒體主動,其它種種表現簡直就像沒這回事。
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的榮譽不夠香嗎?
羊城電影節雖然不如京城,但也不能就這麽淡定啊?
所以,記者們對於在申城這邊見到甘敬還是很興奮的。
“甘哥,大家都知道《百萬寶貝》已經收獲很多獎項,你這次參加申城國際電影節有信心再拿獎嗎?”
“有。”甘敬點頭,隨手點了把自己團團圍住記者們中的下一位。
第一位提問的記者在一片笑聲中滿臉懵逼的看著第二位被點到的同行,介個回答好簡潔哦。
“甘哥,你覺得這次李早瑜還能拿到影后嗎?”
“能。”甘敬再點頭,開始點第三位。
“甘哥,說說你為什麽這麽有信心吧?”第三位記者是位女記者,機智的把問題綜合起來。
甘敬有些遺憾的攤攤手:“這個問題沒法簡短答了,偏偏正好碰見一位女同胞,這顯得我好像歧視男同胞似的,真讓人頭大。”
“至於為什麽那麽有信心,首先是我很滿意這部戲,覺得它很有魅力,這是整部作品的概況,其次,它已經在獎項榮譽上被證明過,大家也都很喜歡它,最後,我相信你們都能看出來,李早瑜的進步很大。
”
“至於到底能不能獲獎,那只能是教給評委們了。”
記者們紛紛點頭,甘敬這一番講話不疾不徐,神色自如,反而比那種拍著胸脯或者高音量的表態更令人信服。
“甘哥,你認為申城和羊城不同電影節都對你頒獎嘉賓的邀請有什麽不同?”
甘敬目視聲音傳來的方向,佯怒道:“居然還有個挑事的?叉出去!”
采訪氣氛變得更為輕松,一個聽起來想做標題黨報道的問題含糊了過去,這種事上要麽是套話,要麽是容易被揪著瞎解讀。
記者們圍住甘敬和李早瑜兩個人,但大部分的問題都奔向前者,新科影后和甘敬的影響力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這個采訪持續到最後才有人問起甘敬手上最新的拍攝。
“甘導,你為什麽要用謝歆來演女主角?一直以來不論是說還是做,京城藍光啟用的人都是素來有演技或者持續有進步的演員,謝歆是歌手,如果客串的話還能理解,但據說她是新戲的女主角,這是不是意味著京城藍光在選用演員方面調整了標準?”
甘敬認真聽完提問,先笑著說了一句:“這個問題問的好啊,都不能糊弄了。”
眾多記者稍有無語。
“公司標準當然不會降,這部戲也不是我個人投資拍著玩的,你們看陣容,有陳若清,有劉沛川,有我,再加上謝歆,這是一套很有商業吸引力的陣容,也就是,這部戲的拍攝十分嚴肅認真。”
“絕不僅僅是因為劇組的人都是謝歆的歌迷。”甘敬小捧了一句,繼續說道,“這部戲陳若清和謝歆的戲份差不多,本身選擇謝歆是因為她的形象符合角色定位,再加上她本人的意願,所以我們做出這種嘗試。”
“像許文,她也從歌壇到影壇取得了很好的成績,謝歆有這方面的潛力,能否兌換出來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導演的能力。”
“我對這部戲有很多拍攝上的新想法,願意進行嘗試,我不想站在舒適區,所以,如果真的拍不好,也請大家給我點耐心。”
甘敬猶豫了一下,沒把心裡的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畢竟,還有第二部呢。
記者們若有所思,有人覺得這是真心話,有人覺得這好像是提前為謝歆攬責,還有人則是把關注點放在了“嘗試”上面。
旁邊的李早瑜在心裡微微一笑,這話回頭讓歆歆聽見一定很暖,完全不是在片場斥她的模樣啊,在外面和在片場果然不同。
記者們還想再提問,甘敬和李早瑜都是拒絕,不再繼續,這場媒體采訪已經很久,問題也涵蓋的頗為全面,稿子那是足夠的。
不過,兩人在電影節場地這邊沒走幾步,迎面而來的一道黑影頗讓人有些應激反應。
一個猝不及防的熊抱。
“嗨,導演,你沒把你的毒瘤演員忘掉吧?”
甘敬差點打出一式太極拳的高探馬,瞧出來人是誰才稍有無奈的接受了這份洋溢著熱情的問候。
“拉塞爾埃維,你要自信點,現在還有人喊你毒瘤嗎?”甘敬從熱情的擁抱中脫身,拍了拍來人的肩膀,正是他在《華爾街之狼》裡選用的過氣演員拉塞爾埃維。
很顯然,自電影上映後,拉塞爾有了翻紅的趨勢,他糟糕的經紀狀況首先得到緩解,其次是片約挑選也有了余地。
距離不遠剛剛采訪完畢的記者們正要走開,看到這一幕又重新圍過來,這一次稍有默契的讓英語好的記者站在了前面。
甘敬瞥了眼記者們,歎息著問道:“你怎麽會在這?”
“當然是因為申城國際電影節。”拉塞爾流利的英語過後就是面對記者們的鏡頭,費力的用中文說道,“這離舊識號。”
“別秀中文了。”甘敬吐槽道,“我剛才已經接受完采訪,現在被圍住,你來回答問題吧。”
拉塞爾眼睛一亮,媒體記者好啊,過氣的時候塞錢都不一定能見到他們。
“拉塞爾,你如何評價甘導?”一名記者用英語提問,順嘴還給後面英語不好的同行們翻譯了一下。
“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有才華的導演,他是我心中的第一,而且,他擁有那麽優秀的演技,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華爾街之狼》裡的很多表演都是他教我的。”
“對了,他的歌和電影一樣有才華,我認為他去唱歌一樣很厲害,我們那邊很多人都愛阿甘的歌。”
“哦, 可能有多少人愛他,也就多少人恨他。”
“導演對於不同國度電影團隊的使用很讓我驚訝,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能力,我在還沒過氣的時候有幸和很多大導演合作過,即便如此,阿甘的適應和調度能力仍舊超乎我的想象。”
拉塞爾開始滔滔不絕的給出回答,他既有真心話,也有彩虹屁,這來到的是導演主場,看著圍住的記者數量就知道哪些話是要說的。
這是毒瘤演員面對伯樂導演應有的自覺。
ps:最近家裡有點小事,唔,也不算小事,中等事吧,更新乏力,不過也沒啥好說的,從今天到月底都三更了,勉強補一下,也算提振情緒度過公歷2019最後的時間。
pps:推薦一本朋友的《舔狗無敵》,不涉及各種顏色的系統文,一個舔狗最絕望的狗叫,引來了穿梭於世界的神秘系統,本以為是結束,沒想到卻是開端,量變終能質變,一無所有總會應有盡有,最終舔狗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