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要我輸了,外面的那四個人,包括我,就會面臨更可怕的毒打。”
修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有些得意地挑著眉,故作輕松地開口,“不過還好,我每次都能贏。其他人一聽說是我要上場,甚至都會主動退賽。”
舒澄卻能在修輕松的語氣下看出端倪來。
“有多少人參與了這種娛樂?”舒澄的臉色陰冷,帶著猩紅的殺意,她緊緊地望著修的臉,似乎可以透過他的眼神,看到這背後的殘忍和殺戮。
“平時我經常見到的就有四五個。這種變態的事情他們一直都是在暗中進行。所以每次的保密措施都很嚴格,輕易是不會讓多余的人加入。”修如實說道,這是他說知道的一切了。
“我知道了,很快,我就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舒澄眼神中的肅殺愈發強烈。
“我們……真的都可以去上學?”修之所以會說出關於奧列格的這些事情,其實不是為了發泄吧,這些痛爛在心底自我消化似乎是更好的選擇,他說出來,其實是為了對舒澄表達一種感謝。因為舒澄願意讓他們去上學,願意以一種平等的目光看他們。
“當然。我的小島馬上就要建成了,到時候會有搏擊俱樂部。如果你有興趣,會然讓你加入。”舒澄一本正經地承諾著。
“謝……謝謝你。”修吞吐著開口說道。
其實這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開口對別人說謝謝,帶著全部的情感,說出的這一聲謝謝彌足珍貴,要知道,之前修覺得自己的人生從來不需要感謝誰。
舒澄抿著唇沒有說話,站起身來,在修的肩膀上拍了拍,又握緊拳頭,和他的拳頭碰撞在一起,臉上恢復了之前的痞氣,嘴角勾著邪肆的笑容。
修也笑了。
舒澄走在前頭,身後五個孩子跟在身後,伴著蒼茫夜色,離醫院更遠的方向走去。
……
這些孩子順利出院的時候,舒澄也總算是有了心思來處理處理奧列格的事情了。
幽暗的關押室內,舒澄居高臨下地望著奧列格。
已經餓了幾天沒有讓他吃飯,他的嘴角的還掛著傷,估計是被關的時候不老實,被保鏢給打的。
“聽聽看。”舒澄甩手給了奧列格一個錄音筆。
奧列格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聽著掉落在地上的錄音筆發出聲音。
是修的聲音,他錄了一段關於奧列格種種卑劣行徑,控訴對他的不滿。
奧列格的臉色急劇變化著,瞳孔瞬間放大,他提起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對著舒澄怒吼道:“都是無稽之談!!都是假的!他說的都是假的!”
舒澄勾著嘴角,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真的以為我那麽好糊弄?”
“一個小孩子說的話怎麽可能信?舒澄,你說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放我出去吧,這裡真的太難受了。”奧列格祈求著舒澄,這幾天來,他和成堆的蟑螂老鼠相伴,吃也吃不飽,簡直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