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本來是心血來潮直接建立了一個義診的醫館,但是沒有想到前來問診的人是越來越多。
而他們梁山上的名聲也是越來越好,本來他們就已經有所好轉,現在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大家反正是附近的幾個村莊,誰不是交口稱讚。
現在很多村莊的青壯漢子都以能夠上梁山為容兒,誰家能夠有個漢子進入到梁山那絕對是倍兒有面的事情。
現在大家都已經把進入梁山當成了一個十分榮耀的事情,反而不會認為是土匪。
因為梁山上所作所為根本不像是土匪所為,而真正的冠軍卻好像是土匪一樣。
不僅僅是給他們帶來了沉重的負擔,而且平日裡即便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也是不管不顧,只顧著自己享樂做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家的人心已經漸漸地聚集在梁山的附近。
可以說現在王倫他們不論是走到哪裡都有著夾道歡迎這樣的待遇。
神醫安道全曾經跟隨著王倫去過附近的村莊,以此那場面簡直要比皇帝駕到還要隆重。
各家各戶都是夾道歡迎那種場面,確實是神醫安道全從未見過的場面,所以他自從那以後對於義診的事情更加放在心上。
這不僅僅是要把所有的病人給治好,更是要把他們梁山的名聲給打出去,他們已經要把這梁山當成自己的家園來建設了。
王倫也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主旨,反而是樂見其成,這是他們一直以來所努力追求的事情。
而且自從王倫回來之後,其實並沒有插手太多的山寨事情,反正他已經把這個事情完全的交給了文煥章去坐,那麽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猜忌。
俗話說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選擇了是文化張,那麽就直接相信他就可以了。
而王倫最近一直忙活的事情是另外一項事情,他一直都在收集著關於歐陽富的消息。
所以他曾經囑咐朱貴,只要是江湖上有什麽樣的風吹草動都要和他記下來,然後再和自己匯報。
所以出門這幾個月以來他沒有消息,等到回來之後就光聽朱桂匯報這些事情了。
還別說在他出門這幾個月以來,還真是發生了一件比較大的事情。
或者說應該是原本歷史上就應該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關於宋江的事情,這個黑面投令原本的歷史當中就是因為失手殺了閻婆惜而成為了一名罪犯。
現在的歷史當中卻是出現了一些偏差,原來這宋江有著及時雨的稱號,所以平日裡也是結交了一般比較好的兄弟。
就連宋江的縣令時文斌也是對於宋江犯法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終選擇了一個宋江的兄弟替他頂罪,然後把他的那個兄弟發配到了邊疆。
而現在的宋江則已經來到了青州,這附近算是已經到了王倫的地盤上了。
而且這宋江借著及時雨的稱號還是混的風生水起,不論是到哪裡都會有很多的人接待,不論到哪裡都會得到英雄好漢的關注。
所以王倫對於這個人是十分的警惕,原本歷史當中他就是把晁蓋的位置給代替掉,成為了真正的梁山主人。
所以王倫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一直要留意著宋江的形成。
如果他不來梁山最好了,如果來到梁山的話,他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行,反正這個黑漢子他是不能留的。
而且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總感覺這漢子就是歐陽富。
雖然說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根據,可是他就是有這種感覺,所以他的內心當中就更加的警惕。
王倫就命令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盡快的給自己匯報上來。
反正現在他的一個戰鬥人員已經齊備,而且每個月都會有著演練。
王倫一直堅持著實戰才能出結果,所以他的訓練並不是刻板的訓練,而是和實戰進行結合的。
反正經過了一系列的實戰之後,梁山附近就再也沒有一戶人家是那種作惡多端或者說是為富不仁的了。
凡是有這種作惡多端的人家,或者說是那樣的山賊之類的,全部都被王倫給剿滅了。
現在整個梁山境內都是十分的安全,這也是為什麽百姓會對於梁山上的好漢夾道歡迎的原因。
以往的時候梁山附近其實有很多股勢力,但是他們都是作惡多端。
百姓在這種情況之下是最為遭殃的人群,所以現在王倫替他們除掉了這些人群之後,就相當於替他們除掉了一個禍患。
百姓怎麽可能不會記他們的好,怎麽可能不夾道歡迎呢?
而且王倫現在的陣容是十分的強大,沒有任何人可以說是對手。
其他的頭領暫且不說,就論那些頂尖的頭領,他現在手裡就有青面獸楊志,報紙頭林衝,花和尚魯智深,金槍手徐寧等等等等一般。
而且步軍當中還有武松,水軍當中還有阮氏三兄弟,以及最近新加入的浪裡白條張順,還有龍虎熊角四兄弟。
可以說,王倫現在的梁山已經是人才濟濟,群星璀璨。
如果把這陣容全部的都亮出來的話,相信會震撼很多人的眼睛。
不過現在王倫所要做的還是要韜光養晦,因為他要謀劃一件更大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沒有徹底的完成之前,其他的一些事情只能夠暫時的先放下。
只要是這件事情完成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將會融會貫通,然後他的計劃也會徹底的啟動。
而到那個時候,不論是歐陽富做了什麽,宋江也好,還是其他的南方的方臘也好,或者說是其他的人他都不害怕。
甚至到那個時候,王倫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將會震驚天下人,到那個時候現在一直隱藏在黑水之間的那個民族也將會被震顫。
反正不論是什麽樣的情況,隱藏在黑水之間的那一個民族,絕對是不會讓他就這樣再站起來的。
王倫的心思已經是十分的縹緲,同時已經是飄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