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燒烤,林風偶然間發現的一間燒烤店,自從第一次吃過她家的燒烤之後,林風就成為這家的熟客了,自己一年的工資最起碼有3個月是花在了這裡。
循著那誘人的香氣,還沒進屋,林風就已經扯著嗓子大喊起來,“花姐,快來一杯冰啤解解渴!”
話音剛落,一個小蘿莉就出現在門口,盯著林風,奶聲奶氣的說道:“林風,你這個壞人,又來蹭吃蹭喝了。”
望著眼前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蘿莉,林風老臉一紅,故作豪氣的說道:“小餛飩怎麽這麽說你林叔叔呢,你林叔是那種白吃白喝的人嗎?”
“呵呵”小蘿莉白了一眼林風沒有說話。
“嘿,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小餛飩了。”惱羞成怒的林風作勢就要補過去。
“我叫雲涒,不叫餛飩!”小蘿莉很嚴肅的糾正了一下林風,樣子十分可愛。
“雲涒,雲吞,可不就是餛飩嗎?”林風哈哈一笑,將小雲涒摟在懷裡用力的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
“小姨,你快來看看林風,他又欺負我了!”掙扎不過的林風的小蘿莉隻好大聲的向屋內求救。
“林風你小子皮又癢了是吧?趕緊給老娘滾進來!”屋內傳來一道霸氣的聲音。
“好嘞!”林風嘿嘿一笑,抱著小雲涒就走了進去。
一進屋,林風就看到一個成熟的美婦人正擼著袖子站在烤爐旁,手裡拿著十幾個肉串,此人正是這家燒烤店的老板花姐。
花姐年紀不大,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面容一般,在林風所見的女人裡面只能所算是中上,不說美若天仙的林靈兒,就是剛剛見面的張佳文也要比花姐勝上一籌,可是就是這麽一個美熟婦卻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這種誘惑不是相貌上的,而是氣質上的,就是那種一見面就想到春天的感覺。
這種婦人可能面容不是太美,但是卻絕對是給男人最致命誘惑的那一種,就比如林風,雖然相識已經兩年,但是每次見面都會讓他眼前一亮。
此刻因為是中午,房間內並沒有其他的客人,只有一個老太太在烤爐的一旁炸著花生。
看到老人,林風眼前一亮,也來不及打招呼,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老人的身旁,“喲,劉婆婆,您怎麽在這呢,這花生是給我炸的把。”
滿頭白發的老人,抬頭看了一眼林風,溫淳一笑,“你小子是聞著味兒來的吧。”
“他呀,就是屬狗的,專挑飯點來。”旁邊的花姐嘴角一笑,毫不留情的挖苦著林風。
聽到花姐的挖苦,林風尷尬的揉了揉鼻子,確實這兩年花姐對他很是照顧,可以說如果不是花姐,林風原本就沒有多少色彩的生活就更加索然無味。
不過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的他,也顧不得這麽多了,“花姐,先給我來五十個肉串兒,十個掌中寶,十個板筋,十個翅中,十個肥牛。”
“你小子屬豬的把?叫這麽些你能吃的完嗎?”花姐白了林風一眼。
“您就盡管上把,就算這些我還感覺不夠呢”林風轉身從冰箱裡搬出一箱冰啤酒,對著花姐嘿嘿笑道。
“行吧,不過你小子要是敢浪費了,這頓飯一毛都不能給你便宜”說著話,花姐就把手中已經烤好的肉串遞給了林風,“這些你先拿去,剩下的我在烤。”
“行勒~”林風接過肉串之後,又從劉婆婆那裡抓了一把已經炸好的花生米。
“嗯~真香!”捏了一顆花生米放在嘴中,
林風表情誇張的衝著劉婆豎了個大拇指。 “小涒,去冰箱在給我那些串,就按林風剛剛點的。”花姐衝著身旁的小雲涒吩咐了一聲。
“小姨,他要是不給錢怎麽辦!”小雲涒顯然有些不放心林風的為人。
“沒關系,他要是敢不給錢,小姨就把他留在這裡洗碗!”對於旁人,花姐從來都是不假顏色,但是對於小雲涒,永遠都是最美的笑容。
“啊~那還是不要了把,林風很能吃的~”小雲涒驚愕了一聲,小短腿快步跑到後廚去拿食材。
“咳咳~”正在喝酒的林風被雲涒的話嗆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個熊孩子,對於雲涒,林風還是相當的喜歡的,而且對於她那小大人似的說話方式也是非常的了解的,所以他還是繼續和他的肉串做抗爭把。
劉婆的花生米,花姐的烤肉串兒,是林風這兩年逛香芙街必買的兩樣,每次都是三塊錢的花生,兩塊錢的肉串,或者兩塊錢的花生,三塊錢的肉串。
之前因為沒錢,每次林風都隻買一點點,現在林風終於算是有點錢了,他今天就是要放開,好好的吃一頓。
而且,林風感受到在幾遍海軍鍛體式演練完之後, 他急需要大量的肉類來填補。
之後的時間,林風也沒來得及和花姐,雲涒嘮嗑,光顧著和肉串做抗爭了。
看著狼吞虎咽的林風,小雲涒扯了扯自己小姨的褲腳,“小姨,這就是傳說的豬吧?”
花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衝著雲涒和藹一笑,“大概是吧。”
林風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只不過現在他也來不及和娘倆兒較勁,現在的林風是越吃越餓,越吃越餓。
最後,林風消滅了一百五十個肉串兒,二十個掌中寶,十個肥牛,十個板筋,十個翅中,一箱冰啤酒,以及一盆劉婆炸的花生米。
在花姐和雲涒震驚的目光中,林風面色如常的拿出自己剛剛取得的五百塊錢,交在小雲涒的手中,“那個,今天就帶了這麽多過來,是多是少就是這個數了,如果不夠我下次來的時候在補上。”
小雲涒把手中的錢飛快的放進了收錢箱內,不可思議的盯著林風,奶聲奶氣的說道:“林風你是豬嗎?”
“這個,那個,哈哈,我還有事先走了!”林風實在受不了屋內老中幼三個女人的目光,打了個哈哈,就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望著林風消失的背影,花姐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詢問著旁邊還在炸花生的劉婆,“一個星期,身體直接突破a級,劉婆,你之前可曾見過這種怪事嗎?”
一直默默炸花生的劉婆,抬起頭,望著空曠的房間,仿佛在回答花姐的問題,又仿佛在喃喃自語,“活了幾十年了,沒想到,到最後還能見到一樁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