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半夜發動了兵變,上千士兵喊打喊殺,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怎麽可能有人睡得著。
所以當公子劉琦,招募文臣武將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都來到了荊州牧的府邸。
看著站在公子劉琦身旁的劉備,眾多的文臣武將就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
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有什麽樣的動靜。
對於蔡夫人還有蔡茂將軍把持荊州的政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們知道這是公子劉奇的反擊。
這種荊州牧的家庭,他們其實有很多時候都無法插手的,因此只能夠聽之任之了。
包括今天的這件事也是完全一樣的,他們只能夠聽之任之了,當然也有一些屬於蔡家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絕對不會聽之任之的。
只見蔡茂的一個同族將軍站了出來,然後拱手抱拳的問道:“請問公子,蔡瑁將軍,還有蔡夫人在哪裡?我們要見他們。”
那些忠於蔡夫人,還有蔡家的人,也都站了出來,詢問著他們的蹤跡。
公子劉琦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陣仗,所以當他們一起發難的時候,他還有一些些的不太適應。
他結結巴巴,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
這個時候歐陽富站了出來,然後說道:“劉表將軍重症昏迷,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按照規定,長子劉琦應該出來接管荊州的事務,蔡將軍和蔡夫人正在內院照看劉表將軍,現在一切大小事務都應該有,劉琦公子說的算。”
聽到歐陽富說的話,那些忠於蔡夫人的文臣武將對此都是不屑一顧。
只見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人大聲的問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啦?蔡夫人和蔡將軍到底在哪裡?趕快把他們叫出來!”
歐陽富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輕聲說道:“我是誰到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麽說話?!”
“荊州乃是劉表將軍的兄弟,而劉奇公子乃是劉表的長子,也是嫡子,現在,劉表將軍病重昏迷不醒,劉琦公子代行軍務,有什麽不妥嗎?你居然不向新主公行禮,反而是大逆不道的口出狂言,你還有把主公放在眼裡嗎!?”
說到這裡,歐陽富,咄咄逼人的看著那名將軍,“請問這荊州到底是姓劉的還是姓蔡的?!”
聽到這句話,那名將軍臉色一愣,再看看其他人的臉色,那名將軍有些愣愣的說道:“荊州當然是劉表主公的,我只是有些擔心,蔡瑁將軍和蔡夫人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至於公子劉琦掌控軍政,我也沒有什麽意見。”
歐陽富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是不是擔心我們倒不是多麽的關心,現在公子劉琦掌控了軍政,就是,荊州的主人,至於蔡瑁還有蔡夫人,你難道認為公子劉琦會對他們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嗎?!”
歐陽富先發製人,直接把所有的退路都給堵死了,那名將軍即便是想要有什麽樣的反駁也不可能反駁了。
畢竟如果再說下去的話,就很可能把自己規定成為反賊了,那樣的話他想翻身都翻不了了。
不過現在軍權還是在他們蔡家手裡面掌握著,所以只要是回去之後,他把蔡家的力量集結在一起,就能夠救出蔡茂,還有蔡夫人。
這樣他們就能夠重新的拿回荊州的控制權。
所以眼下他也不再說話,
只等著等下出去的時候,在做商量。 只不過歐陽富,根本不可能給他這樣的反應機會。
只見他站出來說道:“公子劉琦命令,由劉備擔任荊州的城防安全,所以還請城防將軍將軍權交出來。”
“至於荊州的軍政大權,全部都交給公子劉奇親自執掌。”
說著話,歐陽富轉頭看向公子劉琦,然後說道:“公子,我說的對吧。”
劉琦公子坐在首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給劉備去辦吧。”
那些終於蔡茂還有蔡夫人的武將立馬就傻了眼睛,他們之所以能夠如此囂張,就是因為掌握著荊州的軍權。
現在如果被奪走的話,他們可能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所以他們自然不會如此輕松的交出去。
只是他們剛想反對的時候,就從門外走進了兩名凶神惡煞的將軍。
其中一人手持丈八蛇矛,臉色凶狠,另外一人,手持著青龍偃月刀,看起來威武非常。
這兩個人分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戰鬥一樣。
站在屋內的眾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門外還有許多持刀的兵士。
這些兵士手上還沾染著先去看起來像是剛剛經歷過一番大戰的樣子。
看到這副樣子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眾人立馬就失去了信心,他們害怕對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全部都給辦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很可能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看來他們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此他們也就沒有了再爭奪的心思,現在就算是想要爭奪,也不敢繼續爭奪了。
劉奇看到這樣的畫面立馬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場面他已經幻想了很久很久,但是一直都被蔡夫人欺壓。
今天通過劉備的幫助,他成功的挽回了局面,荊州可以說現在已經完全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想到這裡劉奇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以前總是擔心自己的性命安危,現在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劉奇看著劉備,然後。輕聲的說道:“劉將軍,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來辦了,我先出去啊。”
說這話劉奇就已經走了出去,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安安穩穩的睡個覺了,所以他想要睡一個安穩覺。
劉備拱手抱拳的把劉奇給送了出去,然後,這才站到了眾人的面前。看著那些熟悉又不熟悉的文武眾將,劉備的內心當中充滿了一種特別的情緒。
他想這一天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