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的身影猛然出現在林風的背後。
此刻的他,右臂已經完全展開,上面密密麻麻浮現著一個個血紅色的眼睛,這些眼球還時不時得轉動,令人十分惡心,如果是有潔癖或者密集恐懼症的人,絕對會被團藏這一胳膊的血輪眼惡心到吐。
其實不光手臂,團藏把右眼也打開了,完全是一副火力全開的模樣。
站在林風身後,看著自己手中的心臟,團藏猙獰一笑,其他血輪眼也跟著舒展眉頭,仿佛在嘲笑林風的bái chī和自大。
團藏狠狠的將手中的心臟捏碎,林風的身形也跟著應聲倒地。
望著林風的身體,團藏獰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就想走,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突然冒起一陣白煙,林風的屍體嘭的一聲,消失不見。
團藏驚訝的轉過身,全身的血輪眼陰沉的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終定格在地上一張散落的白紙上。
“沒有想到,居然還是個高手。”團藏語氣陰森如夜梟,衝著地上那個白紙說道:“你是怎麽做的,我血輪眼都沒有看到。”
地上的白紙毫無動靜,沒有任何的異常,就像一張普通的白紙。
“行了,別裝了,你能躲過我一直血輪眼,還能躲過我身上這十一隻血輪眼?”團藏盯著地上那毫無動靜的白紙,“再裝,我可就真動手了。”
團藏的話音還沒剛剛落地,地上就突然毫無征兆的升騰起一陣白霧,等待煙霧散盡,一道高大的身影便顯現出來。
林風笑著對團藏說道:“一點變身術,不值當火影大人如此重視,雕蟲小技,都是雕蟲小技。”
“連我的血輪眼都能躲過去,就不用這麽謙虛了。”團藏臉色陰沉的看著林風。
林風的表情逐漸冰冷下來,“如果不是我提前留了一手,還真被你個老王八給得手了,他馬的,你個gǒu rì de,說動手就動手,看來你早有預謀了,我那三億你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對吧?”
“哼,佐井這個廢物,一直和一個分身交手都沒感覺出來,看來這一批人真該回爐了。”團藏此刻的模樣就如同地獄裡的厲鬼,他那十一隻血輪眼緊緊的盯住林風,說道:“沒錯,我確實沒想給你們。”
說完,團藏還挑釁的看著林風,笑道:“現在你知道了真相,能拿我怎麽辦?嗯?”
林風被團藏小人得志模樣逗的一樂,隨即聲音冰冷的說道:“我不會拿你怎麽樣,只是會按照合同的規定,將你抹殺了而已!”
“是嗎?有本事那就來...”團藏最後一個吧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林風粗暴的動作打斷。
擁有龐大查克拉做支撐,林風的體術近乎完美無缺,他將古拳法和查克拉相結合,造就出一種近戰無敵的狀態。
“體術高手嗎?”團藏十一隻血輪眼齊齊工作,搜尋著林風的身影。
可詭異的是,他的血輪眼完全跟不上林風的速度,當他察覺其存在的時候,林風已經欺身而上。
“八級寸拳!”林風根本不給團藏機會,手中動作快若奔雷,一掌拍在團藏的心口之上,頓時強大的查克拉如同洪水一般,湧入團藏的體內。
林風的查克拉如同猛獸一般,在團藏的身體內橫衝直撞,一路破壞,血管,經脈,統統被踐踏的體無完膚。
團藏嘔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如同煮熟的大蝦,躬縮在地面上。
林風面無表情,手上勁道再次增加,想要一擊將團藏擊殺。
可就在這個時候,如同先前林風那般,團藏的身影也開始慢慢模糊起來,如同空氣一般,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一個新的團藏又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團藏,冷笑著望向林風,手裡已經開始結印,“風遁·真空連波!”
團藏大口一張,從口中接連吐出幾道肉眼看見的真空連波,這些連波如同鐮刀般鋒銳,所過之處一切皆斷。
林風眯著眼睛,看著團藏,空氣中那一團團鋒銳的連波並不算什麽,他唯一在意的是團藏本人。
剛剛那一拳,手感,質地,林風百分之百可以確定打在了團藏的真身上,絕對不是分身或者替身術,可對方卻好端端的站在了那裡,還能生龍活虎的使用忍術。
林風一拳破去那氣勢看似凌厲的真空波,然後再次欺身而上,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用拳頭來證明,他還真不信這老家夥能一直使用這種詭異的忍術。
團藏這次瞪大了眼睛,可依舊沒有看到林風的蹤影,和剛剛一樣,等林風再次欺身而進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心再次被轟了一拳,而這一次林風的力道明顯比上一次要強,團藏的心窩就像被導彈炸過一樣,露出一個大口子,鮮血不要錢的四處噴射。
“能將體術練到這種境界,我團藏承認你是我見過最強的體術忍者!”團藏的身影又詭異的出現在辦公室的窗口。
林風撇了撇嘴, 心中想了想這或許就叫坐井觀天吧,他這體術再八門凱爺面前,還是屬於弟弟級別,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木遁·暴槍術!”
這一次團藏先發製人,伴隨著一聲怒吼,他那有些蒼白的右臂猛然竄出一顆參天古樹,大樹的樹冠是尖木的形狀,猛然向林風殺去。
團藏的木遁比子彈還要快速,如同長槍一般閃耀著寒芒,古樹瞬間殺到林風的面前,來不及躲閃的林風隻好以力抗之。
強大的查克拉附著於手臂之上,林風一掌劈在那大樹的樹尖上,然後大喝一聲,將其削去,接著他如法炮製,一掌將另外一般也給劈開,林風就如同那辛勤的伐木工匠,一掌一掌劈開那參天古樹。
將龐大的樹根全部劈開之後,林風高高躍起,嘴角冷笑,“我看你到底能撐幾次!”
團藏沒有先說話,而是抬頭看了看林風那不斷滴血的雙手,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應該是我說的,我看看你到底還能撐多久!”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