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將自己的遇到的情況給說了一下,然後笑道:“其實我也不需要二位刻意做什麽,只需要你們各自把自己的教義傳播出去,就可以了。”
說道這裡,林風停頓了一下,“這對兩位大師來說應該不算難吧?”
玄奘和張三豐對望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玄奘法師邁出一步,打了聲佛號,笑著說道:“林施主此言差異,救世渡人本就是我們佛教應該做的,不存在什麽難不難,佛珠曾割肉喂鷹,我們豈能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
林風笑著點了點頭,“法師的覺悟甚高,我這種俗人就不和大師比了。”
“哈哈,林施主,你的慧根可以老道年輕時高多了,千萬不要自貶,否則你讓老道怎麽做人?”一旁的張三豐打了個哈哈,笑著說道。
相較於玄奘法師,張三豐就顯得更加隨性,說話也好,做事方式也罷,都是那種比較隨性的。
林風衝著張三豐一抱拳,笑著說道:“這次還得多靠您二位的鼎力相助,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提,我一定滿足你們二位。”
張三豐和玄奘法師對視了一眼,笑著說道:“老道只需一壺好酒便可,喝慣了武當山的酒,突然換換口味也挺好。”
因為道教並不忌諱這些,所以張三豐開口要酒,林風並不覺得奇怪,於是當下便點頭答應下來。
“玄奘法師,你呢,需要什麽?”林風又看向玄奘,詢問他需要什麽。
玄奘法師微微一笑,打了一聲佛號,笑道:“阿彌陀佛,有勞施主費心了,如果可以,貧僧希望施主可以給我一些粥米,以及一口大鍋,如此這些,便是感謝萬分。”
“法師是想給人布施?”林風猜測出玄奘法師的意圖。
玄奘也沒有什麽遮掩,點頭說道:“不論何時,在戰爭中的人們最是疾苦,所以貧僧想盡自己的能力,為他們做一些事情。”
“可以,明天我便把東西交付於大師,並且再派一員猛將保護大師的安全。”林風雖然不知道玄奘打算如何做,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信任。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相信城內的百姓一定會感激您的賢明。”玄奘雙手合十,唱了一聲佛號,看起表情,確實非常的感動。
林風再次向兩位大師抱拳致謝。
......
內城,皇宮裡。
相較於第一天被圍城的恐慌,今天得大臣們似乎並沒有太多的緊張。
因為小惡魔的計劃十分的有用,經過今天一天的抵抗,眾位大臣都收到了消息,外城似乎已經出現動蕩不安的情況。
如果按照小惡魔所想,或許用不了十天,根本不用蘭尼斯特家族的援兵,他們就能把這夥圍城的叛徒一網打盡。
大家都被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所遮蔽了雙眼,唯有小惡魔還在兢兢業業的巡視城防,查看什麽地方需要補救。
今天的守城雖然非常順利,但戰士們的傷亡也不小,如果對方一直這樣猛攻,或許他們根本就撐不住了。
眼下能保持清醒的,也唯有小惡魔一人而已。
獨自坐在城頭上,小惡魔居高臨下的望向燈火輝煌的外城,嘴中不停的喃喃自語,“希望能趕的上吧。”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外城人心惶惶的時候,一名穿著樸素的光頭僧人出現在有名的貧民窟,跳蚤巷內。
僧人帶了些許大米,在一處不是很破敗的地方生火,熬粥。
跳蚤巷內的人全部都是低位最底下的貧民,平日裡能不能飽腹都兩說,現在突然聞到濃濃的米香,
紛紛走出房門,看向那打扮怪異的熬粥人。玄奘法師看著眾人,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碗,意思是他們可以自取。
本來所有人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很戒備,但有的人實在熬不住太惡,於是裝著膽子向前討了一碗粥,沒想到玄奘真給了。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接下來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輕松許多,跳蚤巷的人如同瘋了一般,上前搶食。
對於這種情況,玄奘也沒有出聲製止,甚至連佛教講義都沒有說,只是在哪裡熬粥,布施,熬粥,布施。
林風躲在遠處觀看情況,陪同他一起的是古之惡來,典韋!
“主公,這和尚真的能幫我們解決問題?”典韋看著玄奘光熬粥不說話,心中大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其實林風心中也沒底,但他已經把玄奘招聘來了,只能選擇相信他,“這個你就不用問了,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大師的安全,確保他別被暗算,明白了嗎?”
林風轉頭衝著典韋交代了一聲,隨即便走了,今天的進攻他打算親自參與,留給他的時間不多。
典韋看著林風的背影,雖然想要跟著上戰場,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作罷,雖然不能上戰場,但也比在床上躺著好,心中別扭的典韋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因為玄奘法師的武力只有六十,所以林風才會派典韋保護,而至於張三豐,他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在使用太極拳的情況下,就是趙雲和典韋,也頂不住他的攻勢。
所以今天早上當張三豐要了一壺好酒,飄飄然出門的時候,林風一點都不擔心。
而且對於張三豐的傳教,林風也多少有點信心,雖然不會高於玄奘法師,但絕對不弱就是了,這就是林風的直覺。
張三豐早上要了一壺好酒之後,便飄忽忽的出門,和玄奘不同,他沒有去貧民較多的南城,而是去了富人區得北城。
作為一代宗師,張三豐不僅在功夫上有極高的建樹,在其他方面也絲毫不差,比如,風水,藥理,都是一般常人所不能及的。
而這些東西,恰巧是整個權遊世界都沒有的東西。
新的理論出現,想必肯定會引起一番驚天巨浪。
林風沒有心思在管兩位大師的事情,現在他的目光已經放在了內城上,準確的說,放在了內城城牆上懸掛著的那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