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的戰鬥進行得十分順利。
雖然袁紹他們這一邊進行了強烈的抵抗,但依舊沒有抵抗住,西涼軍隊的進攻。
這一場斬獲十分的巨大,就只不過是讓袁紹跑了而已。
不過這些都在林風的預料當中,並且他這是有意的放袁紹回去。
只有讓袁紹跑回了冀州城,他們才能夠跟著袁紹的部隊進入到冀州城當中。
畢竟現在袁紹的冀州城市易守難攻,城池高大,如果硬攻的話,恐怕會直接造成重大的損失。
西涼的騎兵對於林楓來說那都是寶貝疙瘩,他平時都是舍不得他們碰著摔著。
所以為了避免造成重大的損失,他就決定讓袁紹先回到冀州城。
這就和剛剛的大戰是一樣的,他就需要一個倒卷珠簾陣勢,所以他故意的把袁紹放了回去。
而隨著袁紹戰敗的消息傳開。
天下所有的諸侯都陷入了震驚中。
畢竟在原來整個天下諸侯當中就屬袁紹袁術兩兄弟的勢力最大,名聲最響。
可是這兩個兄弟卻接連被最不看好的呂布所打敗。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甚至有一點難以接受。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呂布只是一個三姓家奴,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除了武力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謀略。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接連擊敗了,袁術袁紹兩兄弟,簡直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眾人雖然知道了呂布拜了軍師,但卻沒有想到這個效果居然如此的立竿見影。
以至於所有人都有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念頭,就是呂布真的有那麽無敵嗎?
眾人雖然不知道呂布是不是真的那麽無敵,但卻十分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從這之後。呂布將成為北方最大的諸侯,其勢力已經遍布小半個中原。
現在可以說是沒有人能與他為敵。
徐州的曹操,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袁紹戰敗的消息,於是他也在第一時間召開了自己的文武大臣會議。
坐在原本陶謙的位置上,曹操臉色十分凝重的向大家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冀州的袁紹已經敗了,敗給了長安的呂布。”
“什麽?!”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被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
大將曹仁站起來,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公,你不是在說笑吧,冀州的袁紹擁兵40萬,其兵馬錢糧更是多的數不勝數,怎麽可能會被呂布擊敗?”
“難道就憑呂布那區區十幾萬人馬嗎?”
曹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並不是十幾萬的人馬,而是30萬兵馬。”
“呂布打敗袁術之後,收服了他的殘兵敗將,因此實力大增,現在他的兵馬總數應該在30萬上下。”
“可即便如此,雙方還相差10萬兵馬,呂布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擊敗了袁紹的40萬大軍。”曹仁有些不解的問道。
曹操搖了搖頭,然後又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感到震驚的消息:“呂布收服了馬騰,在西涼的西涼兵馬,於是呂布正面佯攻袁紹。命令馬騰從西涼出兵。偷襲冀州。”
“袁紹只顧正面之敵,卻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後面會被偷襲,所以倉忙應戰之下,不僅丟了城池,連他的兒子都被馬騰所擒。”
“這個消息傳了出來,自然是軍心崩潰,袁紹的兵馬亂了陣腳,然後就被呂布趁虛而入,此戰就已經不戰而勝利。”
說到這裡曹操縷了縷自己的胡子,然後大笑著說道:“呂布這個匹夫居然還會使用離間計,袁紹這個傻子,居然中了匹夫的奸計。”
聽到這句話,
荀彧站了出來,然後說道:“主公,我認為現在我們應該有些慶幸才對。”曹操疑惑的看向荀彧,然後說道:“此話怎講?”
荀彧笑著說道:“主公你想啊,呂布得了馬騰這個事情誰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去偷襲袁紹的話,恐怕所有人都會蒙在鼓裡。”
“包括我們也是一樣,如果那時候呂布沒有選擇攻打袁紹,而是轉頭來攻打我們,以我們現在這個狀況來說,我們豈不是必敗無疑?”
“所以我才說我們應該要慶幸才對,我們要慶幸他是去打的袁紹,而不是打的我們,我們應該要慶幸拿到了徐州城,如果不是拿到徐州城,我們將會面臨三面夾擊的危險。”
聽到荀彧的話,大家都是如夢方醒,然後就有人有些疑惑的問道:“軍師,你說他們為什麽沒有來攻打我們呀?按理來說現在攻打我們應該是時機最好的時候。 ”
荀彧沉吟了一聲,沒有說話。
倒是曹操絲毫沒有介意的大笑道:“呂布這是嫌棄我們,兗州地狹,他看不起我們,兗州也看不起我吵吵,所以才會不攻打我們去攻打袁紹。”
這句話說完之後,曹操手下的大將都有些憤憤不平的神色,唯獨曹操自己沒有任何的神色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
只聽曹操大笑著說道:“你們不要有任何的抵觸情緒,呂布看不起我是應該的。”
“想當年我在洛陽和呂布也算有些交情,這個人本來就是狂傲無比,他把天下所有的英雄都看作是草芥,區區曹操如何能入得了呂布的法眼。”
“不過我還真得謝謝他,如果不是他的話,可能徐州城還不這麽容易拿下來。”
曹操轉頭看向自己的謀士荀彧,然後說道:“現在徐州已在我們手中,冀州已經岌岌可危,呂布的勢利眼看著日益增大,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荀彧似乎胸有成竹,他笑著說道:“在下認為我們應該返回許昌。加強許昌的防禦,然後靜待冀州那邊的戰果,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可以參上一腳分一杯羹。”
曹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認為呂布會允許我們分一杯羹嗎?”
“他為人行事都非常的霸道,會允許我們在即將得到的利益之前分他一杯羹嗎?”
聽到這句話,荀彧想了想,然後哈哈大笑的說道:“分一杯羹,不分一杯羹,並不是呂布所能決定的,而是主公所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