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看無論他怎麽求,都進不去,不由急了,怕事情不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美夢要破碎,於是當下便站在別墅外面叫了起來:“然然!我知道錯了,我們繼續在一起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反正這又不是高層建築,只要聲音大,別墅裡是聽得見的。
“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知道錯了,然然求求你,見我一面吧。”
不過很可惜,他這樣大呼小叫,沒換來安然對他的另眼相看,倒是讓管家叫來了物業保安,指著王文道:“這人對我們構成了騷擾,請你們將他趕緊趕出去。”
那物業保安自然是聽業主的,況且這一片都是有錢人,誰也得罪不起,所以自是管家一說,保安就將人拖走了。
這下王文急了,因為他知道,這一旦拖走了,以後想進來可就難了——安然所在的小區,可是高檔小區,出入管理很嚴,一般人是進不來的,王文這次之所以能進來,還是仗著以前跟安然一起進出過幾次,保安認得,所以才得以順利進來的,現在要被拖走了,下次保安肯定不會放他進來了,這樣一來,他再想接觸安然,就沒機會了,所以他能不急了嗎?
於是王文一邊被保安拖著,一邊還大叫大嚷的,說要見安然呢,也幸好這兒是別墅區,人煙稀少,再加上城裡人彼此陌生,不像鄉下人互相熟悉,所以不愛打聽別人家的事,要不然這會兒王文這樣鬧,要有一堆的人跑出來看熱鬧了。
雖然王文一直嚷嚷,但安然自然沒出來見他,隻任由保安將王文拖走了,要換了臉皮薄的人,估計覺得被人在門外這麽喊,會覺得丟臉,要出面料理了,不過安然臉皮厚,可不怕丟什麽臉,所以才懶得理他,隨他嚷嚷。
不過這個王文,真的挺煩的,這事有一就有二,找到她家裡沒成功,別在學校也找她,她可不想跟這樣的人廢什麽話,再想想他對原身說的話,也實在太過分了,所以安然給他貼了一道時效一個月的霉運符,讓他這一個月倒倒霉,找點事做做,免得整天閑的發慌,就跑她這兒鬧。
事後蘇哲聽說了王文做的事——他經常送安然回來,所以跟那個小區的保安都有點熟悉,然後這天送安然回來的時候,當日值班的保安有點大嘴巴,就跟他說,前幾天有個叫王文的男人來糾纏安然(小區進出要登記,所以保安知道王文的名字)。
蘇哲聽說了王文做的事,一肚子火,想著還敢來撬他的牆腳!也幸好安然沒搭理他,要不然,這要是真被他哄走了,那他就要損失大了,雖然憑他的長相,不至於就找不到新的金主了,但要想找到像安然性格這樣好的金主可不容易,所以蘇哲能不生氣嗎?
於是當下蘇哲便找到王文,揍了他一頓。
王文可不像蘇哲這樣,有一把子力氣,看著溫文爾雅,其實就是個文弱書生,自然打不過蘇哲,蘇哲揍他,他就成了單方面挨揍,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要不是蘇哲怕打的太厲害了,學校會處分他,要不然他肯定會把王文打的進醫院。
不提王文被安然貼了道霉運符,之後一段日子小麻煩不斷,讓他天天疲於應付麻煩,根本沒心情騷擾安然求複合了,隻說之後的日子就在安然修煉兼表面鍛煉減肥,蘇哲防備著別人撬自己牆腳,偶爾兩人一起逛逛街的時光裡飛逝。
期間蘇父曾再一次打電話問過蘇哲跟安然的事,蘇哲因擺平了宋妍和老鄉,自然撒謊說已經跟安然分了,蘇父便打電話問了宋妍等幾人,宋妍再不敢亂說話,所以自是幫蘇哲圓了謊,其他老鄉,
有幫忙隱瞞的,也有不想撒謊,沒幫忙隱瞞的,不過就算不想撒謊,但也怕說了實話,惹的蘇哲跟李安然分手了,李安然不高興,會報復他們,所以就直接表示最近沒關注過蘇哲,不清楚他的情況,反正,就是沒讓蘇哲暴露,讓蘇父相信了蘇哲說的話。之後蘇父看兒子跟那個會讓他們家被人嘲笑,又胖又醜的富婆分手了,也就沒繼續打電話了,讓蘇哲放下心來。
校園生活平淡了下來,直到這天安然無意中發現件事。
卻說這天安然回家修煉,神識遠遊,探索這個城市的時候,聽到李父和李母在書房談話——這也就是她修煉出了神識, 要不然就算她五感提高,李父李母在離她很遠的書房談話,她也是聽不到的,最起碼,原身的記憶裡沒這麽回事,很顯然,原身沒聽到過父母之間的談話。
“……志鵬志遠在公司裡做的怎麽樣?”李母問李父。
志鵬志遠就是李大伯兩個兒子的名字。
李父搖了搖頭,道:“也就那樣,不是做生意的料。”
“女兒不行,連侄子都不行,那以後,等你老了,公司怎麽辦?你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商業王國,不能因為找不到繼承人,倒下了啊。”李母擔憂地道。
“只能請職業經理人了,當然了,也許還沒到我乾不動的時候,咱們孫子就能擔當重任了呢?再說了,就算志鵬志遠他們能乾,讓志鵬志遠他們管著公司我也不放心,你也知道,我大嫂那人,我是看出來了,能力不大,野心倒大的很,一直覺得我們家只有一個女兒,她有兩個兒子,還抱著古代的想法,想吃絕戶,覺得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該她兒子繼承呢。”
李母失笑,道:“什麽叫吃絕戶,咱們然然還好端端地活著呢!”
“在她眼裡,她覺得女兒是不能繼承家產的唄。”李父冷哼了聲。
“她還以為這是古代麽?腦子進水了吧?”李母驚訝地道。
“她未必是腦子進了水,只是貪婪,想要咱們家的錢,所以故意想按古代的規矩辦事唄,也不想想,她混了半生也沒混出什麽名堂來,就這能力,還想算計我,要真有那麽一天,我就是錢全捐了,也不會讓她佔到這個便宜。”李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