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骸站在城牆上,看著戰團,就見彭飛僅僅打出一擊,就被裴元慶夾住了兵器,兩人竟然聊了起來,暗道:“怎麽回事?不是說苦修者不懼怕強敵嗎?怎麽不打了?在哪裡閑聊什麽?”緊接著就見彭飛開始不斷的嘔血,每當彭飛吐出一口鮮血,鐵骸就感覺到鐵國氣運中的彭飛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根本就感覺不到彭飛的身影,鐵骸見狀,明白彭飛這是背叛了自己,就見彭飛搖晃著身子向著秦軍的軍陣走去。
鐵骸看著這種情況怒極反笑點了點頭暗罵道:“好好好!沒想到竟然背叛我,我就說想他這種人看起來忠厚老實,但是肚子裡滿是壞水,腦後必有反骨,平時我這麽說還總有人勸我,什麽苦修者不會背叛,這還叫不會背叛?”想到這裡鐵骸轉頭向著一旁的眾人看去,只不過這次鐵骸的目光中帶滿了濃濃的戒備。
張讓感覺到鐵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苦笑一下,抬頭看著鐵骸說道:“怎麽已經可以完全確認了?”說著張讓的雙腳緩緩的漂浮了起來,只是這面色猙獰的鐵骸。
鐵骸看著平視自己的張讓,猙獰的臉色漸漸放松,大笑倒:“哈哈哈!剛剛還不能夠確定,但是現在可以了!可以確定了,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麽深,昨天不論我怎麽試探都沒有試探出來!今天不在隱藏了嗎?”
張讓笑了笑緩緩的說道:“隱藏的時間夠久的了!在隱藏下去我怕我忘記我是誰了。”說著張讓微微晃了晃身子,一陣陣脆響順著關節穿出。
鐵骸一臉淡然的看著張讓說道:“既然你不在隱藏了,那朕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一樣認為能否解決我了嗎?還是說你以為我的鐵國就只有這樣一點實力?”說著鐵骸指著一旁低頭數螞蟻的眾人說道:“你真的以為我的鐵國就只有這麽一點人?這些廢物就鐵國所有的實力嗎?”說著鐵骸轉頭看著眾人不斷顫抖的肩膀呵斥道:“怎麽?你們還是不滿意是嗎?那好你們現在就下去解決裴元慶,要是解決不了的話就給我好好的收著!”說著鐵骸死死的盯著張讓道:“還是說你以為裴元慶到來你就可以解決我了嗎?”
張讓聽著鐵骸的話輕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知道你還有什麽隱藏實力,如果沒有的話就把生命留在這裡吧!”說著張讓擺了擺手說道:“各位不用隱藏了,把腰板挺直了!你們將要代表秦國的臉面!”
鐵骸聽著張讓的話,呵呵一笑原本微閉的眼睛猛的張開看著張讓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就讓你看看我的真正的實力!”說著猛的伸出握拳的右手食指中指伸出指著張讓說道:“來人動手!”隨著鐵骸話音落下,就見一道黑影順著城牆的陰影處竄了出來,右手一晃一柄暗紫色的匕首彈了出來,用力向著張讓的後心扎去。
張讓聽著身後傳來的惡風,身子猛的向著一旁閃去,右手一晃,一根細長的銀針出現在張讓的手心,向著黑影扎去,隨著一聲悶響銀針狠狠地扎在黑影的右腰上,右手用力一翻,原本細長的銀針在黑影的右腰中伸出數到倒刺,猛的向後一拽,帶出一大塊血肉,鮮血順著傷口噴了出來。
人影見狀,趕忙伸手按在傷口上,一股真氣順著右手緩緩的注入到傷口上,撕裂的傷口強行縫在一起。
張讓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一根銀針再次出現在右手手心,猛的探出扎在人影的頭顱上,隨著銀針完全刺入,人影緩緩的倒在地上。張讓拍了拍手看著鐵骸說道:“這樣的廢物就不要叫出來,太吊面子了!叫能打的來!”
鐵骸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人影,
用了踢了一腳暗罵道:“真是廢物,枉我傾斜了這麽多資源到你們身上!結果竟然連一個人都殺不了!”張讓看著暴怒的鐵骸笑著說道:“怎麽樣,咱家的這兩手如何?”
鐵骸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那還有嗎?再來幾招,讓我試一試!”說著鐵骸猛的一揮手說道:“聽見了嗎?張公公說了,一個人太少,不用隱藏了全都上吧!”說著轉頭看著一旁低著頭的眾位武將說道:“怎麽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動手嗎?要是動手的話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否則的話···”說著鐵骸伸出右拳晃了晃。
張讓笑呵呵的看著鐵骸說道:“鐵骸你不用說了,你現在說的再多也沒用!”說著張讓轉頭看著眾人說道:“各位,你們的陛下都這麽說了,你們還要考慮嗎?現在動手就是最好的時候!”說著一層無形的氣浪順著張讓的身子擴散開來,被無形氣浪掃過的眾人眼睛微微發紅。其中一人猛的抬起頭道:“既然張公公這麽說了,我們要是還要拒絕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各位同僚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柄暗紫色的匕首順著說話人的前胸伸了出來,說話的人看著胸前的匕首剛想要說什麽,就近匕首猛的一轉,緊接著向後一拽一枚血洞出現在說話人的前胸。
鐵骸看著倒下的屍體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們背叛的下場!想好了吧!想好了就給我殺死他!”說著鐵骸伸手指著面前的張讓。
張讓見狀卻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死的不會是我,而是你,剛剛哪一刀你徹底的把他們逼到了我這一邊,沒有人會選擇效忠於像你這樣的人,所以說你是一點都不懂人心!”隨著張讓話音的落下就見站在城牆上的鐵將都抬起原本低著的頭顱,用著一雙滿是仇恨的眼睛看著鐵骸咬牙切齒的說道:“鐵骸,老子要你死!”說著就見眾人猛的跳起伸手想著掛在腰間的寶劍摸去。
鐵骸看著向自己衝來的眾人,吃驚的伸出手指指著眾人說道:“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