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眾人緩緩的從裴綸那驚豔的一棍中恢復過來,就聽見有人發出來不屑的冷哼聲,隨著聲音的落下就見一名身穿鎧甲手握鋼鞭的中年壯漢走上了比武台,在離金石柱幾步遠的位置站定,緩緩的握緊手中的鋼鞭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金石柱。
裁判看了一眼面容蒼老的壯漢剛想要說什麽不過一想到比武台上專門對年齡做了限定,盡然比武台沒有發出驅逐的信號,那這個人的年齡一定不會超過規定!想到這裡裁判邊站在一旁什麽也沒有說。
這時就見中年壯漢身子猛的向前竄去,手中鋼鞭隨著前進的身子狠狠地敲擊在面前的金石柱上,隨著一聲巨響,中年壯漢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旁的裁判看著面前布滿煙塵的金石柱輕輕揮了揮手,一陣微風吹散了,就見金石柱上出現了一道半人長的巨洞,巨洞的中心一直到達金石柱的中部。
中年壯漢見狀哈哈大笑,不屑的說道:“我當著第一關有多麽困難呢!想不到竟然如此的簡單!我才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就把這金石柱敲到如此程度!如果我用上全部的力氣話,敲斷這金石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著中年壯漢轉過頭看著台下的眾人高傲說道:“沒想到這麽簡單的東西就把你們難住了!真是一群沒有本事的井底之蛙!我劉黑塔在這裡勸你們趕緊的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否則我一鋼鞭敲碎你們的頭顱,平時看你們一個個十分囂張的,但沒有多大本事。一個個只知道在台下說東道西的,等到了真正上台的時候,一個有膽量的也沒有!”說著中年壯漢邊不在理會場下的眾人,緩緩的向著裴綸走去。
劉黑塔看著面前的裴綸高傲的說道:“剛剛看你那一棍也不怎麽樣,真是想不明白,你怎麽有這麽高的名聲!不過今天你碰到我就是到你倒霉的時候了!不是有句話叫做露臉和顯眼是親戚嗎?你露的臉夠多了,接下來就應該到你顯眼的時候了!”
裴綸看著面前大放厥詞的劉黑闥,緩緩的噴出一口煙霧,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你真有這種本事的話,我不建議死在你的鞭下,不過你要是沒有那個本事的話!”說著裴綸瞪起一雙滿是殺氣的眼睛看著劉黑塔說道:“否則我會讓你為剛剛的話後悔的!”說著裴綸便不再理會面前的劉黑塔。
這時又有一名過了第一關的男子走到劉黑塔面前,怒氣衝衝的看著劉黑塔說道:“剛剛你小子夠狂妄的!不就是力氣大一點竟然這麽狂妄?難道你不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在後面嗎?誰會這麽早就等台?姓劉的你等著等到接下來比武的環節就是你的死期!不過你最好先祈禱你能夠熬到比武的環節!畢竟像這樣狂妄的人永遠是淘汰的最早的!”
劉黑塔看了一眼面前的矮小的青年男子不屑的笑了笑高傲的說道:“哈哈哈!照你這麽說的話,那你也就是一個垃圾了!一個垃圾竟然也敢在我劉黑塔面前大放厥詞是不是真的活膩了!盡然如此那好來來來咱們過一過招!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劉黑塔話音剛落下,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煞氣向著自己招來,耳邊傳來一陣像是地獄惡鬼的聲音“小子你要是乾在這裡放肆的話,就要要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瘦小的青年看著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劉黑塔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麽地方!現在是什麽場合!竟然想在現在這個莊重嚴肅的時候動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瘦小男子轉身像是躲避病毒一樣繞過劉黑塔在一旁的空地站定,
向著賽場上望去。這時就見場上緩緩走上一名用黑布綁著眼睛的青年男子,隨著青年男子的上台地下原本因為劉黑塔狂妄的話語變得有些安靜的場面再次炸開了鍋,就聽見有人說道:“沒想到這心眼武癡竟然也參加了!要知道這武癡除了和人比武以外從來沒參加過任何比賽,只會挑戰比賽的勝者!”“是啊!並且聽說武癡從來沒有失敗過!每次挑戰都是生死相搏,死在武癡手中的人數不勝數!”“沒錯,並且按照流傳這個武癡應該是一個心裡變態,每次殺完人以後,他就會擊碎那個人的頭顱,然後再擊碎頭顱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你看他那兩雙已經幾乎被傷疤佔滿的雙手就知道他殺了多少人了!”“就是不知道這次天才榜這個殺神又要殺死多少人了!話說你們說如果武癡的雙臂完全被傷疤布滿他會怎麽辦?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這個有趣的問題?”
隨著台下的閑聊武癡的精氣神已經完全沸騰到了頂點,滿是傷疤的右臂猛的揮出,隨著一聲巨響武癡的右拳狠狠地插進金石柱中,隨著武癡手臂用力向外拽出,一塊塊大小各一的碎塊順著武癡右拳打進的洞中掉了下來,就見一個比剛剛劉黑塔揮鞭抽開的裂紋更加巨大的裂洞出現在金石柱上。
武癡感受著從金石柱上掉下的碎石,暗歎一聲暗道:“還是沒有發揮好!果然擊碎岩石的快感還是比不了擊碎頭顱,那種溫熱的液體濺到手臂上的感覺才是我力量的源泉像這樣擊打冰冷的岩石真是太沒有感覺了!不過既然我過了第一關,那我就有機會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這天才榜可是有著比武這一環節的!到時候我的神功一定可以大成!到時候我一定可以無敵於這個天地!”想到這裡武癡狂熱的摸了摸手臂上深深淺淺的疤痕暗道:“等著吧!再過一段時間!在過一段時間!”想到這裡武癡抱著肩膀緩緩的向著劉黑塔走了過去,看著由於自己走來而有些面露懼色,一滴滴汗水噙滿了頭髮的劉黑塔,武癡一笑緩緩的說道:“劉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