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大營
武國公看著由暗影遞上來的秦軍的戰書,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小小的秦國也敢給我下戰書,只是不知道誰給的這麽大的膽子,然我看看他們能寫什麽!”說著武國公打開信封,從中抽出信紙,仔細的觀看起來。
隨著武國公閱讀完戰書的最後一個字,戰書被武國公蓬勃的戰意震為碎片,武國公哈哈大笑的拍著書案說道:“好好好,沒想到小小的秦國,竟然有如此有趣的人!哈哈哈!”
跪在下方的暗影深深地吞了吞口水心想:“秦國究竟寫了什麽,竟然把國公氣到如此CD,國公當年可是有著笑面虎之稱,每當大笑就會有人死去。”
武國公大笑了一會兒後,緩緩的低下頭,平靜的看著暗影說道:“暗影,怎麽回事剛剛看你會來像是受了內傷一樣!”
暗影趕忙雙膝跪地扣頭道:“讓國公費心了,剛剛在接戰書時,秦將十分猖狂,卑職一時沒忍住私自動手望國公原諒!”
武國公聽完平靜的看著暗影說道:“然後呢,被人教訓了?出手也就罷了!”看著顫抖著身子的暗影說道:“出手也就罷了,還輸了!真是丟我的臉!對我們周國的臉!”說著武國公輕輕的抬起右手平端手掌向下壓去,隨著武國公手掌的落下,暗影的頭頂出現一面瑩白色的手掌狠狠地向暗影拍去,暗影深呼一口氣,不敢運用內力阻擋,只能吞了吞口水,運用起內力保護心臟不被震碎。
武國公看著被自己拍到在地暗影說道:“行了,起來吧,下次吧注意,記住下次再輸的話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暗影吃力的撐起自己身體,跪在武國公面前咬牙忍著劇痛說道:“卑職明白,下次不會再讓國公失望了!”
武國公見狀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暗影可以離開了,看著暗影遠去的背影,武國公長出一口氣,擦了擦不知何時布滿額頭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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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普,羅士信在帳中等待林衝的歸來,趙普對羅士信說道:“羅將軍,你剛突破需不需要適應一下力量?”
羅士信搖了搖頭,伸手抓起面前的銅製酒杯(由於天啟大陸廣泛流傳的各種功法都能把不屬於肉體的異物排除,所以很少有軍隊真的禁酒!當然這也隻適用於武師以上的武者,武師及武師以下的武者內力不多,為了生命安全,禁止把僅有的一點內力用於排除酒氣,但是還有有專門的毒藥可以毒死不同段位的武者或者謀士,只是這些毒藥很少成功罷了,一個真正的武者都有著特殊的第六感,並且武者們也都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右手用力就見銅製酒杯被羅士信搓成一個銅球,羅士信抬手把銅球扔給趙普說道:“軍師,更行如隔山,你們謀士的修行和我們武者不一樣,不論我們武者的突破有多快都能掌握自己的力量,除非是強行提高的實力不能立刻掌握,只有是自己修煉所得我們都會很輕松的掌握。”
趙普把玩著被羅士信搓出來的銅球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需要更改計劃了!明天會很有意思!”隨著趙普聲音的落下,大帳的帳簾被人撩起,隨著一陣帶著血腥味的涼風刮過,林衝的身影出現在帳中。
林衝隨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下,對著趙普說道:“軍師戰書我送到了!並且我試了試周軍的戰力,怎麽說呢!感覺他們已經沒了進取的精神!像是一柄柄生了鏽的鈍刀,
磨平尖牙的老虎。” 趙普聽完疑惑地問道:“林將軍你經歷了什麽,跟我說說,我要看看我的計策是否需要改變!”
林衝伸手給自己到了一杯米酒一飲而盡長出一口氣說道:“好,那我就說說,剛剛軍師你不是讓我去送戰書嗎!我被人晾在了大營之外,周軍的哨兵看見我滿身的血汙,連讓我進去的勇氣都沒有!”說著林衝拍了拍暗紅色的鎧甲說道:“我心裡十分窩火,周軍真是一點尊重,一點禮貌都沒有,要不是懷裡有軍師你寫的戰書,我肯定一個人殺進去,殺他個七進七出然後在離開。”(戰爭時期,不論兩個國家有多大的仇恨如果來送戰書都需要讓使者進大營,測試測試使者的膽量, 並且也是對敵軍的尊重。)
說著林衝再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我在營外等著哨兵進去通信,這一等就是很久,趁著這段時間我就觀察了一下周軍的大營,我就發現周軍營門兩邊的哨卡中哨兵的兵器不論是槍尖還是刀刃上都有著一層薄薄的鐵鏽,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兵器曾經長時間的沉放,剛拿出來不久,雖然說使用兵器的人應該在最近擦拭,但是僅憑那些不經過鮮血浸染的兵器又怎麽可能真正的在戰場上廝殺!”
羅士信聽完林衝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軍師你可能不了解,這麽說吧一柄真正在戰場上廝殺的兵器如果長時間沒有經過鮮血和內力的洗禮與澆灌兵器就會逐漸被鏽跡覆蓋,就算把表面的鏽跡擦淨,兵器也只是明亮唬人,真正在戰場上,對拚幾下就會斷裂。”(書生編的,應該真不了。)
林衝聽完羅士信的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時一名武帥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想試試他的伸手,我故意不斷挑釁,結果沒挑釁幾句那名武帥就忍不住上前想要偷襲我,結果被我輕松抽飛,雖然交戰時間很短,但是我發現那名武帥的實戰不算豐富,不過修煉的功法可不一般,據我的觀察僅僅憑他偷襲我的一招,功法大概可以和叛將《蠻牛勁》相提並論!”
趙普聽完差異的問道:“照這麽說的話,那對拚的話得小心了,咱們禁軍修煉的功法也不必《蠻牛勁》強太多。”
林衝擺了擺手說道:“我認為不至於,再怎麽說他,太厲害的功法也不會在基層士兵中廣為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