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看著不遠處陣亡的眾將一股騷亂開始在整齊的鐵軍中緩緩擴散開來“怎麽把?各位將軍都犧牲了!誰還有辦法抵擋這裴元慶的進攻啊?”有的則是“沒想到肖子師大帥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只是把別人當炮灰,難道除了他自己以為別人的生命就這麽不值錢嗎?”有的則單純的被滿身血汙的裴元慶嚇到了,一時間數種留言像是一把把巨錘一般敲碎了鐵軍原本堅韌的士氣。
鐵軍中剩下的基層軍官見狀暗道:“不好!沒有了各位將軍的指揮這接下來怎麽辦?是進是退怎麽辦?打的話誰有能夠支撐柱雙錘裴元慶的雙錘,要是不打的話,那誰有能挑起這撤退的責任?怎麽辦!”想到這裡眾人相互對視一樣一時間誰也拿不定注意,只能各自管理住各自的部下,暫時抑製住有些混亂的眾人,暫時僵持著等待不會存在的命令,祈禱城內的負責人能夠發出消息。
裴元慶看著面前僵持著看向自己的鐵軍暗道:“可以啊,這都不退,難道收到些懲罰比丟了性命還重要嗎?既然你們不退,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想到這裡裴元慶緩緩地舉起手中亮銀錘猛地向前一揮原本就已經躍躍欲試的秦軍見主將下了進攻的命令,一個個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像是出籠的猛虎一般向著鐵軍衝去。
鐵軍看著想自己衝來的秦軍趕忙按照習慣豎起了一面面巨大的盾牌,一支支鋒利的長槍順著盾牌上預先預留的位置緩緩伸出,短短幾秒原本隻拍是排列著整齊的方陣的鐵軍瞬間變為一直巨大的鐵刺蝟,讓像是猛虎一般的秦軍沒有下嘴的方向,只能不斷地四周遊走,一點點的消磨著鐵軍的有生力量。
裴元慶看著生硬的變換整形的鐵軍暗道:“真是可悲原本應該是一直強軍的鐵軍,現在只能依靠著這身烏龜殼來抵擋進攻,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現在來主將都沒有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幹什麽!”想到這裡裴元慶握緊手中亮銀錘喊道:“弟兄們準備!我給你們打開一條通道!”說著裴元慶用雙腳點了點胯下抓地虎,抓地虎瞬間明白了裴元慶的意思,四肢用力抓住地面,猛的向著像是刺蝟一般的鐵軍衝去,裴元慶右手用力握住手中八棱梅花亮銀錘,隨著抓地虎出現在鐵軍軍陣前,裴元慶手中的亮銀錘狠狠的敲在最前面的盾牌上,隨著一聲巨大的響聲,被裴元慶手中亮銀錘敲鍾的敲為碎片,敲碎的盾牌旁的的數枚盾牌也被巨大的震力震為碎片,裴元慶速度不停的衝進鐵軍軍陣,秦軍看著被裴元慶砸開的缺口一個個像是餓急眼的餓狼一般衝進軍陣開始了一邊倒的屠殺。
沈鐵城上被肖子師留下來的負責人看著城下混亂的情況,嘴巴一次次張開又一次次的必殺,雙手用力的握住城牆突起的部分暗道:“秦軍,不肖子師!沒想到你竟然讓這麽多的兄弟陷入了危機!你自己死也就罷了,為什麽還要帶上這麽多的兄弟?那些同僚是,現在的士兵也是!他們一個個都是有著家人和朋友的,接過就在你這樣的部署下拜拜送了他們的性命!本來穩扎穩打的打的話也不是沒有贏得希望!可是你為什麽非要用邪術?為什麽非得要弟兄們犧牲來成全你?難道弟兄們的生命還沒有你的一枚勳章重要?”一陣陣石磚蹦碎的聲音從負責人的手中傳出。
一旁的守成兵看著自己身旁痛苦的負責人安慰道:“閆浩然將軍,請你冷靜下來,不要讓悲傷侵蝕了您的理智!您是我們最後的依靠了!沒有您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您還要帶領我們為那些死去的弟兄報仇!還要為各位將軍報仇!還要為肖子師大帥報仇!”
閆浩然聽著一旁守城士兵的話,
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報仇?報仇?為什麽要給肖子師那個畜生報仇?弟兄們的仇我會想辦法報的!但是肖子師純粹是自作自受!不需要考慮他!準備一下吧!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也許會出大事!”裴元慶帶著一身的血汙緩緩地走到王狼走去,遠遠地看著沈鐵城說道:“王狼將軍你有沒有感覺到沈鐵城上有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感覺!”
王狼聞著從裴元慶身體飄出的淡淡的血腥味說道:“裴將軍你沒受傷吧?身上的血腥味很濃啊,壓抑?有一些但是不是很強烈!但是不像是有強者的感覺!強者的話既然有壓迫感就不應該這有這麽輕!”
裴元慶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以鐵國的氣運不應該有著更強的武者了,畢竟到了武王每升一級所需要的氣運就可以說要翻上一倍了!我想這股淡淡的壓迫感就應該鐵國的那隊精兵了!畢竟按照傳言來看當士兵出現兵魂以後就能夠對武將造成威脅了,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麽強大也比過成百上千人的實力,而這兵魂就像是打開門的鑰匙,門不打開就不會有威脅,但是當門打開後威脅就會出現,並且當有和兵魂相適應的武將指揮時,兵魂的力量就會完全釋放成為軍魂。我想這股淡淡的壓迫就應該出自兵魂。”
王狼聽著裴元慶的解釋微微點了點頭,但有疑惑的問道:“裴將軍為什麽你能夠這麽確定是兵魂而不是軍魂呢?你不是也沒看見鐵軍釋放出兵魂或者是軍魂啊?”
裴元慶聽著王狼的問話笑著拍了拍王狼的肩膀說道:“這件事就很簡單了,鐵國的兵魂應該還是最低的等級應該還只是一團雲朵或者是剛剛準備凝聚成為事物。這時候的兵魂是不會出現相匹配的武將的,只有等兵魂完全凝聚以後才行,那時候兵魂才有可能成為軍魂,並且你要知道一個有著完全凝聚的兵魂的國家不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國,只要也要是王朝,或者是馬上就要成為王朝,否則凝聚的可能性很小!”